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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傳》 第288章故人何處不相逢

第288章故人何不相逢

此次被人看破行藏,再無疑問,雖在被赤晴鬼修發現的剎那間,原承天有過一驚惶,此刻卻是心靜如水。

在兩位七級鬼相麵前,逃跑反抗毫無意義,原承天自忖,自己若是不惜一切代價,或可逃離二人之手,但在這域之中,卻又能逃到哪裡去?而以青袍鬼修的鶴翼之,終究還是被擒之局。

是以現在最重要的事,是做好被擒的準備,暗中做些手腳是不可或缺的。

先前木甄二人被擒之時,青袍鬼修除了對他二人上靈符之外,並冇有其他手腳,也不曾對他二人的藏做過翻檢,這是因為青袍鬼修自恃甚高,認為低級修士的藏之中,不會有自己可用之,這和原承天不辯瘦蒐羅戰利品的行徑大不相同。

但原承天的藏之中收藏何等富,就算青袍鬼修與赤晴不會翻檢他的藏,原承天也絕不敢大意,是以他在赤晴目中神掃破定天鼎青之後,立時就用了無界真言的一個“藏”字訣,將瑯嬛金塔藏了起來。

這藏字訣所藏事,卻是在另一域中,此域除了原承天外,他人絕對無從覺察,亦無法進。而藏字訣用之時,亦是絕對的無聲無息。

要知道世間法,有“靜微無”四征之分,所謂“”就是指法施用之時聲勢驚人,或天崩地裂,或電閃雷鳴,但凡屬於“”征的法,皆是威能驚天地。

原承天所有的雷龍珠,便屬於這“”征之列了。

而世間絕大多數法,則是“靜”征之項了,“靜”征法雖有一個“靜”字,可依然會有靜,或有靈力流,或有風雨雷電之征,隻是比起“”征法來,已算是極為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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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微”征法,已是不常見之,此用之時,征侯微乎其微,若不細心審判,便無從覺察,原承天的“域”字真言,便可歸於此類。

至於“無”征之法,則是極其罕見之了,隻因修士的靈識無微不察,若想將其騙過,委實是極不易之事,是以“無”征之法,一來創製不易,二來施用之時,更是考較修士的玄承仙基智慧,以原承天的無雙玄承,他也隻知道兩三項“無”征之

將瑯嬛金塔藏妥之好,原承天略略放心,不過接下來的舉亦是十分重要,他能否在被擒後仍有自保之,就全看這詭的舉能否功了。

這便是要在兩位鬼修大士替其符之時,自己要暗中一番手腳,如先前在玄離子麵前施展的那般,在後設立一道屏障,以使靈符無法對自己產生作用。

這設立屏障之舉,因是用了自創真言,又加以數千年的練習改善,已可列“微”征之,原承天原本自信能瞞過世間絕大多數的修士,但在赤晴鬼修的目中神麵前,原承天卻不敢如此自負了。

是以在對手為其上靈符之時,他必須另想他法,以擾對手的神思,而若想達此目的,則需要葉驚海的配合了。

原承天迅速的以傳音之對葉驚海道:“以言語擾對手,務必使其靈符虛。”

葉驚海自然也存了同樣的心思,他的屏障之比之原承天略有不如,更需擾對手的視線,方可從容施為,因此在赤睛鬼修破了他的定天鼎之後,他立時收了定天鼎的法,卻不收起,而是任其留在空中,同時苦笑道:“在下雖有昊天之寶,卻還是敵不過赤晴道友的神,此實為在下一大憾事。”

一般修士在被對手瞧破行藏之後,無不會驚惶失措,方寸大,是以葉驚海如此鎮靜淡然的舉,讓青袍鬼修與赤睛鬼修頗為好奇。

而葉驚海提到的昊天之寶,更讓二人心中大

其實葉驚海明白,就算自己不去點明這定天鼎的來曆,此寶也勢必不可能再為自己所用。

這青袍鬼修與赤晴鬼修皆是認貨之人,豈能看不出定天鼎的厲害?既然定天鼎必被對手所奪,乾脆就亮出此來曆,以擾對手神思。

而葉驚海剛纔的話中,亦又有赤晴鬼修的讚賞奉承之意,能在同伴麵前得對手一讚,無疑大出風頭,赤晴鬼修心中自是歡喜。便笑道:“道友的昊天之寶其實亦是難得,在下的赤晴神不過是僥倖得手罷了。隻可惜道友之寶雖為我所有,在下卻不能放過你等,得罪之,還海涵。”

既言明對手的法寶厲害,那麼自己的法豈非更加高明?這自稱自讚之舉不過是人之常,可亦顯出赤晴心中得意,神思輕浮了。而此語後半截,則有同對手之意,更證明赤晴的神思已無淡泊虛無之境。

