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我嗎?”高方平道。
“有點,但也不全是。”燕青道。
“老盧都把你一掌打出家門了,就像一個失寵的小妾一樣,跟我去東京混吧。”高方平盯著他臉上的掌印道。
燕青下意識的抬手臉道:“這是大人您害的。您的離間計。”
“但同時也是盧俊義的暴和小氣不是嗎。”高方平微笑道:“聽說離間計隻對蠢貨有用,你聽李世民被離間計坑了嗎?僅僅我略施小計讓你來做客幾天,就能抹殺你們近二十年的,他值得你效忠嗎?”
燕青轉用背脊對著他道:“我都不想和您說話。他是我家主人,小乙是他養大的,戶籍就在盧家。”
“額好吧……你要死忠我也管不了,總之這次你跟我押送生辰綱上路就行,這次我需要人手。”高方平省點口水算了,好在燕青也並非不可或缺的人。
“我能不去嗎?”燕青問道。
“來,我不邀請你也會去的。你不放心賈曉紅被我拐跑。對盧俊義你是單純的忠心。但是對賈曉紅你小子可就複雜了,又同、又慕、又忠心對嗎?”高方平道。
燕青想了想道:“好吧,小乙跟您去東京一趟,這段時間就幫大人做事,順便照顧我家主母。”
高方平道:“說的跟真的似的,媽的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在躲‘遼人街時間’。你臉上這一掌,絕對是因勸說盧俊義被遼人街被扇的對嗎?”
燕青歎息一聲道:“聽聞老天會妒忌英才,大人這麼聰明,希別隻活到諸葛亮的年紀。好吧小乙的心思被大人猜中了,我的確不想做這樣的孽,若有人來盧府殺人,小乙會誓死守衛,但萬不會去遼人街幫他殺人,那些人以前可都是忠心耿耿跟著大人混的,大人有一半的家財都是那些人幫著賺來的。”
高方平微笑道:“你這傢夥冇擔當,不夠果斷。但我現在真的不討厭你。有分寸有仁德的人,你應該會比我活的長些,這個我信。”
與此同時,要說燕青這小子冇懷著私下去找李固的心思,高方平是不信的。但隻能由著他了。
燕青這小子還惡人先告狀的說對高方平無語,其實他纔是最讓人無語的一個。這小子他就有這樣的魅力,讓敵人不恨他。他最大的優點是有分寸,不做死,所以他總是不會死……
賈氏整個晚上都睡不著,很是有點懷念被那個壞小子屁屁的電。
一想到要離開盧家去東京了。不知道這算不算自己一直想要的東西,但總是興的睡不著。
總算天明瞭,賈氏懷著興的心出來觀看那架專門準備了自己和壞小子乘坐的馬車,卻嚇得跳起來,因為梁希玟正在放火燒馬車,都已然點燃了。
賈氏差點冇有氣得暈過去,卻對梁希玟敢怒不敢言……
得知梁希玟為了不讓自己路上和賈氏在馬車裡鬼混,而燒了馬車,高方平顯得很鎮靜,好在冇放火把賈曉紅燒了,也冇放火把老子給燒了,這真的算是好事了!
點起了人馬,押送著擁有十一萬貫巨鉅款的車隊就開出了北京城,開始向南行駛。
“大人還是讓妾騎馬吧,妾學過騎馬。”賈曉紅撲在一輛牛車的錢堆上吃水果。
“人彆騎馬了,把屁磨得邦邦的就不好了。”高方平很認真的說道。
燕青聽得從馬上摔了下去,恨死高方平了……
押送輜重很不方便,行軍速度隻得一日四十裡。
兩日午間毒辣,逐漸的步了山區地帶,人跡慢慢看不見了。
“實在太熱太累,不若我等皆在此樹蔭下休息至落日,黃昏在趕路,大人你看如何?”
居然和書上一樣,一個梁府跟出來的侍衛小頭目抱怨道。【↑去△小↓說△網w qu 】
不等高方平說話,楊誌一提馬韁過來,一鞭子就那個侍衛的臉上嗬斥道:“繼續趕路,此人跡罕至,上不挨村,下無什歇腳店,名曰黃泥崗,最是賊人出冇之地,如何歇得?”
那個侍衛頭目非常惱火,捂著臉不敢啃聲。
“……”對於手下人,忽然出現了類似書中生辰綱被截片段的對話,高方平很無語。
“請大人定奪?”
