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案子到底是怎樣的,薑波份如何,他父母又為何會自殺,等明天他被押送過來就知道了。”
“我更想知道,他父母到底吃錯什麼藥了,一次次的襲擊咱們老大!”大週一想到蘇楠幾次死裡逃生的遭遇就對薑波的父母恨的牙。
“看來所有的謎題都得明天揭曉了啊。”蘇楠打量著白板上的偵查資料,轉而對徐子瑞道:“對了師兄,之前那個,那個殺人烹案,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老大,你這幾天月度的都和世界軌了吧!”大周嘿嘿笑道:“咱徐隊早就破案了,還榮獲了市長的特別嘉獎!”
“是嗎!”蘇楠眼睛一亮驚喜道:“太好了,恭喜你啊師兄!”
徐子瑞謙虛的點點頭:“運氣好,你要真心恭喜我,改天請我吃飯吧。”
“額……”蘇楠怯場了:“要不然我送個小禮?”
徐子瑞微微笑道:“還是吃飯吧,帶上晨晨。”
一聽帶上晨晨蘇楠就鬆了口氣,畢竟兩個人不用獨了,現場也不會太過尷尬。
從市局出來方太太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問他們回不回去吃飯,倆人這纔想起來起床到現在都沒吃飯呢,肚子也終於開始抗議的咕咕了。
想來想去,還是向方錦程坦白道:“那什麼,你之前不是用一個案子為難徐師兄嗎……”
開車的大男孩不樂意了:“什麼我為難他!警花姐姐我冤枉啊!我那是給他創造機會!如果沒有機會!就算是英雄也毫無用武之地!”
蘇楠冷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方錦程隻得舉手投降:“好好好,算我錯了不。”
“好好開車。”
專心致誌開車,順便瞟了一眼蘇楠:“你怎麼突然提這個,他那案子不是了結了嗎。”
“咳,為了勞徐師兄,我改天請他和晨晨一起吃飯。”
“什麼?!”好像到了什麼驚嚇,他有點要握不住方向盤了:“有沒有搞錯?什麼勞?老子平白無故給他提升了職稱和評價,結果到你這兒我媳婦兒還得勞他?我沒讓他反過來道謝就不錯了!”
“你看你又來了,多大點事,再說了,之前我們就經常一起吃飯,他還做手工餅乾給我吃。”
“什麼不值錢的玩意,老子也會。”
“這不是重點好嗎!”
“重點是我媳婦兒要去問師兄?我不同意。”
蘇楠沒好氣道:“你看,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早知道不告訴你了,我什麼時候跟他們一起吃飯不告訴你你也不會知道,落個清靜,各自省事。”
猛一踩剎車,公路上留下一串車軲轆的印記,方錦程將車停在路邊隨手按了臨時停車警報燈,他撐著半個子看向蘇楠。
後者往車門上了,有點不可理喻的看著他:“乾嗎?”
“什麼乾嗎?我在生氣,安我。”
一高健的大小夥子居然還跟孩子似的在這兒撒耍賴起來,真讓人哭笑不得。
蘇楠略有些頭疼的扶額,乾脆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上落下一吻,莞爾笑道:“行了吧?”
大男孩一怔,隨即一雙瞳孔都被點亮,迸發出熱烈的火花。他覺得自己應該是了,熱了,否則他眼中的蘇楠又為何笑如花,完無瑕。
說出去別人還會笑話,但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在想,要是能跟蘇楠永遠在一起就好了!
“開車,開車!”推了男人一把,人民警察板下了臉道:“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小心一會警來罰你!”
方錦程迷迷瞪瞪的,轉而又死皮賴臉道:“你再親我一口。”
“你還真蹬鼻子上臉了!”不過還是對他湊過來的帥臉親了一大口,怎麼看都有種自己占大便宜的覺,畢竟不是人人都有機會對著帥哥一親芳澤的嘛。
上卻無比嫌棄道:“還沒完了?最後一次!”
方錦程傻乎乎笑道:“行吧,你請他們吃飯,我也得去。”
蘇楠剛要開口拒絕就聽他又繼續說道:“你都說了,這是小爺給他設立的障礙,故意為難他,小爺請他吃個飯就當是給他道歉了,此事兒翻篇兒!怎麼樣?”
蘇楠一想也是啊,興許這正是讓他們兩個盡棄前嫌的契機呢!
方錦程卻打起了旁的如意小算盤,徐子瑞啊徐子瑞,仗著你比小爺認識警花姐姐早是吧?仗著你們工作上更近水樓臺是吧?
不到黃河心不死,小爺就讓你會一下什麼是心如死灰!
