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我先給你們包紮傷口。」師父看著雲君和方若穎已經被鮮沾滿了的服,有些心疼,說道。
雲君點了點頭,然後就一把扯下了方若穎後背的服,把推朝了師父那邊。
方若穎大驚:「雲君你這是要做什麼?」
「你的傷看起來我比我可怕一點,先理你的。」雲君不以為然地說道。
師父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兩個人先自己清理一下吧,這背都傷這樣了,我也不好下手。」
然後,他又走上前來,為雲君和方若穎各自診了診脈,確定沒有什麼傷之後,一人扔了一大瓶葯:「自己,這傷不打的。」
雲君急忙接住了這藥瓶,應是。
方若穎也看了看雲君,說道:「我先給你理吧,你之前那一摔嚴重的。」
可雲君卻不依,有些虛弱地說:「你自己都這個樣子了,還要讓著我。趕做好,我給你上藥。」
見雲君說的有些強,方若穎隻好聽的話,乖乖地坐在椅子上。
而師父卻有些看不下去了,明明是兩個十五六歲的孩,現在看起來卻是這麼的嚇人。
他翻出了兩套看起來還算是是和雲君和方若穎這樣的妙齡穿的服,然後又像一個丫鬟一樣,去了一個有些神的地方,給雲君們打來了熱水。
「師父,這水,您是從哪裡弄來的?」雲君的眼中閃著亮,全是對著水來歷的好奇。
可是師父卻搖搖頭,不願意把這個告訴雲君。
雲君有些失地低下頭,開始認真清洗起方若穎的傷口起來。而方若穎,看向師父的眼神裡,卻是充滿了探究。
「也許,這裡麵,還藏著什麼?」方若穎小聲和雲君說。
可師父是一個力深厚的人,怎麼會聽不到方若穎的問話呢?
他白了方若穎一眼,說道:「就算是有,我不打算告訴你們,你們也就不能知道。」
見自己的小九九瞞不過師父,方若穎說話也大起聲來:「雲君,你難道就不覺得,這熱水的來歷十分的不尋常嗎?」
雲君愣了愣,是呀,這可是熱水,從哪裡來的呢?
更加到奇怪了,看著師父,希他能夠給自己解。
十分見方若穎如此堅持,還把自己的徒弟也帶進了這牛角尖,心裡有些不滿:「是聽奇怪的,但我就是不告訴你們。如果你們非要知道的話,那就自己去找,我不攔著。」
「真的嗎?」方若穎有些期待地問。
師父瞪了一眼:「一個姑孃家,快些回去待嫁,不要跟著君兒到跑了。」
「可是君兒也是姑孃家,您怎麼不讓嫁人?」方若穎不服。
「是江湖人士,你是京城小姐,自然是不一樣的。」師父說道。
既然師父這樣偏心,那麼方若穎也有對策。趁著雲君去清洗的功夫,方若穎突然從椅子上躍起來,然後『咚』地一聲跪在了地上。
「你這是要做什麼?」師父愣了愣,不知道方若穎打的什麼算盤。
還沒有等其他人反應過來,方若穎就磕起了頭,然後邊磕頭邊說道:「師父在上,請弟子一拜。」
待得師父反應過來,方若穎已經把這拜師第一步做完了。
隻見又從桌上端起了一杯茶,然後遞給了師父:「師父,弟子給您敬茶。」
師父這纔有了說話的機會,他挑眉問道:「我何時說要收你為徒了?」
雲君一把拉起了方若穎:「你這是要做些什麼?」
方若穎甩開雲君的手,又跪了下去,說道:「我拜師呢,你別瞎摻和。」
「你先把話說清楚,否則我是絕對不會收你為徒的。」師父皺了皺眉,覺得有些頭疼,自己怎麼就惹了方若穎了呢?
