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夫,趙公公有事找你。”
顧晚舟聽了,開啟房門,一臉疲倦的看著眾人。
趙德全一臉心疼的道:“哎喲顧大夫,你也顧著點自己的,天子還指著你呢。”
顧晚舟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有什麼事,說。”
趙德全笑笑,把後的宮拉出了,道:“天子也諒顧大夫這一段時間辛苦了,見顧大夫常常出疲憊之態,便把自己的伺候的宮雲殊賜給您,雲殊姑娘手上的手段了得,顧大夫累的時候,讓雲殊姑娘給你按按,保管立刻生龍活虎。”
顧晚舟聽了,眼前一亮,天子那一日早朝之後,病忽然加重,為了找出其中原因,已經連日睡在實驗室了,子也乏得很,有人給自己按,拒絕纔是傻子。
“那就多謝天子的一片意了。”
顧晚舟笑著笑納。
趙公公笑著道:“那就好。”說著,卻一腳踏進了實驗室。
顧晚舟心下會意,便讓其餘伺候的人出去,隻留下一個幫忙的太醫。
趙德全低了聲音問道:“顧大夫看著陛下,還有多日子?”
天子的子,自從早朝之後,愈發的不中用了。
雖然喝著顧晚舟的藥,發病的時候了,可不知為何,卻一日日的虛弱了下去,纔不過三天的功夫,現在已經連說話都氣了。
顧晚舟沉著道:“太醫院的眾位大夫正研究著呢,不過天子的現在病,倒不像是罌粟所致,我和其他太醫都懷疑是一種慢毒藥發作了。”
趙德全猛地一驚,駭然的看著顧晚舟。
顧晚舟點頭,趙德全又求救似的看向太醫,太醫也道:“我和顧大夫的意見一致,隻是這癥狀還從未見過,一時不知到底是何種毒藥。”
趙德全問道:“或許是什麼疾,或者早年落下的病呢?”
太醫搖搖頭,“這些年我為天子調養,對天子的子也瞭解,如果是疾或者早年的病,我早就該發現纔是。”
“那……會不會……”
趙德全沒有說完,可是顧晚舟和太醫道瞭解了趙德全的意思。
太醫唯唯諾諾的不敢說話。
顧晚舟倒沒有什麼顧忌,道:“不好說,我和太醫院的眾位太醫都會盡力的。”
趙德全如同被人澆了一桶涼水,呆愣愣的走了出去。
太醫為難的看著顧晚舟。
顧晚舟搖了搖頭,道:“我們繼續吧。”
趙德全來到天子跟前,天子略睜開眼,盯著趙德全,“去了這麼久,他們怎麼說?”
趙德全知道自己瞞不了天子,便把顧晚舟和太醫的猜測都如實說了。
“都是奴纔不好,沒有照顧好陛下,奴才萬死不能辭其咎,陛下,你也準備準備吧!”
趙德全說著跪了下來,滿含眼淚的哽咽道。
天子大怒,道:“狗奴才,準備什麼!”
趙德全連忙爬起來,對著自己的臉猛扇耳,“奴才該死,奴纔不該胡言語,奴才該死……”
天子看不下去,想要說話,卻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趙德全連忙上前扶著天子,輕輕拍打他的背部。
好一會兒,天子才平息了下來,在趙德全的服侍下又躺了下來,揮揮手示意人退下。
趙德全看著天子並無異樣,才悄悄的退了出去。
天子躺在床上,想著自己的,前幾日他吃了顧晚舟的藥,覺得自己上已經開始見好了,卻不料下了朝之後,竟然直接吐暈了過去。
他也懷疑過是顧晚舟的手腳,可是無論是下人還是太醫院的人來報,都沒有發現顧晚舟異常。
況且,燕嘯然還在他的手上、
燕嘯然現在沒有兵權,沒有實權,生死都在他的手上掌握著,顧晚舟就是為了燕嘯然,也不會輕舉妄。
天子想著,把所有的人都懷疑了一遍,然後覺得神不支,濃濃的疲倦襲來,沉沉的睡了過去。
臨睡前,天子腦海裡劃過一意識,難道真的要開始準備後事了嗎,他還沒有立儲呢……
顧晚舟看著吐而亡的小白鼠,氣憤的把手中的藥劑,全部倒在了盆裡。
又失敗了。
天子的病毒到底是什麼?
顧晚舟抓狂的在實驗室裡走來走去,恨不得扯著嗓子大吼一聲。
“顧大夫,先休息吧。”
太醫也十分的疲倦,他們已經連續在實驗室裡,待了超過十個時辰了。
“你先休息吧,我在想一會兒。”
太醫遲疑了片刻,臨走前意味深長的道:“顧大夫,盡人事,聽天命。”
顧晚舟看著空的實驗室,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失敗過。
到現在,連自己的病人到底出了什麼問題都沒有搞清楚。
罌粟之毒,確實是天子上最主要的毒素,清除罌粟的法子和藥方都沒有錯。
可是天子的子為什麼離了罌粟,就迅速的衰弱了下去呢?
從來沒有聽說過癮君子離開了拿東西之後,況反而每況愈下的。
除非天子的子已經早就被破壞了。
可據太醫院的檔案,天子沒有疾,那到底為什麼?
顧晚舟又冥思苦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頭緒,隻好也離開了實驗室。
雲殊和木青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熱水已經準備好了。”
“顧大夫沐浴的時候,可以讓奴婢來伺候,放鬆一下。”
二人分別說道。
顧晚舟笑著道:“有了你們兩個,我過得可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雲殊和木青都笑了起來,“能伺候顧大夫是我們的福分。”
顧晚舟回頭看著們兩個,不知為何,總覺得看著木青不順眼,於是道:“你們兩個守著我也辛苦了,今晚就讓雲殊服侍我吧,木青,你先去休息。”
“是。”
木青得了吩咐,便下去了。
顧晚舟看著木青的背影,若用所思,這個木青,好像很不願意服侍一樣。
“顧大夫在想什麼呢?”
雲殊輕的聲音,拉回了顧晚舟的思緒,笑了笑,道:“沒什麼,就是累的狠了,走去洗漱吧。”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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