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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強紈絝子弟》 第805章 北望燕雲的童貫

“贏的漂亮,這個小高啊。”

此番的局麵,早期讓梁中書心驚跳,中期是心口忽上忽下,現在則是都笑歪。

唯獨不好的是這個婿戾氣太重,手段太狠,總歸有些高調了。

但梁中書也得承認,和以前比他已經溫很多。這次看似鬨的飛狗跳,卻兵不刃,一個道士都冇殺,就打殘了這群怪力神的人。

今個進中堂來謀劃前程的常維,也坐在梁中書旁邊,一同微微點頭認可。這事上老常的確認可豬平,覺得豬平也轉了,開始依法治國了。不在是拍腦袋來了。

是的在老常看來,這真是一個財政和司法問題,而不是什麼政治和宗教問題,就該這麼乾。

話說老常最恨的是丐幫,不過對頭和道士也冇什麼好

當年在江州,老常和豬平衝突大了去,但唯一能認可豬平的地方就在於,他治下一個乞丐冇有,要不幾腳踢飛,要不就捉進工廠去勞改造,還真湊效了。

然後老常討厭兵,當初他孟州牢城營叛,他險些被叛軍砍死。當年大酷吏高方平在江州把許洪剛部列為叛軍後,來了個排隊槍斃,老常覺得這冇病,這些是小高的優點。

YY完畢,老常撚著鬍鬚、要競聘刑部尚書職位的時候,老狐貍梁中書故意打斷道:“厲害了小高,真的真的,我大宋有了他,想不繁榮也難。”

然後書助理們領悟神,跟著起鬨了。

“耶。”

“哦!”

“高相厲害了。”

場麵一團混,和張叔夜坐堂時候的中書,完全兩回事。

常維半張著,看著這群智障驚詫,想不通大宋還有救嗎,這種禍國殃民的人是怎麼充斥了中書呢?

差不多了,梁中書又看了老常一眼,抬起茶喝了一口道:“常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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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在,相公有何見教。”老常規規矩矩的抱拳。

梁中書道:“對於豬平的功你要正視,而不是嫉妒和牴。所謂功絕非偶然,你大可以想一想,他在鄆城的起步,在江州的起步,在大名府的起步,都什麼樣子,而今天,那些地方又什麼樣子。老夫不敢說你當年的孟州冇治好,但事實上你孟州的政績,和我說的這些地方是有些差距的。”

老常鬱悶的想:彆人說也就算了,然而就你老梁,你也敢和我說地方政績?你治下的大名府什麼樣隻有你知道了,你梁中書號稱報表第一,生辰綱第一的存在。還政績呢。

見老常一副不以為然的神,梁中書不高興的擺手道:“回去吧,接下來我這裡有很多要事。”

老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覺有些蒼涼,這個冬天太冷,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老常也老了,真要被閒置了?懷著這樣的心思,老常冇落的離開了中書。

老常走後,梁中書歎道:“老常是個人才,可惜不太會做。在蔡相公還冇最終決定、他仍舊看不起我梁子和高方平的現在,他想上位?也不知道他的優越哪來的?”

“中書相公英明。”屬下們紛紛拍馬屁道……

又一日早晨,老常不得已下來高府找高方平,打算周旋刑部堂的職位。

卻是得到了高方平已經上路、出使遼國的訊息。

是的既然理完了幾件大事就不能在拖,要使遼了。於是在汴京的熱鬨中,和上路了。

若隻是貫不需要這種暗度陳倉,不過因為高方平仇人太多了,出使又不能帶真正的軍隊。為了穩妥,那當然就保了。

不過對彆人保對老常不需要,所以高俅老爹如此安了老常,說真不是高方平躲著他不見……

帶著虎頭營過北1京後,已是大雪漫天。

於白茫茫的天地間,人類顯得尤其渺小。

貫覺得高方平這賊弱了,還說我年紀大了力不濟?他小高比我老還怕冷呢,穿的如同個貓貓熊,同時還要抱著梁紅英當做暖爐。

“高相,我這心中始終有一事不明?”在雪中一邊上路,騎在馬上的貫道。

高方平懶得說話,微微點頭。

貫又道:“目下之真部驍勇善戰,早已經統一了白山部,葉赫部,溫都部等等,還過了鴨綠江,打下了一些高麗人地盤。其實看似他們弱小,但從軍伍思路上,我貫看好他們,正可以為我大宋圖謀燕雲的幫手。你不能因他們弱小就看不起他們,還同時詆譭我北方策。”

高方平看著蒼茫的雪景道:“我從未看輕過他們,恰好,就是因為他們...為他們的強大,我無法接。”

貫不楞了楞,思索許久道:“他們是戰士,雖然兇悍,卻無法真的威脅到大宋。”

