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呢,外麵就傳來了一陣由遠及近的說話聲。
“阿烈,你的主意並不代表蘇妙的主意對不對?這結婚怎麼可能沒有家人在場?再怎麼樣,都應該把生育的人過來吧?哪怕是已經改嫁了。”
這聲音一停就是陳的,但是沒聽到靳封烈說話。
“我剛纔在對麵你顧叔叔家裡也和他們說起這個問題,大家都一致的覺得孩子結婚雙方父母都得在場,要是蘇妙沒得到親生媽媽的祝福,你們的婚姻怎麼可能幸福?”
最後一個字剛落下,陳就和靳封烈一前一後的進了客廳。
蘇妙神有些暗淡,看到靳封烈出現,才終於揚起一個笑容朝著靳封烈沖了過去。
“靳封烈!”
靳封烈看到蘇妙,眉目才和起來。
大步迎上前,兩人地抱在一起。
蘇妙蹭了蹭靳封烈的口,牽著他的手帶著他來到了餐桌旁邊坐下。
“靳封烈,我好想吃蝦啊,可是我隻吃你剝的……”
靳封烈看了眼蘇妙像是小饞貓的模樣,怎麼可能不懂的言外之意?
看了眼麵前擺著的小龍蝦,靳封烈戴上手套,拿過傭遞上來的工,作練的就剝起了蝦。
那邊的陳看在眼裡氣得不行,但是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不然到時候肯定又要被阿烈給趕出去。
深吸了口氣,陳忍氣看向了蘇妙。
“蘇妙,我問你,你如果知道你媽媽在世的話,你希不希來參加你的婚禮給你送上祝福?”
蘇妙一愣,剛才就已經聽明白了陳和靳封烈的意思,現在聽到又問起來,蘇妙假裝思考了下,然後一臉好奇地問道。
“阿姨,我媽媽沒死嗎?”
陳一噎,擰了擰眉頭,覺得蘇妙簡直太過分了。
“嘿,你這丫頭怎麼說話的?不管如何,那都是生了你的媽媽,你怎麼死不死的掛在邊?”
蘇妙眼裡閃過一嘲諷,生了的媽媽?那怎麼上輩子目睹被欺負的時候還無於衷?
知道要被賣給山裡傻子當老婆的時候,還樂嗬嗬的琢磨著能夠賣多錢?
這樣的媽媽,活著本就是對這個世界的侮辱。
“我爸爸從小就告訴我,我媽媽死了,所以我沒有媽媽。”
陳一噎,看著蘇妙滿臉悲傷的模樣,心裡也忍不住一陣發。
知道蘇妙從小就過得不好,爸爸獨自一人把拉扯大,後麵參軍去了之後,就把丟給了鄰居家的老養。
好不容易功名就,還沒來得回家和一起福,就在最後一個任務的時候壯烈犧牲。
“更何況,阿姨你是怎麼知道我有個媽媽的?”
陳皮笑不笑的含糊其辭。
“你本來就有媽媽,隻是改嫁了而已。”
“那為什麼我都不知道,阿姨你卻知道呢?”
說完這句話,蘇妙突然反應過來,好像上輩子也是走投無路了之後才找到的那個人。
這輩子,正好在快要和靳封烈結婚的時候那個人就冒出來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
其實那個人本就不是的親生媽媽?而是別人為了踐踏故意找來假扮的?
上輩子讓驗到了被親人拋棄的滋味,這輩子難道還想讓驗一下被親人迫害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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