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王後嗎?有這樣的本事?還是這其中也有齊王的人?
但這些猜測,顧晚舟半點也不能說,沒有任何的證據,一旦被齊王和王後知道自己懷疑他們,不知道又有多小太監來暗殺呢。
顧晚舟默默地在一角,看這對君臣準備怎麼理。
與此同時,也於暴怒中的,還有燕嘯然。
“該死。”
聽著小黃鸝講述昨天晚上的形,他一陣陣的後怕,如果小黃鸝去的再晚一點,顧晚舟豈不是……
一想到顧晚舟可能被人暗殺,他就控製不住自己的緒。
他決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看來,即使存在風險,他也要啟埋在宮裡的釘子了。
顧晚舟剛回到自己的住所,小黃鸝立刻嘰嘰喳喳飛出來迎接,然後飛到木青邊的時候,又出其不意的在木青的頭上啄了一下,木青的發髻立刻就了。
顧晚舟招呼小黃鸝,“小黃,乖,不要啄你小青姐姐。”
小黃鸝大聲的“啾啾”著,又要去啄木青,木青這一次有了防備,連忙躲到顧晚舟的後。
顧晚舟攔著小黃鸝,“你再不聽話,我就把你趕出去!”
小黃鸝這才罷休,如果它被趕出去,就隻有被烤了吃的命運了。
不過同時心裡肯定也十分的嫌棄顧晚舟,這個人真是太笨了,不僅把要殺的兇手留在邊,還要替兇手說話。
看到乖乖的小黃鸝,顧晚舟心愉悅,一邊帶著小黃鸝去吃飯,一邊道:“本來打算托趙公公問問你是誰家養的呢,不過天子又給他派了差事,估計不得閑,你就先在我這裡住一段時間吧。”
小黃鸝嘰嘰喳喳,顧晚舟聽不懂,隻按照自己理解的意思,和小黃鸝有說有笑的吃完了早飯。
而在一人一鳥注意不到的方位,木青看著小黃鸝的眼神越來越狐疑。
雖說不擔心一隻小鳥也能出賣了,不過留著總歸是各禍害,本想趁著顧晚舟去給天子診脈的時候,把小黃鸝的理了,可是無論怎麼找,都不看不一兒的影子。
而顧晚舟剛踏進門,這小畜生就不知道哪裡冒出來了,真是邪門!
“天子發現了?懷疑到我們頭上了嗎?”
王後聽到趙德全再次清查王宮的訊息,有些不安的問道。
宮嬤嬤淡定的道:“娘娘也太杯弓蛇影了些,這一次和我們的人沒有一丁點兒的關係。我們怕什麼。”
王後看了一眼,道:“就是那人敗了,我們也不了乾係。”
宮嬤嬤不再接話茬,開始勸,“娘娘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心兒就該堅定些,既然孩子不是那人擄走的,我們唯一的大事,就是找到孩子,其餘的,我們現在也不適合再手。”
王後心神定了些,“你說得對,隻要找到言兒,我們就有了依仗。那人懷疑是寧遠侯府做的,你說,我要不要給父親傳個信?”
宮嬤嬤也沉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此時老大人正在氣頭上,況且隻天子那一頭,就夠他提心吊膽了,我們還是自己悄悄查訪的好,連那人也瞞著。”
“你說得對,我們自己暗暗查訪,我隻有言兒了,我不能失去。”王後喃喃自語了幾句,眼神才清醒過來,“寧遠侯府老的老,弱的弱,現在隻有一個老夫人是有些手段的,如果是侯府做的,一定是在背後出主意,我們當年在老夫人邊安的人還在嗎?”
宮嬤嬤道:“那人早死了,不過倒是有一個乾兒,現還在侯府當差,和我也有過一兩次一麵之緣,待瞅機會,我再去看看。”
王後激的道:“勞煩嬤嬤了。”
宮嬤嬤無限嘆的道:“隻要你好,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同時,天子發現膳食裡還有罌粟的訊息,也傳到了齊王的耳朵。
齊王想著昨日見到天子,天子明顯好轉的神,有些不放心的找到了蒼老兒。
蒼老兒聽罷,得意的一笑,“齊王殿下多慮了,他們發現不了還好,若是發現了,在斷了這最後一的供給,上麵那位,離歸西也就不遠了。”
“此話何講?”
蒼老兒略帶著不屑的說到道:“罌粟雖毒,但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我既然出手,怎麼可能讓人輕易破解的了。”
“我早已在上次麵聖之時,在天子的上種下了藥引,這藥引平日裡與罌粟相沖,藥被製,所以並不會發作,可是一旦離開了罌粟,這藥引就像一顆火雷,在病人的中轟然炸開,病人斷沒有活下去的道理。”
見識過蒼老兒醫的詭譎,齊王隻當他說的是真的,子不由得震了一震,“天子真的會……炸開?”
蒼老兒沙啞著嗓子笑了幾聲,“自然不是,我隻是打個比方而已。一旦沒有了罌粟,天子的藥引就會立刻發作,且時間越久,發作的越厲害,按時間算,天子服用罌粟已經三月有餘,藥引也已經被養的威力無窮,發作起來勢不可擋,這纔是真正的殺招!且任由他們怎麼查,也不會查到王爺頭上。”
齊王聽了,出了一滿意的笑容,“做的不錯,如果這一次事,以後不了你的好。”
如今,為了穩住駐紮在京畿之外的異姓王,天子已經給了他諸多的權力。
且因為天子的信任,城中的軍備力量,這兩日也陸陸續續有人明裡暗裡投靠他,如果真如蒼老兒所說,他的佈局沒有完又如何,一旦天子亡,他就直接掌控了京城和王城所有的明麵力量,到時再拉攏素日和自己好的異姓王,再和王後裡應外合,加上王後的母家支援,他何愁不會事!
就是天子的那一支暗地裡的私軍冒出來,他也有抗衡之力。
想到這裡,齊王決定改變計劃,此刻,他到時希顧晚舟繼續為天子診治了。
顧晚舟把天子罌粟的毒素清除的越快,天子死的就越快,距離他大業可的那一天也就越近。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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