第二天見到薑波本人後蘇楠被驚訝到了,薑波這個人長的比照片上還要帥,也不枉連蘇蘇那麼一群人都在關注他的失蹤事件。
可這位刻苦學習的尖子生,多纔多藝的大帥哥顯然是讓那麼一群妹子傷心了,他不是作為失蹤人口找到的,哪怕進了傳銷組織也比現在的名頭好聽。
現在整個一犯罪分子,涉嫌非法走私,所查的違藥品夠他蹲上十幾年的。
他整個人戴著手銬,連日沒有洗漱形容有些潦倒但卻依舊犀利。
蘇楠雙手環看著桌子後麵坐在日燈下的薑波,道:“我沒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麵。”
薑波抬頭看了一眼,發出低聲嗤笑。
這一聲嗤笑惹怒了大周,他指著薑波就破口大罵道:“你丫還給我笑?我不管你為什麼出現在這!但你知不知道!為了找你!你父母先後兩次要殺了尋找你的警察!”
“但是他們也已經死了!死了!”薑波忽然嘶吼起來,他的眼睛裡布滿紅,看人的目兇狠可怖。
空的問訊室裡,一張桌子,一盞臺燈,徐子瑞帶著書記員,與薑波麵對麵的坐著。
蘇楠站在徐子瑞的後,氣定神閑的想要看看有什麼進展。
“姓名。”
薑波低頭不語,徐子瑞又耐著子問了他一遍:“姓名。”
還是沒有任何回答,當他倒一口冷氣要張口的時候眾人終於以為他要回答了,卻沒想到他竟然說道:“我父母做了一輩子的農民,抬不起頭,沒過一天的福。”
“事已經到了這一步,你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老老實實配合警方,該代的如實代。”
蘇楠話音一落,薑波兇狠的目又一次將他鎖定。
徐子瑞看向了薑波的手,看到了他逐漸收的五指,在他跳起來的瞬間將其一把抓住。
“蘇楠!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今天也不會變這樣!我父母也不會死!都是你!都是因為你!蘇楠!”
“給我冷靜點!”徐子瑞大怒,一邊抱住瘋狂掙紮的人往椅子上按:“這裡是市公安局!你最好老實點!否則有你的厲害吃!”
大周也怒道:“你這個人還真是不知好歹!到底是誰害死了你的父母!那照你這麼說啊,咱老大那天被你父母殺了就算啥事沒有了唄?!”
“蘇楠!都是你!蘇楠!都是你!我父母已經撤案了!已經不追查了!你還給我查查查!是你死了他們!是你!是你!我要殺了你給他們報仇!我和你勢不兩立!我要殺了你!”
他的緒越來越難以控製,徐子瑞隻得人進來將他製住。
出了審訊室,徐子瑞給蘇楠倒了一杯熱咖啡:“你不用往心裡去,這種人的話不用聽。”
“我也沒往心裡去,”蘇楠道:“就算他父母不自殺,抓到了也得按照法律來理。”
大周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三個人站在茶水間中開始琢磨起來。
大周道:“我現在隻是猜測,猜測啊,薑家老兩口之所以自殺,一方麵是膽小,畢竟他們犯事了嘛,另一方麵則是要為薑波掩藏真相。”
徐子瑞點頭看向蘇楠:“這也就說得通了,他們之前之所以要撤案,而且在聽到否定的答案之後不惜要對你出手。”
“沒錯,”蘇楠道:“他們畢竟是農民,行事作風歷來都是‘急病投醫’,看殺我不,為了不讓找到薑波,便引我故意去他老家調查,然後騙我出去要再一次的行刺。”
“沒錯,不過這都是我們的推測,關鍵還得看看薑波是怎麼坦白的。”
“這覺真好!”大周慨道:“市局地方也寬敞!案子也是接大案子!老大你要是進來了可別忘了提拔小弟。”
“我比你長得還老?”
大周趕作揖:“著呢!”
蘇楠這才作罷,一邊喝咖啡一遍看著窗外的雪景,昨天的雪雖然不大,但要融化乾凈也得等幾天才行。
“隊長!隊長!”審訊室裡的人急匆匆跑了出來,氣籲籲對徐子瑞道:“隊長!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
“到底怎麼回事?!”
“嫌煩咬舌自盡了!呸!就是咬了舌頭!還沒死呢!”
不敢耽擱,幾個人趕沖進了審訊室,隻見薑波正咧著一張,咕嘟咕嘟的往外吐水。
徐子瑞上前,一把住其下頜,又看了一點裡的況,才把人給鬆開。
“死不了。帶他去醫院看看吧,”
蘇楠拍著薑波的肩膀沒好氣道:“為一個大學生,難道不知道咬舌自盡隻是電視劇中所杜撰出來的自殺方式嗎?你的業務還真有點跟不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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