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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傳》 第376章探地得奇根

第376章探地得奇

隻可惜這窺地雖略經調教,仍是不懂人言,除非日後等其年齡漸長,通了靈智之後,方可與之心神流,此刻不管問它什麼,都不過是同鴨講罷了。

但若是對窺地聲置之不理,萬一與天材地寶失之臂,那豈不是終之恨?

原承天無奈何,隻能用靈識,向地底探去,然而他的靈識雖是強大無匹,也隻能探到地底數百丈去,是以探視一番之後,仍是一無所獲。

獵風這幾日與窺地朝夕相,虧有耐心對窺地的神舉止觀察甚微,就算不懂語,也能猜出一二來。

此刻掠出金塔,對原承天道:“主人,觀窺地的神,這件礦藏寶像是埋之甚深,怕是要有十餘裡了,若是掘開地麵,卻是好大的工程,隻怕會誤了我們的行程。”

原承天沉道:“那遁地之我也不曾修行過,看來日後需要下一番苦功不可,此刻卻是如之奈何?這窺地雖天生擅長遁地之,可其靈智未開,若放它遁進土裡,也不知它會折騰到什麼時候。”

獵風道:“說不得,獵風就仗著玉骨晶骼隨著窺地去地下走一遭了,隻要窺地能開出小小的隙來,獵風總能得過去。”

原承天道:“也隻有如此了,我再給你數張遁地符,若遇到堅的巖石地麵,就用此符開路好了。這柄劍玉之暫且也給你使用。”

他先前並不曾備得遁地符,隻好臨時草就,於是從玄承中調出遁地符的製符法言來,略一沉,以製符筆匆匆製了三張,給了獵風。又將劍玉之給獵風。

獵風早就見無數次見識過原承天的無雙玄承,這種臨時製符之舉,實無出奇之,也是見怪不怪了。將窺地托在手中,向地下一指,窺地雖未開靈智,可鑽土探寶原是它的天,自然就往地麵上一鑽,其小小形立時遁進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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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遁之中,就屬遁地之最難,修士於水火之中,隻需口中念訣,就可暢行無阻,可在泥土之中,法言的作用卻是微乎其微,是以獵風此刻隻能沿著窺地開出的小小隙,生生將下去了。

然而就算如此,作也必須極快,否則窺地開出的隙很快就會彌合於無形,略有耽擱就要壁了。

那隻窺地怎理其中奧妙,更不知要等待獵風,隻知一味的向下猛鑽,獵風也隻好加快速度,用玉骨晶骼開泥土,寸步不離的跟隨而去。

冇行多遠,就遇到一巖石地麵,獵風雖可用玉骨晶骼碎堅石,可速度不免就要慢了下來,於是將原承天草製的遁地符祭出,那巖石地麵立時應聲而開,現出數十丈長的一個通道來。

如此一路行來,倒也很快就鑽進去數裡多遠,而獵風的遁地符早就用儘了,下麵若是再遇到巖石地麵,就隻好強行鑽進。

可是那地底礦藏卻不知有幾許深,窺地在前開路,很快就不見蹤影,獵風無符可用,隻好用靈識鎖定窺地,或用劍玉之切開地麵,或乾脆用,如此又行了三四裡,那地底礦藏仍是不見蹤影。

獵風此刻暗暗苦,這鑽土而行是頗耗真玄的,此此刻修為隻怕也撐不了多久了。

好在就在這時,前麵的窺地放出一聲歡快的聲,看來已是探到礦藏了,獵風暗暗咬牙,忖道:“這次若是無功而返,或隻是尋到無關要的礦藏,瞧我怎樣治你。”

話雖如此說,可真要對這靈下手嚴懲,彆說原承天,就是獵風自己也是捨不得的。那窺地既為原承天所有,就好比是自家的孩子,就算是略有差錯,又怎忍心便責,何況這窺地潛力無窮,日後隻要調教有方,自然可堪大用。

用劍玉之開出一條路來,獵風終於到窺地邊,地底之下幽暗之極,哪裡有一線,獵風催劍玉之,藉著玉芒的一點微,終於瞧見一個事。

像是一塊植,黑沉沉的毫不起眼,而用手上去,則綿綿的好似活,獵風實不知這是何種東西,而若去尋問窺地,自是問道於盲了。

獵風隻好先將此取在手上,又將窺地抓在手上,此次絕不能讓窺地先行了,否則再這樣鑽猛劈下去,也不知何時才能回到地麵。

隻是雖有窺地在前開路,還是足足花了半日時間,方纔回到地麵,再瞧獵風上,早已是衫碎裂,狼狽不堪。若是讓玄焰瞧進,免不得要一番挖苦。

獵風不及整理衫,就忙忙將手中之給原承天,然而原承天開口的第一句話就像當頭潑下一盆冷水來。

原承天說的卻是:“此是何?”竟是連原承天也是不識。

獵風苦笑道:“主人問我,我卻去問誰?左不過是一塊爛罷了,主人若是把那窺地殺了燉湯,獵風絕不會反對。”

窺地不知獵風與原承天說了些什麼,隻顧圍著歡跳不已,二人不明此心意,隻好胡猜測,獵風甚至言道:“莫非此是窺地的食?”

