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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為聘:吾妃甚毒》 第872章 夔王府的家底

一燈如豆,黃昏的燈火下,趙肅那雙深邃的眼,帶著一種迷離的芒。

平日裡,蘇玉徽最怕趙肅那冷冰冰的眼看著,在那清亮如雪的目之下,蘇玉徽稍微做了什麼虧心事都能被趙肅看穿。此時那雙眼目灼灼的看著,蘇玉徽更覺得頭皮發麻。

蘇玉徽承不住他那灼灼目,忙不迭的點頭敷衍道:「好,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反正……趙肅現在喝醉了,酒醒之後什麼都不記得了。此時的蘇玉徽,尚且不知何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等到不久之後,趙肅拿此事來威脅的時候,才知道悔不當初。

誓言,就不該隨便應下的。

許是因為醉了,趙肅沒有聽出的敷衍之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難得的展眉一笑。

眉宇之間帶著淺淺的笑意,一雙眼,在燈火之下竟有澹然生煙的麗。

清醒時的趙肅,冰冷淩厲,帶著一種高不可攀之,讓人不敢輕易的靠近。

但是醉酒後的趙肅,讓蘇玉徽不由想到了月宮中的曼珠沙華。據說,那是開在地獄路上的花朵,危險不祥,但是世人卻無法拒絕它綻放時麗妖冶的姿態。

此時,看著他蘇玉徽不心猿意馬,仗著狗膽,忍不住爪子上了趙肅的臉。

作,頗為輕挑,像是調戲良家婦的急紈絝子弟。若按照平時,夔王殿下豈容隨便手,但是酒醉的趙肅分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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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深邃的眼看著蘇玉徽,亮晶晶的,帶著淺淺的笑意。

蘇玉徽爪子不老實,心思亦不老實。

這次倒是學聰明瞭,不敢挖坑給自己跳,趁著趙肅不清醒,問道:「夔王府的庫房有多銀子?」

「不知道,青舟在管。」

「那夔王府有多探子?」

「遍佈天下。」

「月宮有夔王府的探子嗎?」

「有。」

如此一來,醉酒中的夔王殿下對蘇玉徽有問必答,將家底代的清清楚楚,就差沒將月宮探子的名單提供給蘇玉徽了。

你問我答的遊戲到了後麵,蘇玉徽心思微,看著趙肅,問道:「蘇顯手中的畫,有什麼來歷?」

趙肅神微微,像是在顧及著什麼,沒有像方纔那樣不假思索的回答。

蘇玉徽眉頭下意識的皺了皺。

那幅畫上的子,讓蘇玉徽十分在意。雖然隻是匆匆一瞥,但蘇玉徽卻記起來那似曾相識的場景——逍遙陣中,那個木偶人的裝束與那幅古畫一模一樣。

而在那個木偶人左眼的魄中,蘇玉徽看見了祭天的畫麵,主持祭祀的子,五竟然與一模一樣!

蘇玉徽下意識的自己的臉頰,這已經是蘇玉徽見過第四張相同的臉了。

在不同的年代,不同的地點,不同的空間

昭國的安羨玉,汴梁的蘇玉徽,還有百年前的周青鸞,以及畫上神子,竟然都長著同樣的一張臉。饒是蘇玉徽,也不由覺得一陣骨悚然,天底下怎會有如此多的眉眼相似的人……

先不論究竟原由是什麼,那帶著幾分邪氣的木偶人,以及這古畫上的容,給蘇玉徽一種極其不舒服的覺。這古畫的源頭究竟是什麼,難道這就是造這些時日趙肅格十分古怪的原因?

但,趙肅眼中的遲疑不過是片刻的功夫,須臾之後,便聽趙肅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月氏國。」

月氏國!蘇玉徽心神一,畫麵上的容似是與魄中看見的相重疊。

無際的黑暗,和漫山遍野的虞人,就是那傳言中十分神,永不見天日的月氏國!

「畫上的子,是何人?」蘇玉徽嚥了咽口水,問道。

不知為何,的聲音忽然有些抖,像是在潛意識裡,害怕聽到某一個答案……

在蘇玉徽的期待中,原本脾氣溫和的夔王殿下,忽然「刷」的一下站了起來,冷的聲音道:「不知道,天不早,該就寢了。」

那樣子,分明是在生氣了。

蘇玉徽見過趙肅生氣時,氣冷的像是要凍死人的樣子,讓人本就不敢大聲的氣,何曾見過他如此彆扭的模樣。

若非是況不允許,蘇玉徽都快笑出聲來了。

而不愧是雷厲風行的夔王殿下,說就寢就直接就寢。

卻見他解開了腰帶,將沾了的外袍了下來,整整齊齊的掛在了屏風之上——雖然他於醉酒中,意識尚且不清醒,但多年行伍養了良好習慣還在的。

蘇玉徽哪裡想到趙肅說就寢就直接服,呆愣愣的還沒反應過來,卻見趙肅長臂一,將攬在了懷中,理直氣壯道:「你陪我睡!」

聞言,蘇玉徽如遭雷擊。

開始懷疑趙肅是不是裝醉了,但是,那一雙眼一片迷離,分明還是不清醒的樣子。

醉酒的趙肅,超乎尋常的聽話和粘人,但也表現出超乎尋常的固執一麵。

所以,在蘇玉徽再三拒絕不可能好他同塌而眠,但趙肅隻當沒聽見,死死的拉著蘇玉徽的袖不放手。

最終,怕裡麵靜太大驚了別人,蘇玉徽隻好妥協了!

「一起睡就一起睡,但你不要我的服。」蘇玉徽咬牙道,反正不是沒和趙肅一起睡過,和而眠,就當是方纔誆趙肅的代價。

「好。」

某人點頭太快,讓蘇玉徽不再次懷疑,他是否是在裝醉。

但還沒來得及細想,便被他攔腰抱到了床上。

或許這個姿勢太危險,蘇玉徽輕呼一聲,本能的掙紮了幾下。但趙肅並沒有做別的什麼,老老實實的幫將鞋拖了,和抱在了懷中。

或許是真的累了,很快,便傳來了趙肅均勻的呼吸聲。

畢竟喝了整整一瓶千日醉,就算酒量再好,也扛不住。

睡著的趙肅表現出了他霸道的一麵,錮住蘇玉徽纖細的腰肢,像是將中一樣。

他的懷抱過於*,蘇玉徽有些不習慣,下意識的掙紮了片刻但隨即他的力氣圈的更,腰像是要被他勒斷了一樣,蘇玉徽隻能放棄了掙紮。

他強勁有力的手臂,將蘇玉徽牢牢圈在懷中,像是在映證方纔所言——是他的,也隻能是他的!

黑暗中,在蘇玉徽看不見的地方,原本已經睡的男子緩緩睜開了眼,眼中浮現出一抹類似眼神一般銳利的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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