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警告
“能和黑子一起玩,我也很高興。總比那些畜生都瞧不起的人強一些,是不是黑子?”
黑子聽出來白琉璃對羅溪的敵意,它立刻配合著羅溪鄙夷地白了一眼白琉璃,然後在腳邊拉了一泡屎,搖搖尾回到羅溪邊,討賞一般坐下了。
羅溪看了一眼那坨屎,然後又看了看臉青紫的白琉璃,點了點頭,若有所悟地說道:“確實是以類聚。”
一坨屎,白琉璃,?以類聚?
明安在旁邊看得都快憋出傷。說實話,這是他這兩天來唯一不鬱悶的時候。
雖然黑子是條狗,但是明安和這條狗的不一般,在侯府,這條狗的地位甚至比很多小管事地位還高。在這裡竟然被白琉璃呼來喝去喊畜生,還用來指桑罵槐,讓他心裡極其不爽。這條狗確實是畜生,但是它並不是誰都可以利用攻擊彆人的工。
看著白琉璃來勢洶洶的樣子,明安有心想暗地裡幫一把夕四,畢竟這個人曾經幫助過米亞格蘭。可是目前的況來看,這個看似厲害的白琉璃本不是夕四的對手。
白琉璃剛要發作,卻不想門口又有二匹馬急停了下來。一陣土煙,讓白琉璃吃了一的沙子。
下馬而來的人正是鄂爾斯和大祭司。
“哎呦,侯爺也在此,真想不到啊!”
明安侯隻是禮貌地向大祭司和鄂爾斯抬了抬手,現在他哪裡有心和那些寒暄?他滿腦子想的都是米亞格蘭。若是他知道他真正惦唸的人就在眼前,恐怕說什麼也不會走了吧?
“我隻是出來轉轉,不耽誤你們喝茶了。”低頭對著還在羅溪腳邊撒歡的黑子道:“黑子,走了。”
黑子一臉不願地起,在羅溪腳邊又蹭了蹭,才一步三回頭地跟著明安侯的馬走了。
大祭司一臉不屑地看著白琉璃,問道:“怎麼?你又冇看住你那未婚夫?”
大祭司和落雲穀的人在地位上自然是對立的。因為同樣是給滿達大汗提供藥材,兩者在某種方麵來說是同行。隻有同行之間纔是紅果果的仇恨。所以在這個皇宮以外的地方,不需要裝作和睦樣子的地方,大祭司自然說話冇有那麼多忌憚了。
白琉璃怎能得了這話?立刻反相譏:“怎麼?今天大汗又冇有時間召見你了?若是本姑娘在大都多住些日子,不知道大汗的書房你還能不能進得去。”
這是鄙視,強烈的鄙視。
滿達大汗更喜歡落雲穀的丹藥,甚至把落雲穀的丹藥奉為聖。每次幾番討好落雲穀,纔會讓他們多給一些丹藥。可是那些並不能吃多時間。所以滿達大汗退而求其次地選擇了大祭司在邊煉製丹藥。平日裡大祭司憑藉著滿達大汗的需要風的不得了,可是現在落雲穀的人出現了,他顯然不如以往那麼重視了。
羅溪不想看白琉璃在的地盤囂張,衝著大堂裡喊了一句:“去找個誰,他弄出來的麻煩讓他自己出來理一下。”
“來了來了,公子我來了。”
正在大堂裡被當做店小二做事的侍衛們看了一臉的黑線。
什麼個誰?估計天下人裡隻有王妃敢這麼稱呼他家王爺,而且他家王爺還能心生嚮往地高興應著。換了彆人,估計話音還冇落腦袋就落地了。
羅溪看著拓跋曜狗一樣的表翻了個白眼,瞥了一眼旁邊的白琉璃,道:“我這是要開門做生意的,門口總來這樣的我還怎麼做生意?你給我聽著,要麼把這麻煩理乾淨,我冇空天天跟著解決這堆破事,要麼,你趕滾蛋。我紅塵客棧不缺跑堂的。”說完,請著鄂爾斯和大祭司上樓去了。
滾蛋?憑什麼?好不容易找到了媳婦憑什麼要滾蛋?
拓跋曜想著心裡一火氣冇放,看著對麵的白琉璃正在含脈脈地看著自己,心中更加厭煩,隨即冷了臉:“白琉璃,本王告訴你,以後彆再來找本王,否則彆怪本王不客氣。”
白琉璃一臉的委屈:“曜哥哥,你不喜歡琉璃不要,可你總得想想穀主大人吧?他已經很久冇見到你了,昨晚他又派人來送信,要我們早些趕回去呢。”
“信呢?”
白琉璃一愣,馬上又說:“是口信,派人來送的口信。”
拓跋曜冷笑:“那送心的人呢?”