原承天將此置於掌中,細細察看,可瞧了半天,也瞧不出所以然來,此既像一塊,又像是活,原承天遍尋玄承,也尋不出關於此的半點訊息來。

而他用觀玄之察看良久,卻也毫無反應,此雖有靈氣,卻是若有若無,而其靈氣最強時也不過等同於一株普通的靈草罷了。

不過既是連原承天的玄承中都不見記載之,想來定有一番來曆,原承天隻好先將此收起,等日後有暇,再慢慢索了。

此番地探寶,耽擱時間不,二人重新上路時,隻好加快遁速,一路上又遇到修士若乾,絕大多數都是真修之士,這讓原承天心中涼,此地既無玄修之士出現,那麼所謂邪之又能強到哪裡去?而若隻是真修級的法寶,自己又怎能瞧得上。

到了日暮時分,二人終於趕到六山的中心地帶,此氣最盛,自該是邪之的出產之地,而四早就聚集了數百名修士,人人的目都瞧著一水潭。

那水潭不過數丈大小,正不時的冒出騰騰白氣來,此白氣卻是奇寒骨,水潭四周早就結有極厚的堅冰,而那些修士的神又是興,又是擔心。

見到原承天到來,眾修自讓出一條路來,不敢與原承天爭衡,仙修界自是等級森嚴,因為那大修之士,出手就可傷人,而仙修界也向無法規限製修士的修為,是以見到等級高的修士,人人皆是噤若寒蟬。

原承天原想喚來一名修士問話,可見人人都避之不迭,若是強行喚來修士問話,也甚是冇趣,而水潭之不過明日就可見分曉,於是乾脆在水潭邊盤而坐,靜等六之刻的到來。

冇坐多久,忽聽遠有人洪聲笑道:“六之刻將近,也不知這次會生出什麼樣的事來。”

另一人道:“不管是何種邪之,拿到伽蘭大會上,總能值得些許仙幣,是了,這次倒冇有大修到場,看來前幾次的遭遇讓玄修之士寒心不。”

那聲音宏亮的修士道:“若不是伽蘭之期將近,我等又實在是無長,又怎會來此運氣。”

原承天不用回頭,也知道是來了兩名玄修之士,而瞧四周修士的目,則是失落之極了,既有玄修之士來場,那潭中之,這些人又怎能有份?

獵風侍立在原承天邊,雖見兩位玄修大士到來,亦是神淡定,見那二人一人穿白,一人穿青,都是三四級玄修修為,自是不放在眼中。

主人先前與秦公鬥法亦是不落下風,何況此刻來的隻是兩名三四級的玄修,而就算以本人的修為,獨鬥一名玄修亦可不落下風。

若是再無其他玄修前來,這潭中之主人自是要定了。

兩名玄修見獵風修為雖是不高,卻是一副睥睨天下之態,不由心中甚奇,等瞧見獵風邊的原承天隻有九級真修為,心中更奇,不知獵風的這份狂傲從何而來。

那穿白的修士冷笑道:“看來這次的邪之早有名分,我等竟是白來了。”說罷冷冷瞧了原承天與獵風一眼。

穿青修士淡淡一笑道:“那可說不準,端看明日此水潭會生出何罷了,若真是那珍奇之,嘿嘿……”

原承天也不理會,不過他自是深知,明日水潭之中產出的事若是尋常事也就罷了,若是略有珍奇之,一場鬥法卻是免不了的,而在水潭之真容之前,那玄修之士自是不肯妄自出手。

但不管明日水潭之中會生出什麼事來,四周這些真修之士怕是要一無所獲了。

兩位玄修之士如原承天一般,在水潭邊盤膝坐定,其他的真修之士雖是心中絕,卻不肯就此離開,也不遠不近的圍坐在水潭外側。

一日時匆匆而過,眨眼就是六之刻了,眾修無不睜大了眼晴,的瞧定水潭,不肯錯過邪之之像。

原承天手中掐算時刻,心中倒數,“五,四,三,二,一。”

那“一”字剛剛在心中默誦完畢,水潭之中波紋微,竟真的生出變故來,原承天也不由得睜開雙眼,凝神瞧去。

那水潭之中,究竟會生出何種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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