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蘭馨的出

古擎天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究竟是什麼人傷的你們？”

羅溪也想憑藉古家的力量調查出這個國師到底是怎樣的人，於是就說：“二哥知道草原上滿達大汗的國師嗎？”

“國師？我隻是知道以前這個國師一直醉心於研究一本書，一直到最近五年他纔在草原的朝堂上顯頭角。”

羅溪問：“他是誰的人？代欽王爺？鄂爾斯？還是賀楚？要麼他就是滿達大汗的忠？”

古擎天聽了一愣，前麵的意思他都懂，就是後麵的那個？“忠是什麼意思？”

呃？好像說了什麼，羅溪一臉的黑線。“我是說忠心人。”

“哦，是這樣啊。表麵上國師是大汗的人，可是我卻聽說這個國師和賀楚走的很近。”

“賀楚？也就是說國師認為賀楚纔是能繼承大汗位置的人？”

“也說不準，也許現在賀楚是想拉攏國師壯大自己的勢力。畢竟大祭司已經站在鄂爾斯那邊了。”

“難道是鄂爾斯冇有拉攏國師嗎？以鄂爾斯的格，他應該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啊？”

“誰知道呢？或許是國師和大祭司兩個人互相看不順眼也說不定。”

兩人說著話就到了聚興泰。冇想到聚興泰門口有兩個人正在等他們。

“二爺您回來了？這位侍衛已經等候您多時了。”

古擎天和羅溪下車一看，原來是他們在草原上救的那個侍衛木西。

“這不是木西嗎？你們家小姐已經到家了？”

木西抱拳道：“多謝公子記掛，我們家小姐已經到家了。”他指了指旁邊的穿草原長袍的年輕人，道：“這位是我家大爺蘇亞鵬。”轉又向蘇亞鵬介紹：“這兩位就是在草原上救三小姐的恩人。”

蘇亞鵬豪爽一笑：“我當是誰這麼勇猛，原來是聚興泰的二爺。真是英雄！”

古擎天擺擺手笑著說：“救人的是我四弟，可冇我什麼事。鵬爺可彆謝錯了人。”

蘇亞鵬這才認真看起古擎天邊的這個帶著麵的公子。說實話，他的材真是太小了，而且單薄的像個人，實在不是他這樣的草原大漢敬重的模樣。這樣的小板居然能打退狼群？是不是在說笑？也可能是古家二爺想賣給這個四弟一個好，所以管他真的假的？他就當真的聽好了。反正都是他們古家的人。

“原來是這位公子，不知道如何稱呼？”

“夕四，我夕四就好。”

蘇亞鵬指了指後的東西，“這些是一些小禮，是謝二位公子帶舍妹安全到家的。過兩天是舍妹和阿如汗家結婚的日子，二位要是有時間可以過來湊個熱鬨啊！”說著從懷中拿出兩張請帖。

古擎天接過請帖道：“好啊，到時候我和四弟一定過去湊熱鬨。”

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後，羅溪去找了蘭婆和蘭馨。還惦記那舞蹈呢，因為覺自從練了那幾個作之後，每次休息的都特彆好。

“蘭婆，你看我這幾個作還行嗎？”

蘭婆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非常好。今天再教給你四個作。你要練好。練好這十二個作就可以學習套的作了。因為草原舞蹈所有的是基於這十二個作的變化。”說著親自給羅溪進行了示範。

羅溪看著這最後四個作還真是不容易，因為每個作要求的韌度非常大。而且有一個作是旋轉，要連續旋轉，不停歇的旋轉，要知道轉十分鐘就足夠讓一個人頭暈轉向了。更何況要旋轉那麼多？羅溪歎，這是要把我培養小彩旗的節奏啊。

練習一陣之後，羅溪上都被汗水浸了。蘭馨拿來一杯茶遞給羅溪：“娘，你讓公子休息一下吧。”

蘭婆點點頭：“公子，快休息一下吧。這兩天都是在練習，也不知道公子能不能吃得消。”

“好的啊，每天練完睡覺特彆香，都不做夢的。”也不知道怎麼，最近不做那個夢了，可是心裡還是想，想看看那個呼喊自己的人究竟是誰？為什麼他的呼喚會讓有心痛的覺。算了，不想他是誰了，“對了，蘭婆，你們草原人都是跳這種舞蹈長大的嗎？”

蘭婆一愣，蘭馨說：“人家和人家不一樣，反正我小時候就是一直學這個舞蹈的。”

羅溪道：“難怪草原人都這麼好，原來竟然是跳舞跳出來的。”

蘭婆和蘭馨卻不敢認同羅溪的歎，哪裡知道，這個舞蹈蘭馨就算到現在，學了十多年，都冇到羅溪這幾天的水平，而蘭婆呢，幾乎練了一輩子，現在發現自己再有半個月恐怕就冇什麼可教的了。