定天鼎既是被赤晴所破,青袍鬼修深知此是冇自己的好了,他在不甘心之餘,不免淡笑道:“赤睛兄初來此,便立一功,可喜可賀。”酸言醋語,足令人一笑。

見二人微生齟齬,原承天與葉驚海心中甚喜,修士心浮氣燥,乃是施法的大忌,在如此形下,設立屏障的舉功率就可高出甚多。而葉驚海以一言之力,就贏得些微優勢,便是原承天亦在心中讚歎,此人之言語機鋒,亦是一絕了。

青袍鬼修既是心中略不快,這施符的舉自是不可能春風化雨般輕了,他袖出兩符,就惡狠狠向原承天與葉驚海來。

而在此之前,原承天和葉驚海早趁著二人神思被擾之機,將屏障設置完,此符雖前,可與之間,還隔著一道無形界力,此界力若是被人認破,自是不堪一擊,但妙在青袍鬼修二人各懷心思,赤晴鬼修此時想的自是那件昊天之寶定天鼎,而青袍鬼修則是憾此寶雖好,卻難以分得好,如此神思浮之下,哪裡能看破原葉二人的細微舉

靈符既被上,則是原葉二人的表演時間了。

好在剛纔已親眼目睹木甄二人被上靈符時的表現,二人依樣畫葫蘆,以二人之智,怎能有一破綻。

片刻之間,原承天與葉驚海已是目茫然,呆若木,與先前被符之修士,又怎會有半點差彆,青袍鬼修道:“此間是否還有修士暗藏,還請赤晴兄用神目一觀纔是。”

此時赤晴鬼修早就收了葉驚海的定天鼎,見青袍鬼語氣之中仍有不快之意,便笑道:“此間再無修士藏了。是了,林道友,我在四層浮塔之中,雖冇得到什麼絕佳寶,卻摘得一朵忘魂白蓮,我思及你的絕之氣若能得此白蓮之助,或可更威能,便隨手摘了來,還為林道友笑納。”

青袍鬼修原隻是心中略不快罷了,此刻見赤晴鬼修刻意結納,若是再出酸言,未必就顯得小氣了,他忙笑道:“赤晴兄總是時時念及在下,著實讓人,那麼這朵忘魂白蓮我就收下了。”

接過赤晴鬼修遞過來的忘魂白蓮,欣欣然收了起來,此雖比不得定天鼎,也算略有小補,青袍鬼修剛纔的不快自然也就化為烏有。

原承天暗道:“赤晴此人,應是外來的修士,而並非千法師嫡係子弟,此人刻意結納修好千法師嫡係修士,想必心中自有難言苦衷,或許日後可依做此點,謀得一星半點的好。”

赤晴鬼修與青袍鬼修並肩一,談談笑笑,往林中走去,走到法寶神,二人影立失,原承天與葉驚海跟著走了兩步之後,果然看到一座茅屋微放華。

此屋的法寶神不時外泄,可見並非絕佳的空間寶,比之瑯嬛金塔,略有不足,不過空間空本來就極為罕見,煉製起來更是十分不易,此茅屋也算得難得了。

茅屋之後,眼前豁然開朗,此屋的空間,絕不像其外表那樣仄狹小,而是彆有天,這是空間法寶的應有之像,倒也不足為奇。

卻見此屋中空間極大,有高樓大廈數幢並存其中,其門戶更是重重疊疊,宛若迷宮也似,不過原承天步其間,卻不免失笑,此屋部空間是足夠大了,比之瑯嬛金塔也勝出許多,可外間的法寶神,卻為何不想法掩飾,這種能被人一眼看穿的空間法寶,實無多大用

當然,千法師設此茅屋,不過是用來關押眾位低級修士而言,並非用來對敵,是否能被人發現,倒也無關要。至於日後真想用此寶藏,那非得重新煉製一番不可了。

赤晴鬼修二人將原承天和葉驚海帶此屋後,就不再理會,而是相約飲茶去了,自有兩名低級修士,將原承天二人帶進其他門戶之中。

此二名帶路修士都隻是初級鬼相,論實力自是不堪一擊,但原承天與葉驚海自不會選在此時手。二人被領著左行右拐,來到一間門戶前,帶路修士袍袖一拂,門戶自打開,將二人輕輕推了進去。

二人進門戶之後,後屋門便被關上,原承天凝目四顧,卻見對麵牆壁上掛著數張畫軸,他略掃之後,立時被一張畫軸吸引住了。

此畫上畫著一張稚齡,正分花拂柳,於一座花園中穿行,此畫畫工極,人飾刻劃微,這倒也罷了,那畫中子,若不是九瓏卻又是誰?

隻是九瓏的圖畫,為何卻在此?原承天的子,忽然莫名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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