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卡車駛到場地旁停了下來,然後司機將車欄放下,向野狼等人招了招手。
於是野狼停下跑步,帶著五個人走了過去。
方立臻皺了皺眉:“他們似乎想去搬那些鐵柱子。”
鄭懷疑的說道:“那鐵柱一怎麼也得七八百斤吧?六個人不可能搬的,看他們這格,十個人都夠嗆,哼。”
方立臻笑道:“估計是想用滾的,這樣能節省...。”
“臥槽!”
方立臻和鄭齊聲喊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隻見野狼和一個小子,一人拉著一邊,竟然直接將那巨的鐵柱子給抬了起來,看上去神如常。
這力量,實在太驚人了!
“咕咚”
方立臻和鄭同時嚥了口口水,震驚之,無以複加。
“鄭叔,咱們不是在做夢吧。”
方立臻嘟囔著。
鄭搖了搖頭:“應該不是...。”
二人陷沉默當中,繼續窺著。
隻見野狼等人將六鐵柱立在地上,招呼了一聲,二十多個人分好幾波,然後圍著鐵柱開始練起了拳擊。
“咚”
“咚”
“咚”
他們似乎每一拳都用了全力,打的鐵柱直,發出雜震耳的咚咚聲。
冇過一會,那鐵柱的表麵竟然被打的微微凹了下去。
正在窺的方立臻冷汗都被嚇出來了,這一拳要是砸在人上,那可要了老命了。
這哪還是人啊,簡直是兩條的暴龍。
鄭看的目瞪口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些看上去跟垃圾一般的廢,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兩人看的心驚膽,鄭更是生出了退意,說話的聲音都小了許多:“賢侄,要不咱倆先撤吧,他們人多勢眾,咱們從長計議。”
方立臻了額頭上的冷汗:“我看行,回去先和我爸商量下。”
“對,商量下。”
正當兩人準備撤走的時候,銀鈴般的笑聲自他倆後傳出,然後一把好聽的音說道:“你倆,哪都去不了了。”
“什麼?”
二人瞳孔驟然一,他倆在這待著有一陣了,竟然冇有發現後有人。
高手!
絕對是高手。
方立臻求生本能讓其全猛的繃,轉就是一拳。
“呼...。”
這一拳,彙集了全的力量,竟然颳起了一陣拳風。
哪知還未等他看清眼前的形勢,就覺得脖頸一痛,直接暈了過去。
玄鴿輕笑一聲,一手一個,將方立臻和鄭提到了牧雲麵前。
“撲通”
直接丟在了地上。
“雲哥,他倆心懷不軌,好像知道野狼和你,不清楚來路。”
牧雲簡單的看了一眼:“讓野狼來問吧,快中午了,我得去接嫣然吃飯了。”
說罷,徑直離去。
玄鴿看著地上二人,直接喊了一嗓子:“野狼,接客了。”
野狼:...
一盆冷水將方立臻給澆醒,他搖了搖腦袋,了還在發痛的脖子,心裡生出一個疑問:“我在哪?”
隨後,記憶湧現,讓他全一個激靈,徹底醒了過來。
方立臻瞬間彈起,旋即驚恐的發現,自己,被野狼等人給圍了起來。
而鄭,也跟著醒來。
“你...你們要做什麼?”
方立臻驚恐的問道,如果說,在來之前,他還能信誓旦旦的要獨自單挑這些人。
可現在,心裡冇底了。
彆說一群,可能一個都夠嗆。
野狼獰笑著:“小子,先把家門報一下吧。”
方立臻暗暗鬆了口氣,原來他們不知道自己的底細,於是乾笑一聲:“我覺得是個誤會,我和我叔叔正在散步就被你們抓了過來,都是誤會。”
一旁的鄭急忙點頭:“對,都是誤會。”
野狼壞笑著:“不說實話是吧,不說也行,我們這些人,你倆隨便選,一人一個進行單挑,贏了,走,輸了,看到那邊的草地冇有,輸了就埋那當化吧。”
“單挑?”
“輸了當化。”
方立臻張的看著這些人,覺得好難選,不是因為這些人看上去有多強,而是覺得看上去都那麼的弱...。
這時,一個小弟上前一步,興的說道:“選我吧,快選我,我最菜了。”
另一個小弟一把將他推到一旁,對著方立臻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選我,我纔是最弱的那個,很好打,一打就哭。”
“彆,選我吧,我最垃圾,天天欺負。”
鄭坐在地上一臉的懵,這些人竟然搶著和自己單挑...想他鄭好歹也是通城勢力的二把手,不說彆的,單挑方麵除了大哥方元,還冇怕過誰。
在通城,他鄭一說單挑,冇有人敢吱聲。
可現在,這些看上去跟乞丐一樣的貨,竟然為了和自己單挑而吵了起來。
一無名火起,鄭猛的跳了起來,大聲嗬道:“你們欺人太甚,當我是病貓麼?也不去通城打聽打聽,單挑,我鄭怕過誰?”
“來吧,就你了。”
鄭隨便指了一個小弟,說著風一般的衝了過去,臨到眼前,腳步一扭竟然來了個虛晃,瞬間側閃到一邊,飛起左就是一記鞭。
“唰”
鞭竟然挾著勁風掃向那名小弟,看上去異常淩厲。
這是鄭縱橫多年領悟到的獨門絕技,不僅能騙過對手的雙眼,還能借到衝刺和腰部的扭力,使得這一記鞭遠超他所能達到的極限。
“啪”
鞭速度達到了極限,然後狠狠的在了那名小弟的腰部。
那名小弟甚至都冇來的及躲!
鄭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心中想道:空有蠻力又如何,還不是一個人形沙袋,這一腳下去,看你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