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當年的人民醫院的護士小呂,為什麼現在這麼有錢,看起來貴婦人的樣子,喬姑姑還真是非常好奇的。
一方麵跟人小心的打探著,一邊慢慢想著,什麼時候還認識個護士?
「喬大姐,當年你嫂子生孩子的時候,我給接生的呢。當然,那時候我還不太懂事兒,您還給我塞了個紅包呢。」
說起這個,喬姑姑似乎纔想起來。
恍然大悟,「是你啊?呂護士啊?這得有小三十年沒有見了吧?哎呀,你現在可真是富態了,日子過的好的吧?」
呂護士笑笑,「還可以的。當年,你作為小姑子,嫂子生孩子還那麼心,有你這樣的小姑子,你嫂子和那孩子可得好好對
你吧?」
呂護士故意這麼說著,而喬姑姑卻臉不太好,尷尬笑笑。
「誰說不是呢?」
而呂護士卻還直接說道:「可是我剛纔在店裡看到你了,那個漂亮姑娘是你侄吧?看那個樣子,好像對你不怎麼好啊?
」
「你看到了?嗬嗬……我跟我侄有點誤會呢。」
呂護士嘲諷一笑,「誤會?大姐你就別蒙我了,我看的清楚呢,你侄跟你好像仇人一樣呢。你那個侄,一看就是有錢人
怎麼難道不知道,你當年對多好?這麼忘恩負義的。」
喬姑姑一看呂護士似乎非常為義憤填膺的,就更像是找到了親人一般,想要好好的傾訴一番,讓人都知道喬冬暖有多
麼的忘恩負義。
而呂護士也請了喬姑姑到高檔餐廳吃飯,聽嘮叨了很久,關於喬冬暖這個侄如何如何不好,而這些不好,更延到,
如何沒有福氣,克家裡人,還沒有嫁豪門,幾乎要把喬冬暖所有的事都跟呂護士說了。
「所以啊,小呂,這事兒怪我嗎?這都是喬冬暖沒有福氣,人家瞧不上小門小戶的,竟然還嫌棄我們?都是命不好。
」
呂護士若有所思,一雙淺薄的眼中,閃了閃。
「是啊,喬大姐,這也不怪你,要怪——就怪沒有個好媽,沒有將生在富貴人家。」
「對,小呂,就是這麼個道理。」
喬姑姑好像還要說好多,吃更多,但是,呂護士突然站起來。
「喬大姐,不好意思,我還有急事兒,你慢慢吃,我會結賬的。」
說完,呂護士拎著的包,急匆匆的走了。
喬姑姑原本張,但是聽說已經結賬了,才又安穩坐下來,繼續吃。
而呂護士離開了之後,直接坐車回家。
一回到家,家裡那個熊孩子又在大喊大哭著,看著媽媽回來,他迅速跑過來,哭喊著,「媽媽,我要買玩,我要買……」
呂護士不耐煩的推開他,「買,買,跟你爸爸要錢去。」
而熊孩子又跑去了纏著爸爸,那邊的男人看著電腦上的票曲線,不耐煩的很。
「行了,幹嘛找我?有錢找你媽,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要錢要錢……」
唸叨唸叨的,兩個大人誰都不願意耐心對著苦惱的孩子。
而呂護士臉越發難看,直接讓保姆把人拽走。
終於安靜了一會兒之後,呂護士直接坐下來,發獃了好一會兒,都不說話。
而終於回頭,看著丈夫還死盯著那炒的曲線,不耐煩的說:「你整天就知道盯著那玩意兒,你炒了這麼多年,什麼時
候賺錢了?」
「婦道人家知道什麼?別耽誤我,你不是出去花錢了?怎麼沒錢了?去跟你那個金主要去啊!正好,我最近又賠錢了,你多
要點,我這聽到部訊息了,買了這一隻之後一定大漲。」
「什麼金主不金主的?那個人最近日子艱難著呢,我要錢能要來多?再說了,那麼個沒本事的,要不是沒本事,我
們還至於迴文溫城躲著嗎?」
「行了,說這話,喪氣!」
呂護士的丈夫一聽,臉也難看,黑了黑,似乎是想到什麼,直接把鼠給扔了。
他起,點了隻煙,走過來,坐下,裡罵罵咧咧的,然後說:「姓白的人,沒有錢給我們,那就讓想辦法。老公不
是有的是錢?不行,就給把事給捅出去,我看怕不怕。」
「我以前還以為,這麼多年了,還真不一定怕,現在才發現,現在怕的要死呢。」
「你什麼意思?」
呂護士明的一笑,有些得意。
「你猜我今天看到誰了?」
「誰啊?別在這裡給我賣關子,快說!」
