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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寵一品小狂妻》 第201章 花淺的“妙計”

第201章花淺的“妙計”

那些捆仙木彷彿是有生命的蛇一般,地吸附在柳筱上,將的四肢甚至脖子都捆得嚴嚴實實的,不要說是彈了,本連呼吸都困難。

“柳筱,我早就說過了,你今天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花淺看見柳筱被困住,整個人興地尖起來。

隻見足尖一點,馬上落在了柳筱麵前,臉上滿是得意之

“花淺,你到底要怎麼樣?”柳筱知道自己現在掙紮也冇有用了,隻能抬起頭,冷冷道。

“我想怎麼樣?”花淺笑得妖嬈,塗著丹蔻的手指,緩緩過柳筱白皙的臉頰,“你可真是問到我了呢,我那麼那麼恨你,到底該怎麼樣對你比較好呢?”

“我告訴你,無論你是折磨我還是殺了我,你爹都不會複活,白易寒也覺得不會喜歡你。”柳筱知道花淺的痛是什麼,便故意開口刺激

果然,聽到這句話,花淺絕的容頓時扭曲了。

“住口!”想都不想,一個掌打到柳筱臉上。

這一掌蘊含著靈力,柳筱整個臉都紅腫了,角也立即見了

柳筱心裡不由十分窩火。

花淺上次鞭打的事還冇來得及算賬,今天竟然又被打了。

新仇舊恨的,總有一天要跟算清楚!

“打我有什麼用?你打死我,白易寒也不喜歡你。相反的,你如果弄死我,他隻會恨你!”雖然不能,但柳筱的皮子還是很利索,每一句話都是氣死花淺不償命。

這話說到了花淺的傷心看柳筱的目裡頓時充滿了嫉妒。

“不錯,你說的很對,他的確不喜歡我。”讓柳筱吃驚的是,花淺並冇有暴怒,相反的,很平靜,“不過冇有關係,我都已經想好計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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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花淺奇特的神,柳筱心裡突然湧起一種不好的預,忍不住開口道:“花淺,你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花淺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冇有直接回答,而是從袖子裡突然拿出一個藥瓶,“我要做什麼,你馬上就能明白了。”

說著,突然打開藥瓶子,取了一粒丹藥塞進裡。

一剎那,花淺的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原本高挑滿的材,突然變得小單薄了一些。妖嬈豔的五也一點點地改變起來,最終變了一張清秀可人的麵容。

看到眼前的臉,柳筱忍不住驚呼起來:“花淺,你這個瘋子!你竟然要假扮我!”

是的,花淺方纔吃下的那個丹藥,就是易容丹。而此時變的,就是柳筱的樣子。

“我說了,為了白易寒,我願意做一個瘋子。”花淺出一個得意的笑容,緩緩說道。

半夜三更,看見一個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衝自己笑,柳筱心裡真是說不出的詭異。

“花淺,你彆天真了。”過了片刻,柳筱平靜了一些,冷冷開口道,“先不說你的易容丹不是超等易容丹,不能夠改變聲音,我們兩個的神舉止都差那麼多,你也冇有我的記憶,你怎麼可能瞞得過彆人?”

聽到柳筱這些話,花淺也不著急,依舊笑得得意,眼睛閃著,驀地開口道:“聲音嗎?那你覺得,我現在的聲音像誰?”

柳筱的額角頓時有冷汗留下。

花淺此時的聲音,竟然和一模一樣!

“自從你離開後,我就一直在學你的聲音,我倆音本來就算相似,多加訓練之後,就一樣了。”花淺得意地說道,“至於神態舉止,你以為,你為什麼現在還活著?我留著你,就是要學你的神態舉止,並且問出你所有的記憶。”

柳筱此時看花淺的目,完全就是看一個神經病。

從來冇有見過,一個人可以為做到這麼瘋狂的地步,竟然可以完全地放棄自我,去為另一個人。

“不過呢,你的命我雖然想留著,但不代表這張臉我會留著。”花淺突然語氣一轉,看著柳筱的眼神裡又滿是惡毒,“世界上的‘柳筱’隻會有一個,所以你的這張臉,不可以存在!”

說著,在指尖凝聚了靈力,抬起手,朝著柳筱白皙如玉的麵容刺去。

柳筱一驚,趕凝聚了全的力氣和靈力,力地在捆仙木的束縛之下,扭開脖子。

雖然不是那種如命的子,可也不想毀容啊!

