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裝拆出來,沈月然才發現這套和他看的那套又有些不一樣。
這套的尾是連在連上的。
這個他要怎麼穿啊?太恥了吧!
“…爺……”沈月然中途打了退堂鼓,“我隻戴耳朵,尾我不戴的。”
“沒有尾,就不像貓了。”傅琛梟眨著眼睛說。既然買都買了,他就要看全套啊。
“可…可是……”沈月然盯著那薄薄的連,想了半天,想出一個藉口,“這個不是孩子穿的嗎?我不要。”
對,他是男孩子,不能穿這種。
“然然,你剛纔可答應我了的。”傅琛梟死皮賴臉纏著沈月然。
“但是我爺買的是這種的。”沈月然咬著說。
“你要是不得自己吃虧了,大不了你穿給我看了,我也穿一回給你看。”
不得不說傅琛梟這個提議沈月然是心了的。
“爺,我不穿。”沈月然剋製道。
他不能繼續想歪下去了。
見沈月然說什麼都不願意,傅琛梟臉上閃過一抹無奈,他就饞一下他媳婦兒的子,怎麼就這麼難?
“那就戴兩個耳朵吧。”傅琛梟琢磨著說。
沈月然剛鬆一口氣,就聽傅琛梟繼續道,“尾嘛,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傅琛梟說完就自己上手給沈月然變裝。
片刻以後,傅琛梟鎖了房門,欣賞著眼前的風景。
他家小傻子帶著茸茸的貓耳朵,上穿著他的白襯,寬鬆修長的白襯把沈月然襯托的小小的,貓尾從襯下擺了出來……下麵的風景獨好。
沈月然著腳,站在地板上,臉頰緋紅,揪著手指,怯的低著頭。
“…爺……”沈月然磕磕道,“可…可以了……嗎?”
“然然,你抬一下頭。”傅琛梟低沉的嗓音說。
“哦。”沈月然諾諾的答了一聲,慢慢抬起頭。
咬著的作不要太。
傅琛梟按下快門,把這副麗的畫麵定格在手裡。
“…爺……”沈月然顯然沒聽到快門聲,隻想快點兒把這換下去。
“可以換下來了嗎?”
“嗯,可以。”傅琛梟走近他,手裡不知何時又多了個塑料口袋。
“然然,我這裡還有套兔娘裝,你要不再試試?”
沈月然驚詫的瞪大眼,麻溜披上外套,逃也似的跑出了他家爺房間。
回了自己房間的沈月然,小心肝兒都在抖,他家爺怎麼越學越壞了。
傅琛梟看著敞開的房門,乾燥的了,他的乖乖真是甜。
他收好兔娘套裝,不著急,來日方長嘛。
後麵的兩天,沈月然都躲著他家爺。
傅琛梟表示深深的鬱悶。
以後都要在一起的,他家小傻子老這麼害可不行。
所以小然然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後麵又被他家爺連哄帶騙穿了好幾次套裝。
傅琛梟好像上癮了一樣,自此之後,每回回家就會帶著各種奇奇怪怪的服。
沈月然真擔心,要是被爺同寢室的同學看見了,會不會直接以為他家爺是變態。
不過也夠變態的。
他不知道傅琛梟在京都早就置辦好了他們兩人的小窩,沒有住校。
傅琛梟就等著他到京都,兩人又可以雙歪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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