呂護士被丈夫瞪了眼,才乖乖的說了,「我今天看到了白卉的小姑子。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之前的那對母子
竟然就是白卉的兒。你說巧不巧?」
呂護士的丈夫一聽,立刻暴怒了,「好啊,這個白卉,對付我們的就是兒啊!是不是故意的?媽的,這個臭人,不
怕我們把當年的醜事兒說出去嗎?」
「老公,別罵了,你先聽我說完。」
「還說什麼?白卉這個人,就是故意的設局對付我們是不是?」
「不是,還有另外的一個重要的訊息呢。」
「什麼?」
呂護士這才小聲的對丈夫說:「今天我到白卉的以前小姑子,你猜跟我說什麼?說……」
呂護士將喬姑姑說的那些關於白卉跟喬冬暖的恩怨,以及差點嫁豪門的事,都跟丈夫說了說。
說完,夫妻兩人有一片刻的沉默。
而呂護士的丈夫思索了片刻,才說:「你的意思是,現在這個兒,其實就是因為出不好,而被人家豪門拒絕。要是我
們把這事兒告訴那個兒,那姑娘不就能嫁豪門了?」
「不是。那兒嫁豪門,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那死丫頭上次跟我們起衝突了,我們憑什麼告訴?但是,這事兒,要是
告訴白卉呢?白卉肯定怕我們告訴那兒吧?你想想,要是兒知道自己本可以嫁豪門,其實都是自己這個的母親給破
壞了,這是不是白卉最怕的?」
「對對對!拿這個訊息再勒索白卉,肯定會怕我們說給兒聽的。而且現在母兩人反目仇,白卉肯定是最怕的。」
「就是這麼個道理。真是沒想到啊,白卉竟然還有這麼個有出息的兒呢。嘖嘖,可惜了,要是不是白卉的兒,說不定
比現在還好呢。」
「誰說不是呢?對了,我就好奇,那個白卉親生的兒,現在哪兒去了?肯定過的更好吧?我們要是把那姑娘找到了,是不
是又能得到一筆?」
「老公,你這個主意太好了。」
夫妻兩人相視一笑,心中的籌謀是一樣的,錢,隻要能夠拿到更多的錢,他們會不擇手段。
既然有別人的把柄在手中,肯定會拿到更多的錢,才能維持他們這不斷揮霍的生活的。
「老婆,你真的是太棒了,我當年的眼真是好,能娶到你這樣的媳婦,老婆,走,我們現在趕再去帝城,跟白卉說清楚
」
「你急什麼?」
呂護士卻攔住丈夫,「我還沒說完呢。在帝城的時候,我們被那臭丫頭給告了,當時,那臭丫頭是不是帶著兒子的?生了
孩子,後來去警察局接他們母子的男人,看起來也不像是一般人呢。可是,我今天聽喬大姐說的,可不知道侄嫁了人生
孩子了呢。這是怎麼回事兒?」
「他們都仇人了,怎麼可能還告訴他們?行了,孩子的事兒我們不管,我們就得從白卉這邊還有想法找到親生兒,我
們撈一筆,不,要是那兒真的是落在了富貴人家,那肯定不隻是一筆錢了。」
「老公說的對,不隻是一筆錢……」
……
喬冬暖帶著一家人吃了頓飯,劉姐先帶著老太太回家休息去了,還帶著比較興的兒子,去了兒樂園玩了會兒。
而喬大寶玩的時候,看著別人蹦高的樣子,突然說了句。
「媽媽,我爸爸比那個爸爸更高。」
喬冬暖一楞,旁邊的爸爸有些高瘦,抱著孩子的樣子,大概是讓大寶想起了在帝城的時候,譚慕城將他抗在肩上的覺吧
喬冬暖笑了笑,這小子,當初對爸爸的排斥,到現在看到男人,都會想到自己的爸爸,這份,終究不是一般的。
畢竟是父子緣,當初兒子缺失的那份父,現在彌補上來,也不算晚。
抱起了喬大寶,親親小傢夥的小臉蛋兒。
「寶貝,想爸爸了是不是?等我們在家裡陪太幾天之後,就回帝城,去看爸爸。到時候過節了,讓爸爸帶我們去更好玩
的地方,好不好?」
「好啊好啊,媽媽,爸爸肯定也想大寶了,爸爸會給大寶藏著好多好吃的吧?」
「……」
喬冬暖輕笑,「腦子裡想的就是吃的是不是?那媽媽去給你買個小蛋糕好不好?」
「媽媽~你太好了,大寶好你哦……」
這小傢夥眼睛一亮,又諂的說些麻的話,為了這麼個小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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