姓鬱的脾氣來的也快去的更快,突然間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神閃爍了兩下神又緩和了下來。
「有人珍惜羽,不願摻和這趟渾水,有的人膽小,臨到末了卻改了主意,不過這樣也好,一個人咱就能多拿一份。」說到這他頓了頓,從茶幾上的煙盒裡掏出兩煙,把其中一遞給了我。
「恆爺既然慫了,那他那份咱們五五分。」姓鬱的把煙點著之後並沒急著,說完之後便盯著我的反應。
「那就按鬱總說的辦。」沒有毫的猶豫我便同意了。
姓鬱笑著點了點頭,這才了口煙,隻是目依舊在我上遊移。
我心中微微一,「不瞞鬱總,其實今天下午我跟徐寅見過麵。」
「哦?」姓鬱的有些玩味的瞟了我一眼,並沒有太多的驚訝,這證實了我的猜測,看來我回魔都之後的一舉一姓鬱的都瞭如指掌。
「最遲一週之,徐家第一筆錢就能到賬。」
姓鬱的眼睛一亮,「當真?」
「徐寅跟他大哥通了電話之後答應的,應該做不得假。」我故意把錢到賬的時間說一週,其實就是在賭姓鬱的絕不會跟徐傢俬下接,特別是在這種時候,徐家擺明瞭就是風暴眼,除了我之外,凡是有點份地位的,誰敢惹禍上。
我之所以告訴他這件事,實則是有另一個目的,釣魚就要有魚兒,否則魚兒怎肯上鉤。
從姓鬱的反應也不難看出,聽到一週之會有一筆錢到賬之後還是激地,隻是在我麵前他刻意想表現的淡然一點。
「不過在此之前有件麻煩事,還需要鬱總幫忙。」
姓鬱的一怔,「什麼事?」
「我跟徐家那位大爺徐子銘之間的矛盾,鬱總應該多知道一些吧?」
姓鬱的點了點頭,「他現在不過是個逃犯,有什麼好擔心的?」
「鬱總未免有些小看徐子銘了,現如今他可是潛回魔都了,有他在的話,很可能憑添一些變數……」
聽到這姓鬱的擰起了眉頭,「照你這麼說的確有點麻煩。」
我沒說話,繼續等他的下文,話我已經說得很清楚,姓鬱的應該明白接下來怎麼做。
「這樣吧,徐子銘的事我來想辦法.」沉片刻之後,他把煙頭狠狠摁滅在煙灰缸中。
顯然,姓鬱的是絕不願這件事橫生枝節的,既然徐子銘可能引起一些變數,那麼他就把徐子銘找出來,這也正是我想利用他的地方。
姓鬱的不傻,肯定也看出了我的私心,不過他卻無法置之不理,無論是看在錢的份上,還是各取所需,徐子銘都是橫亙在中間的一個大麻煩。
若是擱在以往,他肯定不會輕易去招惹徐子銘,然而此一時彼一時,如今的徐家已經不是過去的徐家了,現在的徐子銘也不是過去那個風無限的大爺了。
姓鬱的既然準備乘人之危趁火打劫,自然也就不介意做一回落井下石的小人,畢竟利益在那擺著,看得見得著的東西在絕大多數況下都比所謂的道德品行更吸引人。
正是存在著巨大的利益,姓鬱的才願意與我保持合作關係,徐家那邊需要我去接,他就避免了以犯險,另外徐家的錢也會先打到我的賬戶裡,其後勢必會經過數次轉賬才會到他的名下,這又規避了不風險。
姓鬱的打的一手如意算盤,與空手套白狼差不多,這些我看的很清楚,若不是在徐子銘這件事上還需要他出手幫忙,我完全可以拋開他自己單幹。
離開江南夜總會的時候已經過了九點,臨走之前姓鬱的特意提醒我最近要小心一點,因為老佛爺的那番話在前,我自然明白他這話的意思,有人花一千萬買我的命,儘管老佛爺這邊無須擔心,可別呢,比如同樣道上混的恆胖子,財如命的他會不會因為失去了坐地分贓的資格,就來對付我?
見我緒不太好,夭小妖很乖巧的攬著我的胳膊,一聲不吭,我並沒有急著打車,腦海中一邊想事一邊漫無目的的往前走,過了兩個紅燈,在一條街道的拐角,一家銀行忽然出現在視野中,我心中一,走了進去。
選了個沒人的ATM機,又從錢包裡掏出銀行卡,卡,輸碼,然後檢視餘額,等那一串長長的數字出現在螢幕上之後,我的呼吸頓時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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