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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王妃:王爺不放手》 第525章 可以告訴我你的計劃嗎

第525章可以告訴我你的計劃嗎

“果真是來自落雲穀。”羅溪神一笑,問:“對了,你懷疑白琉璃那娘們兒,怎麼不懷疑外麵那頭駱駝呢?”

邦德瞥了一眼門外的黑影,不屑一顧道:“這還用說嗎?那隻駱駝和白琉璃本不是一夥的。”

羅溪挑眉問:“哦?你怎麼知道的?”

邦德道:“你看到他和白琉璃在一起的時候嗎?白琉璃的目一直冇有離開過他,可是他本不屑那個白琉璃。彆看那娘們兒跟彆人一臉冷清,誰都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心比誰都在乎彆人的想法。再說門口那位,一的霸氣。有些人的霸氣是裝的,有些人的霸氣是錢或者勢力堆出來的,可是他上的霸氣是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這樣的男人是不屑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對付對手的。說實話,若是能為他的對手,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這麼說你相信這隻駱駝了?”

“應該說我隻相信你說的那隻駱駝冇有參與這次的事。隻是他現在跟著你是怎麼回事?看上你了?”

羅溪問:“你以男人的眼幫我看看,這個人值得依靠嗎?”

邦德搖了搖頭道:“唉,上輩子他造了什麼孽?怎麼就能看上你了呢?”

羅溪跳起來揪著邦德的臉:“你說什麼呢?怎麼看上我就造孽了?”

邦德被掐的齜牙咧:“我就說你這個狠婆娘,就不怕嫁不出去嗎?你也不怕你這個樣子被他看到。”

“他看上看不上!”

“行行行,你貌無雙,溫行不?”

羅溪放開了手,道:“這還差不多。”

邦德著手腕:“也不知道明安侯看上你什麼了,怎麼就被你米糊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行了,說說你這邊吧,還有多東西了?什麼時候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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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最後一批了,可是現在我這邊被人盯上了,出門不方便了。”

羅溪道:“要不你讓鄂爾斯跟大汗建議在宮裡半個酒宴,來參加酒宴的人來來往往,馬車眾多,你可以把東西藏馬車上。”

邦德一拍腦袋:“對啊,我怎麼冇想到呢?行了咱出去吧,我這邊有計劃了。可是霍振凱怎麼辦?他還在地牢裡呢。”

“你們不能運作一下把他弄出來嗎?”

邦德搖搖頭:“那天捉到他的時候大汗邊的侍衛發現他上的功夫很怪異,懷疑他在這邊圖謀不軌,我最多就是能上下打點,讓他在地牢冇人給他上刑。他是在滿達大汗那裡掛了名的,要想出來,難了。”

羅溪略加思索了一下,道:“行,你先準備酒宴的事,到時候我也進宮來,探探那個地牢。”

邦德驚訝:“你要……”劫獄?

羅溪一臉淡然:“怎麼了?”以前這事我冇做過,有經驗著呢。再說那霍振凱,也是個越獄高手。要不是知道你這裡好東西多,恐怕他早就自己越出去了。

兩人商量完出去若無其事地醒了鄂爾斯,羅溪打趣道:“是不是這幾天晚上用力過猛了?”

鄂爾斯還納悶,怎麼最近這麼累嗎?晚上冇有幾次啊?才兩個人而已。

三天後,宴會果真舉行了,理由就是給大大皇子驚。

大都城有點頭臉的貴族都被邀請了,就連落雲穀也不例外。

“小溪,你也去這個宴會嗎?”拓跋曜明知故問。

“是啊。”揮了揮手裡的請柬:“我也收到請柬了。”

“咱們一起去吧。”

羅溪問:“你不和白琉璃一起嗎?”

拓跋曜一臉的無奈,他從來冇有這麼討厭白琉璃這三個名字和他綁在一起。

“小溪,從我找到你那一刻開始,我的邊隻要出現人,那個人隻能是你。這不是一句玩笑。”

羅溪聽了心裡竊喜,“好吧,我去換裝。”羅溪打量了一下拓跋曜的裝束,轉進了裡屋。

不到一刻鐘,拓跋曜就看到了豔照人的羅溪,那氣度就像當初在燕國看到時候的景,是那麼的高貴,是那樣的氣度不凡。彷彿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靈一般。

“怎麼裝打扮了?”

“為了配你啊!”

拓跋曜這才發現羅溪上的淡黃衫竟然和自己上的這套服非常相配,怎麼看怎麼都像一對兒。心裡高興極了,立刻讓人拿了一套極品石的首飾。

“戴這個吧,和你這服很相配。”

羅溪掃了一眼那名貴的寶石,搖了搖頭,還是從自己的櫃子裡拿出一套首飾。不過從樣式到做工雖然細,可實在冇有石那麼名貴。

拓跋曜不解,為什麼羅溪會捨棄高級的首飾,卻戴那些?

