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老蕭不嚇得跳起來道，“這不行，這是我蕭家最顯著的政治產，說實話，時至今日，你大宋進貢的每年三十萬貫價值的東西，那對於整個遼國不值一提。但維持這個傳統很重要。相信你在宋國，也是打著維護寇準政策的幌子的。”

高方平淡淡的道：“蕭相你也說了，區區三十萬對你遼國都不重要，對我宋國就更不重要。我高方平會為了那點區區零錢，不遠萬裡的跑來遼國和你老蕭墨跡？錯了。實在是為了這區區的歲幣，每年那勞民傷財的運輸，為此而死傷的遼**士、宋**士，實則是政治上的災難，咱們一起維護老祖宗的這個傳統，所付出的代價，遠遠超過了歲幣本的價值。我是個商，喜歡算賬，所以我不想看著這種舉持續下去。”

蕭的裡底考慮了頃，臉頰微微搐的樣子道：“以往經常出現歲幣綱被劫持事宜，於是為了維護兩國麵子，圍繞此事而產生的耗費的確大的驚人。起初老夫以為是那些唯恐天下不的馬賊的貪財行為，我還懷疑過是你宋國人自己導演的苦計，是自己人坑自己人。但經由你此番出使被襲事件，老夫看出端倪來了，這事不簡單，一直有那麼些不安分的族群，就指著天下大，他們想看到宋遼全麵戰爭，以便獲得他們的利益。”

“你明白就好。”高方平道。

老蕭道：“所以從經濟上、人上，老夫認可你的說辭，為了區區三十萬歲幣，在這滿是的政策上折騰下去已經毫無意義。然而政治上你懂得，即便老夫想幫你，也過不了朝廷的麵子關，蕭的裡蘭不是彆人，是個野心人士，一心想模仿的偶像蕭太後的人。所以這是偶像蕭太後的政治產，你首先得過那關。”

高方平道：“我並不是說要顛覆澶淵的政治意義，事實上所謂的改寫協議，我隻要求把協議中規定的‘歲幣金銀布匹去掉’。這不代表我宋國不上歲幣，隻是不再規定形勢。然後我大宋每年送來的東西都會是熱氣球。”

蕭的裡底猛的起道：“你的意思是，免去區區三十萬的錢和資，你用每年一個熱氣球代替歲幣進貢遼國？然後不改寫任何領土邊界協議？”

“是的我就這意思。領土怎是協議能決定的東西，支撐你們領土的是那二百萬鐵騎，而不是什麼協議和‘自古以來’。”高方平道。

於是老蕭微微點頭。

在老蕭的概念裡，熊貓號的價值當然是遠遠高於三十萬冇用的金銀的。尤其在正發愁弄不到熊貓頭的現在、皇帝和皇後如此喜歡熊貓頭的現在。這真是瞌睡遇到枕頭了。

若不改寫澶淵政治意義的況下，隻把歲幣替換為熱氣球，那麼此番的協議對蕭的裡底就不是喪權辱國，而是大功，是大一筆蕭的裡蘭都會認可的蕭氏將來的政治產。

那個東西當然就很方便運輸了，不用為此勞民傷財。因為大概率冇人去搶了。

原因是銀兩和布匹被搶走可以用，那些東西又不獨特，上麵又冇有編號和名字。但熱氣球搶了拆散什麼用也冇有，隻是一堆常見的火油和破爛竹材。若是強盜拿著整個的熱氣球兜售那就真簡單了，直接派五十萬大軍去殺絕，然後破獲了曆來的搶奪貢品大案。

至於其他的老蕭就不管那麼多了。隻因皇帝喜歡，宰相就把這東西弄來就完了。

至於弄那麼多熊貓頭來皇家後，為此每年要花費多錢維護，配件、燃料上要被高方平賺走多黑心錢。那真不關老蕭的事，甚至在采購這些項目上，老蕭還會有不進項，那就可以啦，其他的就算洪水滔天，也不關我老蕭的事。

總歸還是老蕭瞭解高方平啊，嘿嘿，送那麼多熊貓頭給遼國，目的就是為了賺錢他們的錢。

反正都要派駐宋國工匠專門在上京維護他們的“熊貓專機”，那麼熊貓號了就是資源浪費，人都派來了，多幾個熊貓幾個熊貓，反正就那兩傢夥在工作。然而就可以源源不斷的以喪心病狂的價格，賣配件和燃料給他們。取名皇家6S店，要多坑就有多坑。

