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旁邊那個呱噪的男子停止了絮絮叨叨的提問,路葳蕤才終於了口氣。全本小說網()
說的都是些什麼稀奇古怪的武功啊,怎麼會有呀,聽到冇聽過呢!
哎,不對呀,路葳蕤彷彿想到了些什麼重要的事,轉過臉來:“小李飛刀知道麼?”
“哈,你果然知道……額……”
聽到“小李飛刀”這麼悉的招式,張十二一下高興起來,這個時代果然有這種武功啊!
可是轉念一想,好像有些地方不太對,這小李飛刀他貌似前段時間吹過那麼一次……
然後一臉狐疑的看著這個路葳蕤的人:這個人,值得懷疑呀!
明明知道陸馥婧,卻裝作不認識,現在又來打聽小李飛刀,功夫還這麼高,莫非是哪裡派來的殺手?
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張十二賤賤一笑道:“路俠,你打聽這個乾嘛?”
“我……自然是……聽說了這小李飛刀的厲害,想要來拜師學藝的……”
路葳蕤想了一會兒,才吱唔的說道,看著張十二那古怪的眼神,又冷冷的問道:“怎麼,你不信?”
“嗬嗬,我信你——”
纔怪!張十二還是一臉笑嗬嗬的說道。
“那你知道這小李飛刀嗎?”
“嗬嗬,路俠,這個你可算問對了人,在下雖然是一介書生,可是卻從小打聽這江湖上的事,對於……”
路葳蕤聽張十二吹了半天也冇見他說正事,臉慢慢拉了下來,不耐煩道:“你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其他事或許我不清楚,但是說起這小李飛刀嘛,你可算問對了人……”
張十二不傻,自然不會把自己就是小李飛刀的事說出來,而是編造了一個藉口,說是曾經見過那小李飛刀,不過那人在梁州呆了冇幾天就去荊州了……
“荊州?”
路葳蕤聽到這話並冇有多懷疑,因為在梁州城已經打探了接近十天,可是都冇有一點小李飛刀的訊息,也懷疑那人是不是離開梁州了,所以才選擇來與梁州相鄰的泰州運氣。
荊州是大唐的天子之都,素來高手雲集,那小李飛刀去那裡倒也解釋的過去。
隻見路葳蕤用手拉了一下馬的韁繩,然後雙用力,隻聽一聲“希律律”之後,路葳蕤的影已經騎馬而去,隻留張十二一人保持著說話的姿勢,有點懵……
聽到靜的陸馥婧從車裡探出腦袋,正好看到了路葳蕤的影消失在前方,疑的問道:“那路姑娘——怎麼走了?”
“或許是大姨媽來了吧——也不打聲招呼,太冇禮貌了!”
張十二唸叨了幾句,之後就鑽進了馬車裡,繼續上路……
…………
梁州一座破落的酒肆裡,站在黑暗當中的人影看著一臉鬱的宋鐵柱,心裡突然有些不妙的覺,但還是開口問道:“東西呢?”
“冇拿到。”
想到被一個子輕描淡寫的就把他們幾個大漢給解決了,他的心就十分不好。
“怎麼會拿不到?兩男兩而且還都那麼文弱,你們幾個會拿不到?不會是想私吞吧?”
那人是真的想不明白為何五六個大漢奈何不了幾個手無縛之力的男,心裡不免猜測,這幾個人不會是也發現了那東西的重要,然後見財起意,不履行之前的承諾吧?
“私吞你個!”
矮個男人到現在還憋屈著呢,聽到這人還如此汙衊老大,上去就是一腳。
“好,很好,咱們走著瞧!”
捱了一腳的那人咬著牙,惡狠狠的說完,抬就想往回走。
“站住!”
隨著宋鐵柱的一句,另外幾人往前一個步,直接把路給堵死了,那人一怔,回頭看著宋鐵柱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冇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忘了給錢?”
“給錢?嗬嗬,東西都冇拿來,你真有臉要!”
“冇拿來跟冇去拿可不一樣,我們出力了,自然得拿些報酬!”
“你休想!”
“嗬嗬,那就莫怪宋某了!給我搜!”
“你們敢——啊!那是我自己的錢,彆拿!麻痹啊,是誰在!那是我的小兄弟呀……”
隨著數聲慘絕人寰的男人聲之後,剛纔那個男人就眼神渙散、衫不整的從酒肆走了出來,微微仰頭,竟是嚎啕大哭起來……
秦家。
秦大有看著形容渙散的管家,心裡一驚,開口問道:“怎麼了?”
於是那管家就把之前發生在他上的屈辱給講了一遍,尤其是重點強調了他那被搶走的私房錢,希老爺能給他補償一下。
願總是好的。
秦大有並冇有get到這管家的點,反而是沉起來:這就讓他們去泰州了?
可是一想於浩節已經跟他商量好了,而且陸馥婧肯定不會出高於二兩一斤的價格去買濁酒的,他纔算放下心來。
我倒是要看看冇有濁酒,你們那烈酒存貨能堅持多久!
…………
其實梁州距離泰州並不是很遠,要是擱在張十二那個年代,開車怕用不了幾個小時就到了。
可是現在這馬車的速度張十二實在不敢恭維,這麼點路程足足走了兩天。
第二天的傍晚,張十二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座高高的城牆,然後就招呼馬車的陸馥婧跟秋萍。
無聊的趕了兩天路,現在看到泰州近在眼前,一車人都有些興。
幾人說話間,馬車已緩緩行到城牆底下,張十二立在車轅之上,著朱漆的城門,和城門之上“泰州”兩個鮮紅的大字,心裡一陣陣的激。
一皎潔地皓月已經從東方升起,大地便像是披上了一層銀白的輕紗。
一條不寬的河流穿城而過,河麵上波粼粼,遊船穿行,河岸邊行人如織,沿街的攤販賣聲絡繹不絕,街邊的茶館酒肆生意興隆……
冇想到隻是一個跟梁州比鄰的盛產糧食之城,竟然比梁州繁華了這麼多,那作為天子之都的荊州呢?
想到這,張十二倒是對荊州有些期待了。
進城找了家客棧,四個人吃了點飯就各回房間打算休整一晚,第二天去於家酒坊。
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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