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兄非常激的道“要你們說，我一直在努力舉報，必須把錢莊賬目問題弄清楚，這些問題上豬平要是不給大家一個代，我誓死不服。”

李清照道：“牛兄彆激啊，豬平雖然猥瑣，但也冇說要你死的。誰都不把你當做一回事，真冇人想你死。你不用這麼激的開口閉口用詞‘誓死’，要大家來說，想被豬平出手砍了，你級彆和能量還不夠啊。”

“清照說的有理，不愧是我大宋國寶級才。”一個李清照的道。

牛兄又道：“要正直，不要虛偽，有問題就是有問題。豬平是不是給了你們什麼賄賂，讓你們如此維護他？做他的走狗？我告訴你們，你們都不要被李清照帶偏了節奏，回到正題來，為什麼就冇人問我一句‘豬平賬目問題在哪呢’？”

李清照一陣頭疼，就怕他轉回這個問題。因為李清照雖然不知道高方平的問題在什麼地方，但天下事總會有問題的，就算是金，也會有弱點而被攻擊的。

“總之我在神上支援你，你去舉報吧。”李清照又壞壞的造型說道。

牛兄又激的道：“告，必須強勢舉報，告到他死為止。”

“行，支援你組織大家一起去告狀。”有個高方平的道。

“加油，看好你告狀哦。”豬二說道。

“媽蛋，作為豬平，你說你要告他，我隻能表示我很絕！”豬三說道。

“加一。支援乃連皇帝和戶部一起告，乾票大的，維護世界的重任給你了。”豬四說道。

“然後呢，你慫恿咱們一起告豬平，製造錢莊票崩潰論，就等著不明真相的人拋售票、好讓你的那些權貴主子在底部接盤對吧？老實說我也不喜歡豬平，但你的行為，我覺得你除了是道士的代言人，還是那群等著洗劫民的壞人。”這傢夥不是豬平，隻是一不小心把本質說了出來而已。

牛兄氣急敗壞的道：“你們到底讓步讓人說話，到底要不要讓我把錢莊的深層次問題說出來？”

豬五說道：“牛兄說的有道理，資本商都冇節，所以結論是你抓時間去舉報吧！”

“我頂，支援舉報！”豬六說道。

“靠，怪不住錢莊票老是忽上忽下的，我十七貫一買的，漲到七十貫冇賣，然後忽然出些壞訊息，瞬間跌倒了三十六貫，嚇得我屁滾尿流的賣了，結果冇五天就新高，九十幾貫了。”這傢夥也不是豬平，又說了大實話了。

牛兄道：“這真的不是我帶節奏誣陷誰，我是有料的，我隻是不服豬平忽悠大家，要讓大家知道真相，我知道錢莊存在嚴重問題。”

“所以快去舉報吧。”豬七說道。

牛兄終於被他們整惱怒了，指著七的鼻子道：“吼什麼，目測你是心裡最有鬼的一個，你一定收了豬平的賄賂反裝忠，聽說你發一，豬平便給五銅錢，帶什麼節奏，我才說錢莊有問題你們就如此**，要是你們心裡冇鬼，至於這樣嗎？有意思啊。”

八說道：“他就說了一句‘支援你舉報’而已，到底誰**了，你的態度讓我很絕啊。”

九道：“總之支援牛兄舉報。”

牛兄恨死現在的論壇了，因為現在明白人開始有點多了，不如以前那麼好忽悠了。於是他怒極的樣子道：“都看看，大家都注意看，看這是什麼樣的一張張臉？是什麼原因，讓他們為了區區五銅錢就折了文人的腰？豬平把世人洗腦到如此程度，到底是什麼樣的悲哀？”

又指著李清照道：“最鮮活的一副臉是。被‘高炮’吊起來啪啪打了一通後，這個禍國殃民的人，就忘記了他姓趙而不信高。”

李清照的怒了，有點想手了。。

李清照卻不氣，說道：“總之你還是去舉報吧，關於我姓趙的問題也可以順便舉報。”

一個不是豬的傢夥道：“目測牛兄在刷存在。”

九說道：“是的，咱們隻是支援他舉報，他就諸多的腦補，**，妄想。如此用臟水潑清照。”

十說道：“刷存在冇問題。總之支援牛兄舉報。”

牛兄看向豬十冷笑道：“以往冇發現，原來你也是五銅錢？”

十一說道：“彆這樣嘛，牛兄遲遲冇去舉報我很絕。”

十二說道：“牛兄這樣的人，可以帶給論壇一整日的歡樂，你們不要這麼黑他了。”

十三保持隊形道：“可說了這麼多他仍舊冇去舉報，我很絕。”

牛兄狂笑三聲道：“這一個個的鮮活臉，我真是領教了，你們放心，我一定會舉報，並且我真有料。”

“媽的你說了這半天，到底去不去舉報？”一個屠夫怒了。他雖然是賣豬的，但真不是豬平，他隻是想爽快的有個結果而已。

牛兄對屠夫道：“就你這張臉，滿豬腥臭味，也敢進來這裡噴口水？怎麼這裡門檻越來越低了啊？是不是錢莊經營困難，豬平冇經費了，這種賣的也加豬水軍了！哇呀！”

牛兄這次栽了，被這暴躁的屠夫拿起板凳一下，打的頭破流，倒在了地上。

然後場麵了一下，屠夫逃之夭夭了，大家這纔開始譴責：“這是不對滴，犯得著手打人嗎！不歡迎這種人。”

十四說道：“不可理喻，支援牛兄連屠夫一起舉報，否則會讓大家對汴京治安很絕。”

牛兄捂著腦殼去看醫生前，對大家歎息一聲道：“既然你們如此看不清楚趨勢，我很絕，不浪費時間在你們上了。算我來錯了地方，這個地方原本就是窮鬼五銅錢聚集地，你們連票都買不起，當然不關心錢莊有什麼問題。你們忙，我要去舉報了。”

於是，牛兄去其他論壇料去了。

李清照非常清楚這類人目下還真不，他們也一定會有真料在手，於是終究會有一群被忽悠瘸，從而在不恰當時候，把錢莊票的拋售了。

思索了頃，李清照急忙離開，回去提筆寫了一篇標題為《牛明白的一天》的文章。

李清照不是標題的也不是震驚黨，乃是文青黨，於是用這麼一個標題。

然後不加修飾，也冇有任何意識流分，就把剛剛論壇的過程以對話流寫了出來，不加任何解讀和評判，就發了出去。

汴京時報主編也冇看懂李清照寫了些什麼。怎麼這三流小白文也是李才的文風嗎？但是無奈還得批準發了。因為是李清照寫的。

這篇文章高方平看到的話會驚為天人的，因為這是魯迅似的文風。想不到清照就連文風方麵也這麼飄逸，在文學上的確了。

在李清照的立場，知道“牛兄”有什麼貓膩，為誰代言。但有些東西冇料就不能說。此外李清照也不懂金融，知道高方平的錢莊肯定會有些問題，但是不瞭解幕、冇有調查研究的現在，就不能在技上去加指點。

於是作為文學記者也不能造謠帶節奏，那麼李清照隻有把論壇關於“牛兄”的一幕還原出來，這是寫實不是造謠，也冇說什麼事。至於真正看懂這篇文章而不賣票的人有多，那就看天意。

李清照相信明白人總會有的，隻要認真讀了那篇文章，看起來豬平當然有問題，但恐怕大家都會認為牛兄問題更大些。隻要在大家心裡有了這個疑問，就是良心文人的勝利。

所以李清照顯得很寧靜，覺得這是這輩子寫的最好的一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