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譯說完便看向了蘇渃。
蘇渃低頭沉默不語。
齊斐在一邊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蒼譯用眼神製止了。
於是兩人便靜靜的站在一邊,等著蘇渃的結論。
“為什麼我在這裡麵聞到了謀的味道……”
等了半響,蘇渃這纔開口說道。
“小姐,你也發現了?”蒼譯道。
“葉楓他怎麼說?”蘇渃問道。
“葉先生也得出了跟你一樣的結論。”蒼譯神嚴肅了起來,“凰墓被毀,雪域地底城的地圖忽然顯世,這中間一定藏了巨大的謀。”
“我進凰墓的訊息是怎麼泄出去的?”蘇渃自言自語的分析著,“若不是有人知道我進了凰墓,又怎麼會在凰墓被毀的第一時間,想著要闖雪域?你說是在凰墓被毀的同一天發現了邪炎宗的人,邪炎宗的總壇離雪域可是有著十萬八千裡,這也就說明瞭他們本就是在雪域外麵等著的!等著傳來凰墓被毀,我已經死去的訊息!”
“正是如此!”蒼譯連連點頭,“若不是邪炎宗如此恰到好的出現,或許我們還發現不了,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那還是同樣的問題,他們怎麼知道我去了凰墓?”蘇渃盯著蒼譯,“這次進凰墓雖然我準備了很長時間,但什麼時候去,知道的人不會超過三個,而知道的人又絕對不可能出賣我。”
“小姐,這正是可疑之。”蒼譯說道,“你去了凰墓,連我跟小七也是在凰墓被毀之後,才從葉先生那裡得到的訊息。我們都不知道,彆的人就更加不用說了。”
“所以唯一的結論是我一早就被人盯住了,他們知道我不會放棄凰墓,隻要在凰墓附近守著,我有冇有進到凰墓裡麵,本就瞞不住!”蘇渃說出了的猜測。
“這隻是可能之一,現在最奇怪的應該是邪炎宗的人,他們是從哪裡弄到的雪域地底城的地圖。”蒼譯問道,“小姐,關於這個你有線索嗎?”
“我哪裡來的線索。”蘇渃苦笑道,“要不是你告訴我,我都不會知道最先拿到地圖的是邪炎宗的人。”
蘇渃的訊息都是從雲寒陌那裡聽來的,雲寒哲的凰墓之行,從頭到尾都冇有提過邪炎宗的名字。
這也難怪,雲寒哲一直在小心翼翼的探聽報,能知道個大概就已經很厲害了,那些細枝末節的前因後果,又有誰會去主告訴他。
“如果你也不知道,這條線索就真的冇辦法追查下去了……”蒼譯的眼底著失。
“這件事著詭異,想要不暴份的調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們儘力而為就是了。”蘇渃也不勉強一定要馬上查出一個結果來。
“葉先生正在親自過問此事,雖然進展很慢,但葉先生說了,對方以為小姐你已經死了,早晚會再有大作。現在最應該慶幸的是地圖了碎片,那些想要地圖的人,一時半會也冇辦法得到全部的地圖,這為我們爭取了不時間。”蒼譯說道。
“跟我想的一樣。”蘇渃點了點頭,“雪域那邊就拜托你們兩個幫我看著了,我絕不允許有人打地底城的主意!”
“小姐,你就放心吧!”齊斐說道,“這些事葉先生一早就安排好了。”
“不過現在最危險的就是小姐你了,若是被那些想對你不利的人,知道你還活著,恐怕……”蒼譯歎了口氣。
“有幾個人能想得到本來應該死在凰墓的邪凰,結果會在西雲國活了過來。”蘇渃冷笑,“我還怕那些人不會有作,冇有作又哪裡會出破綻!”
蒼譯言又止的看著蘇渃。
“放心,我可還是有很多事冇做的。”蘇渃怕蒼譯幾個又瞎擔心,連忙說道,“我一定會小心保護好我的份。”
“反正事的經過就是這樣,葉先生已經派人去暗中調查了,若是有了發現,會通知小姐你的。”蒼譯說道,“你現在也不需要為此太過心。”
蘇渃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葉楓是他們中間腦子最好使的,他若是願意出手,相信一定能讓對方無所遁形。
邪炎宗!
蘇渃在心裡默默的唸了一遍這個名字。
一開始從來冇有想過的死會跟邪炎宗扯上關係,如今邪炎宗的噬魂珠還在的手裡,想來日後他們之間有的是手的機會。
蘇渃一下子得到的線索太多,需要花時間好好的理一理,覺到事並冇有想的簡單,背後一定有更大的謀。
這些事蘇渃不想跟蒼譯說,若是真的想要找人商量,也必須要見到了葉楓之後,跟他當麵討論。
這不是通過一兩次傳話就能說清楚的。
“好了,我想問的也全部都問了,你們若是冇彆的事了,就快回去覆命吧!”蘇渃說道。
齊斐的任務是護送拍賣會的寶,並確保拍賣會上寶的安全,現在拍賣會已經順利結束,他的任務在拍賣會結束的那一刻就算是完了。
他並冇有理由繼續留在西雲國。
蒼譯也是如此,蒼譯的任務是給送東西,並問清凰墓被毀時的過程。
蒼譯也完的完了任務。
西雲國並不是一個適合久留的地方,既然他們兩個的任務已經全部完,再在西雲國逗留並不是一個好的主意。
“是!”蒼譯恭恭敬敬的說道。
他招呼上齊斐,轉便準備離開。
齊斐這時卻鬨起了變扭,站在原地遲遲都不願意挪。
“你這又是唱的哪出?”蘇渃問著。
但對齊斐忽然掉鏈子,卻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我們幾個好不容易纔見一次的,下次見麵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去……”齊斐的語氣裡著說不出的傷。
“那你想怎麼樣?”蒼譯想訓人,但看到齊斐這副樣子又不忍心罵了。
“小姐,我們送一送你吧!”齊斐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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