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繪口在起伏,眼睛裡是燃燒的烈焰。死死盯著照片上的一對金男玉,即使心裡嫉妒的要死,也無法否認,他們,真的很般配。
指尖陷進裡,突然一把合上筆記本,想找手機時纔想起,它已經被摔得四分五裂。
氣急,隨手抄起水杯砸在地上,踩著拖鞋怒不可遏的走向電話櫃,拿起聽筒開始撥號。
易銘最近一直忙著學習公司管理方麵的知識,幾乎很跟安繪聯絡,他剛剛送走一位叔叔回到辦公室,手機就想了起來。
他一看來電對象是誰,眼睛立馬亮了起來,“喂,繪繪!想我了嗎?”
安繪眼睛瞇起,麵冰冷,聲音卻異常溫,“當然想你了,我們都好久冇見過麵了呢~”
易銘下腹一熱,一邪火便竄上了大腦,他想起來,他跟安繪得有半個月冇見過麵了吧?
“那,我們今晚見?”
安繪溫順答應,“好~那你先忙,我在老地方等你哦~”
夜如水,安繪一襲紅裹長將曲線完的材勾勒的凹凸有致,進利萊酒店時,易銘已經在樓上等了。
不過剛剛打開房間,迎麵一個黑影便將拽了進去,門嘭的關上,被整個抵在門板上,帶著炙熱氣息的吻便鋪天蓋地的碾下來。
**過後,安繪枕在雪白的枕頭上,眼含春的看著靠在床頭菸的易銘。
突然開口,“還記得江沅嗎?”
易銘頓了下,噴出一口菸圈轉頭看,“嗯?”
安繪繼續說:“我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蘇導選了做鎖魂扣的二。”
提示已經非常明顯,易銘卻像是不懂一樣,挑了挑眉,好笑道:“那又怎麼樣,你是主,再怎麼樣也不會越過你去。”
安繪靜靜聽著,快被他融化的心臟一點點下沉,而後快速墜落穀底,摔得四分五裂。
“你就不怕把我取而代之?”
易銘依然是笑,驚訝的合不攏,“怎麼會?我瞭解,無父無母的,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本事?”
要是有後臺呢?而那個後臺比你強大數萬倍呢?
安繪冇有接腔,而是問了一句所有熱中的人都會說的話,“你我嗎?”
表很認真,易銘意識到,他收斂起笑意,鄭重點頭,“當然,我你!”
文案一易冉這輩子做過很多傻事:諸如在八歲那年把自己剔成了個刺猬頭,十三歲那年翻圍墻摔下來砸在了林昭身上。但什麼傻事,都比不過無視林昭的一腔愛意,離家出走,選擇去追逐顧則宴。她在顧則宴那傷了個徹底,不敢回家,在出租屋里熬夜畫畫。她不知道,每個風雨交加的夜里,屋外都會有一輛私人轎車,車里的男人,目光熾烈,是至死方休、糾纏到底的決絕。曾經,她害怕林昭的獨占欲。后來,徹底淪陷。文案二顧則宴經過數年的打拼,已經將顧氏發揚光大。而追逐了他三年的易冉,在別人眼里不過是個笑話。一個溫溫吞吞的女人,從來不得顧則宴一個好臉色,而對方的白月光也要回來了。顧則宴和白月光的愛情,易冉從很多人那里聽到過。沒有一個不感嘆那位白月光有多純潔,多有才華,多高貴,兩人是多麼的般配。易冉明白了,這是太愛了吧。所以即使他接受了她的告白,他也沒有對她流露出半分的溫情過。誰都沒想到,先離開的會是易冉。聽說她走后,顧則宴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早晚會回來的。”而后來再次見到她時,她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畫手了。不單如此,她還是南城易家的獨女,是當家人易江的掌上明珠,也是創世集團總裁林昭的未婚妻。她正對著林昭明媚地笑著,那樣的笑容,落在顧則宴眼里,只有扎心。
那一年,我自願到那所鄉村中學教書。去的時候應是九月,但是奇怪地,每每回憶起來時的路,總是只見暗灰的天,天幕下藍灰的遠山,連空氣也幾乎是灰的,一片灰里薄薄地飄著褐色的雲朵,近了,卻是凋盡枯葉的樹木,無數空枝虬曲出掙扎的姿態,一味地朝人伸過來,心裡象被它輕輕地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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