當然高方平是有良心的人，不會有後世的子對印度阿三那麼坑的。子派群工程師幫印度阿三維護戰機，...護戰機，以喪心病狂的高價賣配件這就不說了，關鍵他們還提供劣質產品，導致阿三的戰機摔了不剩多了。

話說子自己都不會修航母了，卻派了一群騙子去幫阿三修航母，年年歲歲的修下去，隻見要錢，不見其他。

高方平真不會有那麼坑的，雖然要價高，然而好歹會保證質量的。

然而說真的，現在的遼國蠻子真的比後世的印度阿三還好騙。

然後熊貓號的造價，其實隻是幾萬貫的資源而已。這還是熊貓號是首機的況下。往後隨著工匠的練，技定型後不再投研發，隻重複的練生產，那當然會呈三倍的便宜下去。於是每年提供他們一個其實很輕鬆。

藉著遼國皇室的噱頭，然後提供限量閹割版的給遼國和大宋的中小權貴，擴大產量，那就厲害了有木有。

當然這個東西真的不會批量生產，這就是忽悠權貴的奢侈品，冇啥用，飛的又慢又不高，冇有運載能力，目標又大，做不到蔽還容易被獵人用弓箭突突。所以這東西真的隻是個噱頭，真的隻能是權貴的一項專利運。用來維持他們的貴人統，然後讓宋國工廠賺取大量利潤，就能培養出就更多的技工來。

現在就皆大歡喜了，老蕭有些笑不的節奏，滋滋的喝了一口酒歎道：“可以啦，此番你高方平出使乃是時代的意義，不但你自己撈了個盆滿缽滿，基本上遼國朝廷和皇帝也放心，老夫拿到了終都冇有的政治就。雖然發生了一些曲、導致你險些被人乾掉，但所謂富貴險中求，不經曆風雨就無法見到彩虹，老夫覺得著吧，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是啊，蕭相高興了，做晚輩的我當然也高興了。”高方平嘿嘿笑道。

老蕭把手放在他所帶來的一個高麗的大上著，又笑道：“此番皆大歡喜，幾乎所有的政治框架達了，剩下的老夫會派有關部門和你們擬定細節，磋商，然後簽署。然後你就能滿載著果，圓滿完使遼，相信這也是你高相一生中的最重要時刻，這也是你個小貪明麵上的政治果實。”

“您說是就是，我隨和，怎麼都行。最後的一個要求是，涼拌馬家，來主導談判簽約的禮部員不能有馬侍郎，更不能有他那個侄子馬植。”高方平道：“其實他們是真人的人，收了阿骨打的好，始終在幫助阿骨打謀利。阿骨打在腳踩兩條船。”

“你可有證據？”老蕭對此似乎也有些想法，卻不十分在意。

皆因就如同當初忽略李賢耀一樣，馬家真的不放在老蕭的眼裡，然後說白了，真部千把條槍，老蕭也不那麼擔心的，隻需維穩，不斷從真收好就行。

“冇證據，然而我是臣，我誣陷人不用證據，總之蕭相你相信我，我高方平開口一定有原因，真其實冇那麼弱小，馬家也冇那麼省油。這些事，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呢。”高方平道。

“行，老夫心裡有數，會多個心眼。”蕭的裡底道，“看起來老夫始終在幫真部捂蓋子，但隨著熱氣球出現，遼皇有了新的娛樂，真部的重要正在消失，那麼他們會慢慢的在我這裡失寵。到最後老夫會放手耶律儼他們去收拾真部。”

“暫時不能。”高方平道：“從遼國層麵上，多部族融合的政治格局下，真部出幺蛾子影響的確不好，強大的遼國對真手也影響不好。會讓許多原無心思的部落寒心。於是呢，假如我是蕭相你的話，我會繼續控製真部現有的狀態，一是節製，讓他們不敢對大遼放肆，二是給阿骨打些好，保護著他欺負高麗人，畢竟他們也需要財。”

蕭的裡底擔心的道：“放縱過度阿骨打會漸漸失控的，而越放縱下去，我就會越不好意思糾錯。高麗畢竟是我大遼屬國，實在不管也不行。極端時刻不能坐看高麗亡國，但放縱了之後，我遼國又不方便打‘功臣’阿骨打的屁，那個局麵出現的時候，老夫如何之？”

“給我，我最喜歡拉仇恨了。那個時候我給您解決方案，我出手去做你不方便做的臟活。”高方平道。

“一言為定。”

老蕭笑著起離開，真的算是滿載而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