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龍族的蛋與脈有關，但怎麼劃分，也不是很清楚。

也許冥王知道。

想著等冥王回來後，問問他。

但不管是什麼，灰的蛋肯定是不正常的。

灰本就不是純，而是雜。

這說明龍蛋的脈不純，孵化出來之後的天賦也不會強到哪裡去。

神們的天資和實力，就是完全跟脈有關的。

雖然殘酷，但沒辦法。

阮靈為碧裳覺得憾。

心心念念求來的孩子，卻無法滿足承繼龍族的任務，想必，一定很失。

「碧裳怎麼樣？」阮靈問。

花含香道：「生下來後，碧裳公主隻看了眼龍蛋，就哭了。一直到我們離開，緒都很不好。」

「這麼說，你們不是在萬山莊出事的？」

「不是。」花含香搖頭，「我們是在半路上遭到伏擊的。」

仔細回想當時的景，皺著眉頭說道：「他們都很厲害，我們本就抵擋不住。司徒靜最先被殺死……」

說到這裡，停了下來，臉不太好。

阮靈握的手。

司徒靜雖然話多碎，但是手底下最熱心良善的土地神，自己雖然法力不高，卻總關心照顧旁人。

想到以後開會再也聽不見司徒靜那絮叨的大嗓門，阮靈心裡還是很難的。

花含香吸了口氣，緩和緒，繼續說道：「司徒靜死了之後，我也差點沒命，是江婭拚死護著我，才讓我逃回來……」

垂下頭，雙手捂住眼睛。

雖然沒有哭出聲，但淚水順著指流下來。

阮靈輕聲說：「花花，別哭。我們一定會給江婭和司徒靜報仇。你跟我說說，襲擊你們的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他們全都裹著黑，看不出任何來歷。但……」花含香蹙眉，「但其中有個人使用的法，我似乎在哪裡見過……」

「在哪裡？」

「好像是……」花含香有些猶豫，「我也不能確定，但好像是天界的法。」

「你能確定嗎？」阮靈問。

「我……當時太慌，實在看不清，隻是約覺得像。」花含香說道，「對了，司徒靜和江婭們在哪裡？」

一旁的陸之遇回答：「們的正在魑魅殿中。」

司徒靜和江婭都是凡人神，魂魄隕滅後，也還在。

花含香道：「我想，檢查們的傷口，一定能查到什麼的。」

「我已經查過了。」鍾馗走進來，向阮靈行禮。

阮靈抬手：「鍾天師免禮。你快說說，查到什麼了？」

鍾馗說道：「屬下查過們的傷口，雖然影藏的很深，但的確有天界法的痕跡。基本可以確定是天界所為。」

「可惡！」花含香恨的碎了杯子，咬牙道，「天界實在欺人太甚！」

阮靈看一眼，說道：「花花，我讓們送你回九秋山，你先安心養傷，別的事給我。」

「不，我不能走。」花含香緒有些激，「江婭是為我死的，本有機會逃走的，若不是為了幫我……我一定要親自查出兇手，為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