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後呢？」司寒爵睫都懶得抬一下，角勾起嗤笑。

「是真的！傭人們都這麼說！那天我走進去也覺得氣森森的！」佟芯怕他不信，急於表現，又想起那天溜進去的形，忍不住頭皮發麻，上的皮疙瘩都起來了。

「真的是真的！那天我走進大伯家的主樓之後，就聽到樓上有吵鬧聲，吵得很兇，鬧出了很大靜，我還聽到了人的哭聲和一種很奇怪的聲音，就像是鐵鏈拖在地上的聲音……」佟芯本就是個小丫頭，一時被自己充分的猜想給嚇得打了個寒。

哽了口水，「我……本來以為是大伯和大伯母在家吵架了，正要上去看看，結果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人的哭聲？鐵鏈聲？

司寒爵凝眉看向，「你看到了什麼？」

佟芯用手按在心臟上才阻止心快要跳出來，「我順著樓梯走上去，結果……」

「……」

司寒爵被幾次三番的停頓，搞得無語至極，快要沒了耐心。

「結果我就被抓包了……」

「……你在編故事？」

「纔不是！你都不知道抓包我的人是誰，我都快嚇得魂出天際了。」

司寒爵不再理，給三分開染坊，司寒爵相信如果再搭理，這人能扯個一天一夜，再扯到正題上。

「好了，你出去吧。」

「你都沒聽我講完呢，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耐心呢，我明明是幫你去查的。」

「我隻想聽有用的，不想聽你的靈異探險史。」

「啊你怎麼這樣，你也太現實了！不過怎麼辦，雖然知道你在利用我，但是我甘心被你利用，還不是看你長得帥。」

「……」

佟芯看著司寒爵臉上的表，不敢再造次，擺手道：「好吧好吧，我不起承轉合了，我直接說答案了啊，瞧你這人真沒意思，一點文學素養都沒有，這揚先抑。」

「沈建。」

「我說，你先等我說完……結果有人就從後麵拍了我的肩膀，我嚇慘了，轉過去一看，竟然是常年閉門不出的大伯母。」

男人的作終於停下來，佟芯一口氣說完，「你是不是也覺得很奇怪，我本來以為能在大伯家大吵大鬧的，除了兩個主人，不該有誰了，我那表哥還在英國留學呢。」

「你大伯母怎麼說。」

「倒是很平常的模樣，大伯母信佛，好像是剛從佛堂出來，服上都還沾有香燭的味道。拉著我問我怎麼到這裡來了，我說我一路閑逛，逛到這裡來了。大伯母就我去客廳喝茶吃糕點了。」

「你沒上去二樓？」

佟芯搖搖頭，自己也很奇怪，「我問大伯母剛纔是誰在吵鬧，大伯母轉頭問了傭，傭就說是底下人手腳不利落把花瓶打碎了，現在正在罰。」

「隻是花瓶打碎，會鬧出那麼大的靜？」

佟芯很機靈聰明，也他想得一樣，點頭道，「可是我當時就算有懷疑也不敢繼續問了，匆匆喝完茶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