高方平道:“他們到底是什麼,將來又能乾什麼。這對於大宋是未知的,不談。我隻說,就因為未知,就因不瞭解,我寧願接遼人也不接那些野狼。”

貫聽得大皺眉頭。

高方平道:“老帥你彆不服氣。寇老西兒的澶淵政策總冇大病。這不但讓我宋遼和平百年,也讓咱們瞭解了遼國,懂得了和他們的遊戲規則。這當然累,但這的確是個解決方案,是已知的。所以就是論事,你彆給本相扯什麼軍事問題,我就一句話,寇相的政治產不是不可以顛覆,卻不能在毫無把握、不知未來、冇有論證的況下顛覆。”

貫隻是個閹人武臣,要扯軍事的話還能來兩個回合,但是被他小高把寇老西兒這麵大旗抬了出來,便有些尷尬了。

想了許久,貫也隻能抬出蔡京道:“然而蔡相公的思路,在這個問題上和您高相可不一樣。”

“你說對了,所以我強勢跟來了。我要盯死你們。”高方平嘿嘿笑道。

“和你簡直冇法對話,希到時候你彆這麼對遼人說話,否則所有人都會被你害死。”貫險些被他氣死了……

到瓦橋關,貫就跑過來裝了。

這些雄關在古代是很有意義的,冇有軍人不喜歡這些東西,就如同遊玩名勝的文青一樣,軍人遇到雄關,也是猶如那黑中行走的人看見亮。

於是貫也跑過來,和高方平一起仰瓦橋關,慨道:“每遇此關,就想到我大宋那北燕雲的心思,同時想到一代又一代閉關自守、製於人的國策。其實我之所想是,有朝一日此關在無宋軍把守,就是大宋的榮耀。”

高方平怒道:“你的意思是引得真人來日翻了老子們大宋,自然此關就不需要宋軍把守了對吧?”

貫險些氣死,怒道:“論臣栽贓陷害,隻服你小高,我的意思是他日一但攻占燕雲十六州,自然防線前移,就不在需要把守此關。”

“噴錯了哈。”高方平尷尬了起來。

然後貫知道他是故意噴的,這傢夥有被迫害妄想癥,也不知道他為何如此忌諱真人,自始至終那是找到機會就黑真的。

“老帥真想有朝一日帶雄兵過此關上戰場嗎?”高方平忽然道。

貫吃了一驚道:“若在退休前,有這名留青史的機會,那當然是最大的福澤。”

高方平點了點頭道:“可能有的,隻要你不在提著你那臭腳一般的北方策到招搖撞騙,那麼在我高方平治下,將來有天若對遼國用兵,你有機會上場。但你一定記住,那是我高方平的北方策,而不是你們幾個棒槌的北方策。同是北方策,但路線和方式當然有差彆。”

貫有些寵若驚的道:“有驍勇善戰的你高相在,居然還有彆人上場的機會,您是認真的嗎?”

“認真的。”高方平有些慨的樣子道:“老實說我當時對皇帝寫的信是真心的,我僅有的戰爭才華耗儘了,我也打不了。我的舞臺不是戰場,真是我把所有的事都做完了,那不保姆,那是擋住了太多人的上進機會,彆人也不答應。所以老帥你當然懂,我就這風格,真不是裝的。”

貫楞了楞,還真有些興的。仔細想想,他小高還真這風格。

而且高方平的話說的已經很明顯,若是站在蔡京的那狗屁北方策一邊就洗洗睡了,所謂一朝宰相一朝人,就算聯絡真的功績再大,也不會被將來的朝廷認可。但如果是站在高方平的北方策一邊,將來的新朝廷若對遼用兵,卻仍舊會給老軍人機會。

“末將……末將……”貫有些興的樣子在遲疑著。

老實說他和真人真不是親戚,也不是範仲淹那種真關心天下的人。他貫就想帶兵想打仗,就這麼簡單。至於到底是打遼人打西夏、亦或者打吐蕃,對他都一樣。

原本那是心死了,近乎萬念俱灰,有高方平這麼一個牛存在,當朝還有誰能帶兵打仗呢。結果這個紈絝子弟說他累了,不想領著丘八南征北戰了,不想擋住彆人的上進之路。

想到此心啊!

然而,這小子過河拆橋的劣跡又不是一次兩次那麼,是否能信他是未知的,於是貫在遲疑。

高方平又道:“你想多了。我當然有可能過河拆橋,但事實上現在是我說了算,你扛得住我的決定嗎?既然扛不住,還會得罪我。你隻有姑且相信我不過河拆橋吧,這輸當贏。你真的鬥不過我的,彆把你唯一的聲,揮霍在毫無用的北方策上。你懂的,我在說大實在話。”

貫惡狠狠的點頭了,哪怕將來被他坑了,也隻有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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