羅溪一邊戴著首飾一邊解釋:“你彆看我這些首飾樣子不如你的那些名貴,可是他們的用可比你那些多多了。你的那些首飾不過是看起來名貴而已,也就能張張麵子。可是我的這些都能拿出來做武,關鍵時候是用來救命的。”

拿出項鍊展示了一下:“這個手鐲,裡麵藏著銀針,隻要波一下機關就能開啟了。這對兒耳環裡淬了毒,以防萬一。”

拓跋曜點點頭,反覆看著那些首飾,若是羅溪不介紹,他真的看不出來普通的首飾竟然能做如此妙的兵

雖然他們那邊優秀的兵師傅也能做出類似的手環,可是他們做的那些功能優良,但是外觀欠佳,讓人戴上就知道那是武,除了江湖上的人,大家閨秀哪有帶著那東西的?

羅溪裝扮完了站在拓跋曜邊,自己也覺得二人般配的,現在特彆期待在宴會上白琉璃看到他們的場景了,那一定會讓把臉都氣歪了。想到生氣,心裡怎麼就那麼痛快呢?

拓跋曜紳士地把羅溪扶上馬車,自己坐在了邊,讓鳴幽趕車,他們一起去大都皇宮。

在馬車上,拓跋曜問:“小溪,你和大祭司他們究竟有什麼計劃?可以跟我了吧?”

羅溪歎了一口氣,把頭靠在了拓跋曜上,道:“你知道嗎?其實我來自很遠的地方,那裡和這裡,和四國那邊都不一樣。後來錯,我到了將軍府,了將軍府裡的小姐。我以為我會永遠離開那個地方,卻冇想到在這邊竟然遇到了一個同鄉人。現在他想回去,我想幫他,就這麼簡單。隻是現在這個同鄉被關在皇宮的大牢裡,這個就有點麻煩了。”

“那個大祭司呢?他是怎麼回事?也是你的同鄉?”

羅溪搖搖頭:“他算不上是我同鄉,他的祖宗是。隻是他的祖宗因為很多原因回不去了,希他的後代能夠回去。所以這次我也要把大祭司送回去。”

“你呢?”

“我?”

“你回去嗎?”聽到羅溪要去什麼地方,拓跋曜心裡忽然有些慌,他怕羅溪又一次離他遠去。他不想再有這種失去的生活了。

“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拓跋曜想回去是因為那裡有他心人,大祭司想回去是因為那裡是他的使命。而我……”羅溪自嘲地笑了一下:“若是回去,我都不知道回去做什麼。那裡冇有我牽掛的人,也冇有牽掛我的人。我在那個世界,表麵上很風,可是背地裡冇人疼,冇人。幾乎所有人對我好,不過是想利用我。即便是我最好的朋友,也因為我遭了不幸。”

拓跋曜趕羅溪道:“那就彆回去了,留在這裡吧,做我的王妃,我掛念你,心疼你。更何況在這邊還有羅將軍他們掛念你。不管你曾經經曆過什麼,都過去了,從現在開始,你不是冇人疼冇人人,你是我心尖上的人,我不會允許你任何委屈的。”

羅溪聽了這話心裡溫暖極了,往拓跋曜的懷裡又蹭了蹭,覺這麼溫暖的懷抱好像很悉。覺自己經常會這樣蹭進這樣一個膛。

拓跋曜心疼地抱著羅溪,覺著往自己懷裡鑽,幸福極了。他抱著羅溪不願意放手,即便鳴蕭幾次提醒到了皇宮門口,拓跋曜依然覺得冇有抱夠。

“到了吧?”

一直到皇宮門口,拓跋曜才依依不捨地把羅溪放出他的懷抱,可是手卻一直牽著,生怕跑丟了。

羅溪幾次掙都冇有掙開,隻好任由他那麼牽著。

知道拓跋曜和無名來,鄂爾斯早早出去迎接:“拓跋公子,無名姑娘,怎麼不見夕四公子?”

羅溪道:“我哥哥不喜歡這種場合,便把請帖給我了,說這皇宮可好玩了,讓我來見見世麵。”

鄂爾斯知道這對兄妹都厲害得,尤其是和他們合作之後,賀楚他們明顯吃癟了許多,也就冇計較那麼多,帶著人把他們往宴會廳引去。

“白姑娘正在後麵給大汗看脈呢,你們要過去看看嘛?”

羅溪扔給鄂爾斯一瓶藥:“這是我哥給大汗的,他的病吃這個正好。不過他若是願意信白琉璃的,就當著瓶藥我們冇給。不過滿達大汗的病,除了我哥,彆人誰都看不好。”

為什麼羅溪能這麼囂張?因為有馬特達蒙幫掃描滿達大汗的,還可以用氣息探查。這和給他做一個全檢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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