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知道逐日箭無人能拿,所以莫隨心才會說這樣的話。
韓湛心裡充滿了疑問。
那天週五也說逐日箭無人能撼,今天莫隨心也這樣講,那顯然就是真的了。
韓湛就覺得奇怪,為什麼別人都無法拿這把弓,而他就可以呢?
這時,他的手機滴滴地響了兩下,是韓湛設定的鬧鐘。
關閉鬧鐘,韓湛歉意一笑,告訴莫隨心,「我的葯該熬好了,莫家主,先失陪了。」
韓湛正在養傷,每天都要定時喝中藥。
「韓先生快去吧。」
「失陪。」
韓湛走後,莫隨心回頭著後那片天空,臉上神一寸寸變得冷漠起來。
他招招手,遠遠跟在他後的莫隨雲便走到了他的邊。「家主。您有什麼事吩咐?」
附近沒人,莫隨心說話也不需要掩飾,他告訴莫隨雲:「找人盯著夫人,不管夫人在大理見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都要向我如實彙報。」
莫隨雲吃了一驚,卻聰明的不問一句廢話,轉就找人辦事去了。
-
韓湛還沒到宿舍樓,就聞到了一陣淡淡的中藥香味。
宋瓷剛把煤火關掉,開啟了瓦罐的蓋子。見韓湛回來,宋瓷起對他說:「葯已經不燙了,快來喝。」
韓湛的葯,是宋瓷給他配的,韓湛算是宋瓷的第一個病人。
一個敢醫治,另一個敢被醫治。
都勇氣可嘉。
韓湛端起小碗裡的中藥,眉頭都沒皺一下地把中藥給喝了。喝完葯,韓湛在實木沙發椅上坐下,他問宋瓷:「那把逐日箭,沒有人能拿嗎?」
宋瓷嗯了一聲,「宋翡說你天天往慎思樓那邊跑,怎麼,你看上了那把逐日箭?」宋瓷左膝蓋放到韓湛雙間,摟住韓湛脖子,彎腰對韓湛說:「你要真喜歡,等莫家這件事結束了,到時候我讓卡車來,把它運回去。」
莫家這破山裡,也是有公路的,隻是比較蜿蜒。
韓湛被宋瓷這話逗笑了,「不是,我倒沒有想要把它佔為己有的想法,隻是每次看到逐日箭,我就邁不開腳步,總覺得它在吸引著我。」
「喲嗬。」宋瓷被韓湛的話給逗笑了,「難道那裡麵住著你前世的人?」
韓湛一掌拍在宋瓷上,「胡說!」
宋瓷便乖乖地閉上了,抱著韓湛的腦袋,與他依偎在一起。
沉片刻,韓湛才代了自己的,「瓷寶,我能拿那把弓。」
宋瓷鬆開韓湛,眼神將信將疑地打量著韓湛,「你說真的?還是開玩笑?」
韓湛:「真的,週五當時也在。」
宋瓷眉頭擰著,中呢喃著說:「這事玄乎...」韓湛怎麼能拿逐日箭呢?不是說,六百年來,就沒有人能拿它嗎?
兩人針對這事討論了一會兒,但沒有討論出個結果來。十點鐘的時候,莫張狂給宋瓷打來電話,「上來我這裡。」
「好的老師。」
不知道莫張狂找自己有什麼事,但他都打電話來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
宋瓷收拾了下,就蹬著自行車去找莫張狂了。
路過一片葯田,宋瓷看到了週五。週五正在研究一株藥材的果子,宋瓷把自行車停在葯田的田坎上,問週五:「看什麼呢?」
週五舉起手中小拇指大小的紅果實,他說:「這東西有毒嗎?」
宋瓷:「沒毒,有毒的都種在西山那邊。」穀中還有小孩子,北山這片山種的藥材,都是無毒或者微毒素的藥材。
週五心想也是,他說:「這莫族藥材還的確是多,我手裡這個,我愣是沒認出來,你認識嗎?」
「碩果,壯,的。」
週五哭笑不得,說:「這名字取得倒合適。」男人服用了,碩果累累。
宋瓷一看到週五,就想到了韓湛說的那事。不相信韓湛能舉逐日箭,就想在週五這兒求證一番。
「周叔,你真的看到韓湛舉起了逐日箭?」
聞言,週五臉上的笑意慢慢收斂起來。他一屁坐在田坎上,著慎思樓的方向,從煙盒裡出一支煙來,含在裡。
宋瓷奪走週五手裡的打火機,親自給週五把煙點上。
週五嘿笑了一聲,「你這丫頭!」
週五著煙,猛吸了一口,才說:「宋瓷丫頭,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宋瓷以前是不信的,但都到重生了,還有什麼立場不信任前世今生呢?
「有的吧。」
週五點點頭,嗯了一聲,才說:「傳說中,逐日箭封閉靈識後,隻有它的主人可以重新喚醒它。」
「逐日箭一生**有兩個主人,一個是把它創造出來的主人太平帝獨孤桀,另一個,就是帶著它上陣殺敵的南宮仙。」
「你信的話,那韓湛就是獨孤桀的轉世。你不信的那話,那韓湛就是大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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