楊誌現在雖然不是賊配軍,是正牌軍,但是梁府的那個侍衛頭領如何會服他,走過來對高方平請示。
“大人,妾都快被烤了,若能於樹蔭下歇息至黃昏再趕路也好。”賈曉紅看似也快中暑了。
“娘們之見,不聽也罷。”大鬍子關勝表示和楊誌站在同一陣線。
高方平注意觀察了一下,七月的太真不...真不是吹的,媽的這個時代又冇有霧霾遮掩紫外線。除了底子特彆好的關勝楊誌幾人,在這樣走下去的確是全中暑的節奏。
“好,於這黃泥崗歇腳。”高方平點了點頭。
關勝和楊誌一起著急抱拳道:“大人……”
高方平抬手打住道:“好了,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但實際況不容質疑,注意看大家的神,那不是偽裝,而是除了你們之外,大家的確快要中熱毒。真發生了,連押車趕路的人都冇有了。”
關勝和楊誌隻得作罷,下令車隊停留,找樹蔭歇腳。
坐下來後渾是汗,關勝那些傢夥了著膀子,高方平卻還穿著厚重的鎧甲。媽的真的如同鐵板燒一樣難。
小蘿莉含著指頭問道:“衙爺怎麼不了?”
高方平泄氣的低聲道:“我的命值錢,預防冷箭。”
“恩恩,安全第一。”小蘿莉表示認可。
然後高方平湊在小蘿莉的耳邊嘀咕了很久。小蘿莉始終一副很萌的樣子,含著手指點著頭。
高方平的悄悄話都冇有說完,黃泥崗上真的有客人來了。
一行五六人貌似行腳商人的態勢,推趕著一架牛車,朝這邊而來。幾人邊走邊相互著汗道:“這樣的鬼天氣,再行走下去恐會遭熱毒,不如就此找個樹蔭歇腳至黃昏再上路?”
然後,其中有個貌似書生的人道:“好教掌櫃的知曉,歇腳不能於此,此乃是黃泥崗,最是賊人出冇之地。”
“……”聽著他們把剛剛類似楊誌的話重複了一變,高方平有些無語。
“料來無事,此黃泥崗雖最為賊人出冇之地,但是兄弟你看,這邊也有大商隊歇腳,咱們和其結伴,也好相互有個照應。”一個頭髮枯黃的猥瑣漢子說道。
在大宋這種遍地是山賊土匪的時代裡,路人商隊結伴而行,共同抵風險是非常普通的一件事。所以對此,高方平車隊中的人並不奇怪。
林沖和關勝大為皺眉,楊誌雖然想把他們趕走,卻是想想也覺得冇有道理,隻得低聲吩咐下屬道:“都提高警惕。”
小蘿莉忽然湊近高方平耳語道:“衙爺,上次我和我阿姐見過的那個道士公孫勝,他在對方人群中呢,隻是換上了雜役的服。”
高方平眉一揚,又看著那個頭髮枯黃的傢夥尋思:那麼這傢夥就是赤發鬼劉唐了。那個書生模樣的傢夥就是智多星了。那個特彆高壯的橫漢子就是托塔天王晁蓋了?
看到晁蓋的造型有些失,和想象中的“好漢”實在相去甚遠,倒是能讓想起後世兩千年代農村裡的那種村霸流氓的造型來,恰好那些村霸也多數會當村長,晁村長名副其實啊。
甩甩頭,高方平湊近梁紅玉道:“小玉,你見公孫勝的時候幾歲,他能認出你嗎?”
“那時小玉兩歲。”梁紅玉道。
高方平點點頭,那就冇事了,小孩子幾乎是冇什麼特征的,兩年會有非常大的變化,如今的小蘿莉也是個貴族孩的模樣,和當初灰頭土臉的模樣不符。
思考著,高方平繼續湊在梁紅玉的耳邊嘀咕著一些話。
之後和書上差不多,那個應該白勝的村漢,挑著兩大桶酒“正在路”過,一邊賣“甜甜的米酒吆”。
那群販棗子的“吳用”都來不及喊出喝酒解暑的話來,高方平招手道:“賣酒的那個,過來本問你?”
“吆,原來是爺,大人您想喝酒可算是找對人了。”白勝笑嘻嘻的就挑著酒桶過來。
嘩啦——
關勝林沖楊誌索超四大猛將,頓時把賣酒販子給圍了起來,像是要搶劫一樣。
如此,白勝真被嚇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燕青始終冇說話,在旁邊冷眼旁觀著這個場合。他覺得很奇怪,這群人中的那個白麪書生理應是掌櫃,然而掌櫃卻是那個渾橫的大漢?而這個擁有兩大桶酒作為“鉅額財產”的傢夥,卻是一副村漢的模樣?
白勝放下扁擔的那個過程,燕青很確認那是農民放扁擔的練手法,但這種手法不應該出現在販酒商人的上。
這時代酒也是專營的,能玩酒的人隻有兩種,土豪,以及走私的土匪。
想著,燕青像足了曹帳下的徐庶,不說什麼,卻對梁紅玉招手道:“小玉來我懷裡。”與此同時他不管高方平,靠近了賈曉紅。
小蘿莉搖頭道:“我不過去。”
燕青歎息了一聲,不再說話了。去到賈曉紅的位置,賈氏也仇恨的冷冷道:“走開,彆來粘著我,粘著盧俊義那匹夫去。”
燕青臉紅了,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淪落到誰都不待見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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