“我已經讓他回去了,讓他告訴穀主大人咱們馬上就會啟程。”
拓跋曜的臉更冷了。
白琉璃的這點小九九被拓跋曜一眼就能看穿。什麼來送的口信?無非就是自己餬口編的,其目的就是要拓跋曜早點離開這個紅塵客棧而已。
“白小姐,本王對你說的話你好像不記得了。”
“什,什麼話?”
“本王說過,若是你不知道怎麼稱呼本王,本王不介意讓侍衛好好教教你。”
鳴幽立刻從拓跋曜後走出來,單膝跪地道:“見過王爺。”
拓跋曜把玩著手裡的墨玉道:“聽到了嗎?希以後白小姐不要錯了。”
白琉璃一臉的驚訝:“你?”
拓跋曜繼續道:“彆以為你做的事本王不知道。本王隻是看在你照顧老穀主有功的份上不計較而已。若是你把這份功績揮霍殆儘,本王對你也就不用留什麼麵子了。今天對你是最後一次警告。以後紅塵客棧十丈之都不是你能來的地方,包括你的那些人。若是讓本王發現,彆怪本王不講麵。”說完頭也不回地進門了。
白琉璃渾渾噩噩,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去的驛館。到了驛館後,有人過來送了一口箱子,那箱子就放在院子的正當中。本不想打開,可是箱子裡麵居然有靜。命人打開後差點暈過去。那箱子裡正是奄奄一息的黃子忠。他上已經遍鱗傷,手腳筋均被割斷。樣子相當可怖。
白琉璃嚇得後退一步:“鬼啊?”
黃子忠冇想到白琉璃居然會是這個反應,他滿心歡喜地以為白琉璃會救他,會傾其所有地救他,然後派人服侍他安度往後的生活,冇想到他為白琉璃做了那麼多事,到頭來卻是那個反應,心裡一激,一口氣冇上來,死了。
白琉璃跌坐在地上指著旁邊的下人,道:“快,快把他弄走,弄走!”
仆人們手忙腳地把箱子抬走,纔想起拓跋曜的那句話:今天給你最後一次警告。
難道這個就是警告嗎?曜哥哥,你為什麼那麼心狠呢?難道你真的要我走嗎?不,我不會走,絕不會走,誰都彆想把你從我這裡搶走,誰都不行!
接著白琉璃近似瘋狂一般地砸東西,屋子裡所有的杯子,碟子,花瓶,擺件,一個都冇能倖免於難。就連桌子椅子也都被掀翻了。這樣還不能解氣,於是又出寶劍,對著屋子裡的書架,床,花架一頓橫砍豎砍,最後疲力竭,才跌坐到了地上。
紅塵客棧裡,羅溪把大祭司和鄂爾斯迎進了包間,上了茶和點心。羅溪給他們泡了一壺紅茶,問:“怎麼了?今天氣這麼不好?難不是了氣?”
鄂爾斯很解氣地看了一眼白琉璃消失的方向道:“那個娘們兒,想不到也就今天這麼丟人的時候。呸!”隨即衝著外麵啐了一口。
羅溪訕笑:“這是怎麼了?”
大祭司道:“還不是因為這個人,大汗把我和鄂爾斯王子擋在門外了?”
“哦?怎麼回事?”
經過鄂爾斯和邦德的敘述,羅溪知道,現在這個白琉璃從落雲穀拿來的丹藥深得大汗的喜歡。從而忽略了大祭司和鄂爾斯。
如果是這樣也還冇什麼,可偏偏這個時候賀楚和國師過來橫一杠子,把拒絕在外的鄂爾斯和邦德冷嘲熱諷了一遍。過後進了書房,狠狠地拍了一頓落雲穀以及白琉璃的馬屁,還說什麼白琉璃和那個拓跋曜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還要早早結婚讓大都的人也都沾沾喜氣兒。白琉璃被拍高興了,跟滿達大汗說了幾句賀楚和國師的好話,大汗一高興,又賞賜了他們好些東西。這下,他們在鄂爾斯和邦德麵前就更加囂張了。
兩人早上憋了一肚子的氣,想到紅塵客棧找羅溪說一說,宣泄一下,冇想到又遇到白琉璃了。
這次不像是在宮裡,白琉璃在這紅塵客棧冇有討到任何便宜,甚至還是灰頭土臉地走了,這讓鄂爾斯和邦德心裡都好了不。
“對了,那個穀主繼承人和你什麼關係啊?怎麼好好的穀主不去做,跑到你這裡來做個下人?”
羅溪用知探查知道,拓跋曜就在門口:“他高興唄。在我這紅塵客棧做個下人也比那個什麼狗屁繼承人強,不是嗎?”
聽著把人人敬仰的落雲穀說是狗屁,鄂爾斯被逗得哈哈大笑:“哈哈,也就是你夕四敢這麼說,若是這話被彆人聽到了,還不定怎麼責怪你呢。不過本王喜歡,本王喜歡!”
趁著鄂爾斯笑的時候,羅溪給邦德了一個,邦德點頭,不著痕跡地往鄂爾斯的杯子裡灑了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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