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了那兩個耳的影響，小睿對唐菀然忌憚的很，走了幾步，他便不肯再走下去了，死死攥住霍懷琛的手，小腦袋也跟著搖了起來。

注意到小睿的這個舉，霍懷琛倒也冇有再繼續走下去，而是半蹲下，雙手拉住小睿的肩，問了一句：“小睿，爸爸和小梔媽媽，還要你媽媽都在這裡，現在，你說，你想和爸爸生活在一起，還是想和你媽媽生活在一起？”

霍懷琛問完這話，唐菀然便抬起頭往他們這邊看過來。

此時的唐菀然，目裡儘是斑駁的紅，像是要溢裂開一樣，死死的瞪著小睿。

小睿不安的往唐菀然那裡看了一眼，隨即，像是看到什麼洪水猛似的，趕收回目，然後小聲喃喃道：“爸爸，你為什麼這麼問？”

霍懷琛很有耐心的解釋道：“媽媽病了，而且病得很嚴重，需要出國去看醫生，無法照顧小睿。”

像是不想因為剛纔的事，對小睿以後的生活造什麼影響，他又說：“其實媽媽剛纔並冇有想手打你，隻是生病了，總是會做一些自己無法控製的行為，我們不要生媽媽的氣，也不要怪，好不好？”

小睿很乖，即便是剛纔唐菀然對他的毆打，讓他至今都心驚膽戰，但是在霍懷琛的遊說下，他還是努力的點了點頭。

“你們憑什麼對我兒子這麼洗腦，把你們的想法和思想，強加到他的上？他是我的兒子，我就算是手打他，也是我們母子之間的事，還不到你們兩個外人在這裡說三道四、指手畫腳！”

唐菀然一如既往地癲狂，特彆是意識霍懷琛的話，對小睿來說，可能是一種變相影響他們母子的行為，心裡更是恨的不行。

霍懷琛看向唐菀然，目漸變冷。

“小睿不是小孩子了，他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在我看來，你的言行舉止，都不如你兒子！”

“你……”唐菀然不可思議的看著霍懷琛。

這還是曾經那個深，也讓深深著迷的男人了嗎？

天知道，這麼些年來，對他的喜歡，有增無減，甚至到了一種病態的狀態。

不想，到最後，一無所有，連曾經那段的零星幻影，都瞧不見了。

而且在這幾年的歲月移走變遷中，霍懷琛，早就了不認識的那個霍懷琛。

而，卻還像是個傻子一樣，苦苦的在支撐，在等待，等待一個奇蹟的出現，等待他能再次回到自己的邊。

隻是，現實的殘酷教會，男人一旦無起來，會讓連呼吸都是痛的，即便是再怎麼折騰，也不過是自欺欺人，小醜一樣扮演可笑的角。

“你不可以把小睿從我邊搶走！你們任何人都冇有資格搶走我的孩子！”

霍懷琛不以為意，隻是和小睿說：“小睿，媽媽現在需要出國治療，不方便照顧你，你是願意和爸爸生活在一起，還是隨媽媽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