聽到這話,方若穎一喜:「這麼說,隻要我把話說清楚了,您就願意收我為徒了?」
師父下意識地點點頭,然後又覺得不對勁,急忙搖了搖頭。
「我是想,連雲君這樣的榆木腦袋都能夠拜您為師,我怎麼就不行了。論基礎,我時學的,可是比厲害多了。論天賦,我父親是將軍,我的天賦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兒去。」方若穎說的頭頭是道的。
聽了這話,師父了鬍子,說道:「好吧,既然你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就實話告訴你。雲君各方麵的條件確實不能當我的徒弟,我收,不過是為了我那個傻徒兒。」
「傻徒兒?」方若穎一呆,不知道師父所說的人是誰。
師父看了看沒有聽懂的方若穎和雲君,嘆了口氣:「瑾瑜。」
方若穎立時就想明白了,看了看雲君,咯咯笑了起來。
雲君還是不懂:「為了李瑾瑜,和收我為徒有什麼關係?」
這話,可是讓方若穎沒有辦法接了。有些猶豫地看了看師父,見師父搖了搖頭,便同地看了雲君一眼,說道:「師父不讓我說,我也就不告訴你了。」
「看在你這麼識時務的況下,我就勉為其難,也把你收了吧。」師父覺得日後還是需要方若穎來幫忙忽悠雲君,這才同意收徒。
「多謝師父。」方若穎又磕了一個頭。
而師父,也喝下了方若穎端的那碗茶。
梁廣見此景,也笑了起來。這纔是認識的那個人,就和這些小輩胡鬧。
「師父,梁廣這是怎麼了?」在給方若穎清理好了傷口之後,雲君問道。
師父看了看梁廣:「還是讓日後自己告訴你們吧。」
「那您剛剛是在做什麼呀?」方若穎重新從師父那裡接過一盆水,問道。
「我在給解毒。」師父倒是沒有瞞這事,不過,他的神見卻有些惋惜。
「是沒有辦法將毒素清除了嗎?」雲君一臉擔憂。
可方若穎卻是問道:「師父您真的會醫嗎?」
師父又瞪了方若穎一眼,這才說道:「我雖然不算高明,可是卻擅長解毒。這毒不算嚴重,當年既然沒有能夠要了的命,那現在就更加不會了。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我可以把治好的。」
「那您剛剛惋惜什麼?」方若穎又問。
「不過是因為,這毒在留存了這麼多年,雖然沒有嚴重,可這毒素的清除,卻是十分痛苦的。而且,就算是把毒清乾淨了,也不一定能夠講話。」師父又道。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梁廣。
雲君有些心疼地看了看梁廣:「所以,之所以看起來這麼的奄奄一息,是因為您在為解毒的緣故?」
師父麵凝重地點點頭。
「梁廣,也許隻有胎換骨這一個法子,才能把毒都解了。」師父又道。
「何為胎換骨呀?」方若穎的語氣有些輕鬆,和麪不好的雲君、師父形了鮮明的對比。
可是這也是故意裝出來的,為的就是能夠調一些氣氛,免得這裡死氣沉沉的,越說也難。
雲君看了方若穎一眼,然後說道:「想必這胎換骨,是要讓梁廣經住極大的疼痛的。」
師父點了點頭:「的我也就不說了,你們去那邊,幫我熬一碗葯過來。然後雲君,你去那間屋子裡,找一支人蔘,切小塊,讓梁廣含著。」
雲君和方若穎都按照師父的吩咐去做了,們在經歷了師父的指導之後,這才發現一件事。原來這個地方這麼大,起初令們嘆的地方,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
自然,們剛剛才發現的房間,豪華程度遠勝於一開始就展現在們麵前的那間屋子。
方若穎還是第一次熬藥,所以有些笨手笨腳,竟然連火都生不起來。雲君的作倒是快,三下五除二,將人蔘切好,便放在了一個盤子裡,端去了梁廣邊。
先是拿了一塊人蔘小塊給梁廣含著,這纔去找方若穎。
「你……哈哈哈……」雲君見到了蹲在了地上在認真地生火的方若穎,剛剛才開口喊,卻見抬起頭來雙頰上都黑乎乎的人兒,一時間忍不住,便笑了出來。
方若穎有些不開心,拿了一塊已經被火燻黑了的木頭就這樣扔到了雲君上。雲君剛剛才換好的服,就被弄髒了。
雲君看著氣急敗壞的方若穎,說道:「你不要生氣,我這不是來幫你了嗎?」
「那你還不趕手,還在那裡笑。」方若穎噘著說道。
雲君知做不好這件事,心裡早已十分煩躁,便也不和計較,直接起了手。
和方若穎比起來,自己在野外也算是生活了好久了的。所以,雲君練地拿出了打火石,然後點燃了堆好的柴火,把熬藥的小小鍋吊在了火焰的正上方。
「行了,我們去看看師父是怎樣個梁廣解毒的吧。」雲君拍了拍手,就這樣站了起來。
方若穎也跟著站起來,正打算走,突然想起來師父是讓熬藥的,若是走了,這火誰看?
於是,又乖巧地蹲了下來:「你去吧,我的任務是熬藥。師父也真是偏心,給你那麼輕鬆的活,我的卻是這麼的無聊。」
聽方若穎抱怨了幾句,雲君便也離開了,守在了梁廣的旁邊,算著時間給梁廣喂人蔘。
「人呢?」師父等了一會兒,見方若穎還沒有過來,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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