“對了，你給我的那個指環是什麼來曆啊？”

蘭婆很著急地問：“怎麼了？是有什麼不舒服的覺嗎？”

羅溪搖頭：“不是，我不習慣戴首飾的，這個小東西戴了好幾天，想摘下去卻怎麼也弄不下去。”

蘭婆問：“那有冇有覺得流不暢？”

羅溪左右看了看手：“冇有啊，戴上時間長了就有點覺不到它的存在了。”

蘭婆送了口氣，道：“冇有不舒服就好。”

羅溪拿過茶喝了一口，覺很是爽口。“蘭婆，以前你們來過這個包克圖嗎？”

蘭婆還冇說話，蘭馨搶先回答：“我們以前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的。”

“大都呢？大都去過嗎？”

蘭馨點頭回答：“大都也是住過一段時間的呢。”

蘭婆問：“不知道公子這麼問是想知道些什麼呢？”

“我想知道在大都，各個王爺都住的是什麼樣的地方，還有那些貴族們都是什麼樣的生活。對了，你們進過王爺府嗎？”

提到這個，蘭婆沉默了，蘭馨小聲說：“公子，我和娘曾經就是從王府裡出來的。”

看著蘭婆和蘭馨的表，羅溪知道，那肯定又是一段淚史。之前蘭婆上的毒或許就是那時候被後院的人們給禍害的。“在王府裡？哪個王府？不如公子過幾天帶你們過去大都找他們報仇啊？”

蘭馨對這個好像很興趣，可是蘭婆卻擺了擺手：“算了，都是一群可悲的人，何必呢？你們漢人有一句話，冤冤相報何時了。其實我能從王府出來對我就是一種解，而他們，還得一直生活在那牢籠裡。”

“蘭婆，你當初是怎麼進到王府的？”看著蘭婆的氣質，羅溪覺不像是王爺的正妻，一般王爺都會娶一個門當戶對的正妻。所以說能嫁給王爺，自然的份不能低，家境不能低。可是蘭婆是被趕出王府的，估計就是冇什麼家庭背景，也就不太可能是正妻的份了。

第二種可能是王府的小妾。要知道一個王爺在外麵看上一個人就可以搶回來做小妾的。當然小妾就不會有正妻那樣的家庭背景和地位了。

本來羅溪以為蘭婆會含糊地應對過去，冇想到蘭婆竟然實話實說了。

原來蘭婆曾經是醉仙樓的頭牌舞，曾經一舞京城。為幾個王公貴族爭搶的對象。最後蒙克多王爺用天價將買回府裡做了小妾。當然這也引起了王府裡其他妻妾的妒忌。他們妒忌這個人可以天天伺候王爺，們認為王爺是被這個人的晃暈了頭腦。於是平時互相踩的們在這個時候竟然出奇地齊心。他們一起，揹著蒙克多王爺就把一點一點折磨得不人形。最後，連王爺都嫌棄，把扔出府外。

從這個故事裡，羅溪還驚訝地知道，這個蘭馨並不是蘭婆親生兒，而是蒙克多一次酒後一個丫鬟生下的孩子。那丫鬟知道若是把這件事暴出來，這個孩子絕對活不到年，於是暗中求蘭婆，讓為蘭婆的丫鬟。蘭婆出自醉仙樓，早就讓醉仙樓的老鴇子灌下了絕子湯，這輩子不能生育，於是認作這個孩為義抱了過來。所以後來蘭婆被趕出王府，這蘭婆的義自然也跟著被趕了出來。

羅溪為了緩和氣氛，打趣道：“原來蘭馨還是王爺的兒呢？”

蘭馨急忙攔住了：“公子可彆這麼說。王爺的兒可不是那麼好做的。”

“怎麼？王爺的兒還有人敢難為你不？”

蘭馨冷笑：“哼，彆人聽著王爺的兒自然是高貴的，可是誰又知道他們的悲哀？在王府的時候，我曾經眼睜睜看著那些姨孃家的兒為了給他們嫡親的孩子鋪路，隨意賞給了對他們有用的人做妾。說是妾，可們最終是連醉仙樓裡的姑娘都不如，不過就是用個理由賞給那些人。一旦作為妾，那麼就為了夫君的私人品。”蘭馨頓了一下，去了將要掉下來的眼淚：“冇錯，不是人，是品。可以被隨意賞賜的品。”

原來蘭馨小時候的一個玩伴就是王爺府的一個庶出兒。一次王爺需要錢，在宴請一個商賈的時候，那個商賈看上了這個上來端茶的庶。王爺直接就把這個庶賞賜了這個商賈。那商賈把王爺的庶帶回去玩夠了之後又賞賜給了另一個商賈。王爺對此不聞不問。彷彿那個庶不是他的兒一般。從此蘭馨便對王爺府徹底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