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年說到這,一向不正經的臉上有了幾分灰敗。
“他走了十幾分鍾後,我不放心,還是跟了過去,古蕓的房間在後院,這些劉說過,我們也都知道,我過去的時候,就聽到嗚嗚的聲音,和劉的笑聲。
我過窗戶的隙看到劉在古蕓的服,古蕓的被一塊破布堵著,手也被捆了起來。
我當時腦子有些,平時我雖然比較開放,可是這種強迫的事我從來沒做過,就在我猶豫的時候,古蕓看到了我。
眼睛裏都是淚,乞求的看著我…”
“所以,你就跑了?”我問。
白流年瞪了我一眼:“我是那種人嗎?”
接著他說:“我踢開房門,把劉拉了下來,劉看到是我,還說要和我一起玩,被我打了一拳。
我警告他,如果在不離開,我就把事鬧大,到時候他一定會被飯店老板打死。
劉這才罵罵咧咧的走了,走的時候還說一定要報複我。
不過我本不怕,先不說白家比他們家強了多,再說我還有個很厲害的表哥!”
我見他扯遠了,趕提醒他說正事。
白流年說:“我救了古蕓,很謝我,然後就…”
白流年臉居然紅了一下:“你懂的哈!”
我無語的點頭。
“我在農家樂又待了幾天,不過我在沒有見過劉,那時候我眼裏隻有古蕓,一直和在一起,到離開的時候,古蕓說要和我一起走,被我拒絕了!”
我一怔:“為什麽拒絕?你不是很喜歡嗎?”
白流年一副無奈的樣子:“拜托,我這種人喜歡是喜歡,可是真的在一起不可能的,我們家不會同意我和一個飯店老板兒在一起的!”
說完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也得提醒你,和我表哥玩玩就行了,千萬別當真,他那種人,絕對不會娶你!”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他這麽說,我雖然早就知道商璟煜機不純,可還是忍不住心裏失落。
我掩飾了尷尬的緒,趕問:“後來呢!”
“後來…”
白流年長舒了口氣:“古蕓很傷心,不過不是個死纏爛打的孩子,什麽都沒說,隻說會永遠記得我。
我回到申城後,很快就把這件事忘了,兩個月後,我在外麵玩,就遇到了古蕓。
有些憔悴,可惜當時我沒注意到。
我問什麽事,也不說,就問我不,能不能娶,我當然不能,就拒絕了。
後來又出現了幾次,不過被我打發走了,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
我聽完白流年的敘述,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我瞇了瞇眼睛,看著他躲閃的眼睛:“既然再也沒見過,為什麽說是纏著你?說不定好好的活著,早就忘記你這個渣男從新開始生活了!”
白流年還是躲躲閃閃的。
我很想一掌拍死他。
“算了,你還是走吧!”我下了逐客令,他在不說實話,我也會被他害死。
白流年拉著我的角說:“我說…我說…”
我白了他一眼。
他才又說:“因為劉死了!”
我一怔:“那個欺負古蕓的劉?”
白流年點頭:“就在古蕓消失的一個月後,他喝酒跟人吹噓他上了我的人,當時大家都沒當真,畢竟我的人很多,可劉信誓旦旦的說是農家樂的孩子,還說了一些不堪的話,當天夜裏,他就墜樓了!也就是從那個時候,我開始倒黴的…”
白流年補充:“我覺就是古蕓,肯定被劉帶走了,我知道我不是人,我是個人渣,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啊,我後來回農家樂找過,可是那裏已經換了主人了。我本不知道去了哪裏。直到前幾天,就是我看到路上有個人被撞飛的那天,我看到古蕓渾是的站在馬路對麵看著我…”
我盯著白流年看了半晌,的確是個人渣。
而且按照目前的況看,的確是古蕓在纏著他,可是…
我看了看白流年,他長的卻是不錯,白白靜靜的,讓人很有好。可惜人品太惡劣了。
“我想古蕓並不是想害你吧!”我說。
白流年道:“就是要害我!”
“如果想害你,為什麽不和殺劉一樣把你弄死,而是一直在你邊製造小混?”
白流年一怔,心虛得低下頭:“我不知道!”
“白流年,犯了錯就該承擔的,我想古蕓應該有什麽難言之,即使你不能娶,也該給一個待!”我耐著子說。
白流年點頭:“怎麽給待?”
我想了想:“我可以把古蕓的魂招來,和談談!”
白流年咽了咽口水,頭搖的像個撥浪鼓:“我不要…”
“那你就等死好了!”
我起就要走,對於白流年這件事我說不清楚什麽覺,糟心大於生氣。
我覺古蕓其實和我有些像,白流年不會娶,隻是和玩玩,玩完就可以一腳蹬開。
而商璟煜又何嚐不是這樣?我如果沒有利用價值了,以商璟煜的個,我的下場或許還不如古蕓。
我上了二樓,一時間心很低落也很煩躁。
忽然聽到樓下一聲慘…
我急忙跑下去,看到白流年跌坐在地上,臉蒼白的可怕。
“怎麽了?”
“…來了…”白流年指著門口說。
我走到門口,門外放著一朵黃的花,這種花在申城很普遍,至於什麽我卻不知道。
我把花拿進來,看了看白流年:“一朵花而已,你怕什麽?”
白流年牙齒都在打:“當初農家樂的那片山上就有好多…”
我沉了沉眼睛,也覺得四周有些詭異的冷,不知道是不是下過雨的緣故。
“淩安,救我…”白流年跳起來:“我聽你的,你說什麽就什麽!”
我咽了咽口水:“好!”
其實我比白流年好不了多,從前招魂都是和事主,可是現在可是和一隻殺過人有怨氣的鬼…
我從樓上把鈴鐺,蠟燭拿出來。
然後我看了看白流年。
“怎…怎麽了?”白流年問。
我瞇了瞇眼睛:“我不白幹活!”
白流年扯了扯角:“這個時候還談錢?”
“我做的就是這個生意!”我可不打算這麽輕易放過他,這種紈絝公子的錢不拿白不拿。
“我又不是聖母,憑什麽白幫你!”
其實這也是我們這行的規矩,雖然現在古蕓不是我的事主。
白流年也顧不得其他,從懷裏掏出一張支票,寫了幾個字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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