這一用力,頓時覺得自己的肩膀都臼了,可好歹是避開了那狠決的攻擊,讓花淺的靈力的鬢髮而過,削掉了無數青

“柳筱,你以為你躲得過去嗎?”一擊不中,花淺不由有些惱怒,右手打了個響指,那些捆仙木頓時又將柳筱綁得更,“今天我一定要毀了你!”

說著,尖銳的手指再次刺去。

柳筱覺到靈力不斷近自己,可上下都彈不得。

此時不由在心裡將花淺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閉上眼睛,準備迎接臉頰上的疼痛。

可預想之中的疼痛並冇有到來,相反的,突然到空氣之中多了一強勢的靈

帶著巨大的力量,不過剎那就覆蓋了整個空間,讓花淺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停滯在空裡。

“是誰!”花淺現在簡直怒極,眼看就可以毀了柳筱的麵容,竟然有人在這個時候出來壞的好事!

“是我。”

一個悉的聲音在夜幕之中響起,柳筱子一震。

怎麼會是他?

一片黑暗之中,隻見一個黑男子從天而降。

天神般的麵容,冰冷如雪的目,宛若夜的月和清風,清冷而又孤傲。

竟然是夜溟。

夜溟落在柳筱他們邊,看到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不由一愣。

但不過失神了剎那,他就從那個被木藤捆綁著子臉上,認出他悉的神

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就算化作灰,他都認得。

再一抬眼,目落在麵前的冒牌貨上,他的神又冷了幾分。

“表妹,你到底要胡鬨到什麼時候!”他麵無表地厲聲道。

花淺在看到夜溟的剎那,就已經嚇得臉慘白,此時聽到這個斥責聲,更加是渾抖,低著頭本不敢答話。

“放了。”夜溟懶得和花淺廢話,簡略地命令道。

這三個字,終於讓花淺回過了神。

雖然心裡極其懼怕夜溟,但還說不甘心地抬起頭,說道:“不行,表哥。為什麼我要放了?難道你還忘不了這個賤人?”

聽到這句話,夜溟的臉沉得簡直都要滴出墨來。

“你知道,我的話,從來不說第二遍。”夜溟的耐心顯然已經到了頭,短短的一句話彷彿是冰塊一樣,讓人聽了就不寒而栗。

作為暗族的郡主,花淺自然知道他們的王是怎樣一個說一不二的男人,因此雖然心裡恨了柳筱,還是不得不收起捆仙木的靈力。

柳筱的在捆仙木的束縛之下早已麻木,整個人現在本提不起一力氣。隨著捆仙木的鬆開,一個踉蹌,差點從空中摔下去。

但一個冰冷的懷抱,迅速地接住了他。

抬起頭,就對上夜溟漆黑的眸子。

暗族人的眼睛,似乎比人類黑一點,一眼去,宛若一個看不到儘頭的黑夜。

在純粹的黑之下,一切,彷彿都讓人看不清了。

柳筱不由自主地側過了頭,躲開那樣的眼神。

這樣微妙的互,一旁的花淺自然落在眼裡。

眸一轉,心裡又有了新的主意。

一改方纔的憤怒,突然笑了起來,對夜溟開口道:“看來表哥對柳姑孃的確是用匪淺。”

聽到這話,柳筱不由冷冷地抬眼,看著花淺。

這個花淺,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此時的夜溟,本完全冇有注意到花淺說了什麼。

看著懷裡的子,雖然他的麵容依舊淡定從容,但隻有他知道,他的心裡有多麼的波濤洶湧。

一直努力被抑和忽略的那,此時就如同了開了閘的洪水一般,宣泄而出,讓他的心臟都微微發疼。

他自己之前似乎都冇有意識到,他對的思念,竟然已經到了這樣瘋狂的地步。

花淺見夜溟不答話,膽子便更大了,繼續試探著說道:“表哥,我有一個想法,不僅能讓你和柳姑娘有人終眷屬,還能夠保你無後顧之憂!”

柳筱冷笑地看著花淺。

人終眷屬?

如果不是夜溟在邊,真想噴一口口水噴到臉上。

夜溟聽到花淺這句話,終於回過了一點神,但他依舊冇有說話,隻是微微側過頭。

花淺這下子就當夜溟是同意了,眼裡頓時閃過興的神,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隻要我假扮柳姑孃的樣子回到天學院,學院裡的人和白易寒就不會來找。同時,柳姑娘就假扮我的樣子。你也知道,姑母一直想立我為後,隻是我倆都不願意。所以柳姑娘扮我,就可以順理章地嫁給你,皆大歡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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