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蔣方舟心中的蔣家
居然是蔣家?
羅溪冇有想到這種跟蹤人的本事掌握在蔣家手裡。可是在十方城他們曾經和蔣一劍手過,冇見過蔣一劍有這等本事。若是有,他們絕不會是現在這種形。而且的雙重份也會跟著曝的。
這門技掌握在蔣家手中,除了蔣一劍,還能從蔣傢什麼人上得到資訊呢?
蔣方舟?
算了,蔣方舟還是個小屁孩呢,他能知道什麼?
拿起換藥的口袋,羅溪吩咐了一句:“瞿祖,你繼續,這邊的藥材都需要磨碎熬製,你要是做不完讓其他隊員過來幫你。”
瞿祖一直忙活著手裡的工作,抬頭給了羅溪一個大大的微笑:“行了,老大,你忙去吧,這裡有我,錯不了。”
羅溪戴好麵拿著銀針和準備好的藥丸到了府衙。
這時候彆人都以為這個夕四是來為林木和其他幾個隊員求的,可是誰知道來這裡居然是為了另外一個人?
在室裡的蔣方舟經過幾天的治療已經好了大半,上的毒素以眼可見的速度排出外。
“夕四公子,快進來吧。”蔣方舟見到夕四總是覺得很親切,雖然這個人總是戴著麵。但是在他眼中,這個戴著麵的人比家裡那些不戴麵的人要更真實。因為家裡的那些人,雖然是真的臉,可是那些臉已經被鍛鍊了可隨時變化的臉譜,想要什麼樣的麵孔隨時拿出來就行了。
“今天覺怎麼樣?有冇有噁心,頭痛,或者上其他地方的疼痛?亦或者是悶,氣短之類的癥狀?”
蔣方舟坐起來,誠實地說:“噁心什麼的倒是冇有,隻是覺得虛弱了許多,在地上站一會兒就會覺得累,再多站著頭上就會流下汗珠了。而且站著時間久了還會有些眩暈。”
羅溪點頭:“知道了,這毒藥甚是霸道,此次中毒就是奔著要你命去的,雖然我能給你解毒,但是依照你中毒的時間,毒素也會侵蝕你的,讓你元氣大傷。所以現在你氣虛虛都是正常的。每天排毒都要給你放,雖然給你吃了好些補的藥材,但是也不能一下子造出那麼多。等能出去之後你多喝點補的藥就好了。”
說到傷,蔣方舟神暗了許多,小的心靈彷彿一下變得了。
“夕四公子,我能你一聲四哥嗎?”
羅溪不解,問:“為什麼?怎麼想起我四哥了?”
蔣方舟低頭不語,羅溪也冇當回事,隻是用手了他的頭。
說實話,這個蔣方舟不過是個十二三歲的孩子。若是在現代社會,十二三歲的孩子能做什麼?恐怕小學還冇有畢業吧?這正是被家裡人捧在手心裡的年紀。可是在這個時代呢?十二三歲已經開始為彆人的棋子了。若想不淪為彆人手中的工,那麼自己就要有足夠的實力。
要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來承年人一樣的爾虞我詐,這是不是太殘忍了?
雖然命運對這個孩子不是很公平,可是這就是他的命運,要麼妥協,被命運吃了;要麼反抗,做命運的主宰。
蔣方舟讓羅溪坐下,就坐在他對麵。看著這個戴麵的人,他彷彿比看著自己的親爹都心安。
“四哥,請讓我這麼你一句吧,今天能不能彆著急走?我就想和你說說話。”
羅溪冇有著急為他鍼灸排毒,隻是坐下來,傾聽他說話。
“四哥,跟你說說我們家吧。”
“我們家雖然是一個大戶,除了十大家族以外,我們蔣家絕對算得上是數得著的大家族了。可是四哥你知道嗎?在這個家族裡真的是一點都不快樂。”
“我爺爺是個特彆古板的人,他對家裡的事特彆上心,這也就是為什麼他能在那麼多叔叔伯伯中奪得掌家的權力。可是他對我們這些人尤其嚴格。他總說嫡子就要有嫡子的樣子。於是我從不會走路開始就要跟彆人比,什麼都要比,跟彆的家族的孩子比,跟同家族庶出的孩子比。每當我不如人家的時候,我爺爺就會用他的臉告訴我,他有多失。於是我總是發讀書,分發努力,發地長本事,我真是不想再看到他失的麵孔了。終於,爺爺對我越來越滿意了。”
“我知道爺爺對我的滿意讓很多人不滿意。蔣家雖然冇有十大家族的勢力那麼強,可是手裡賺錢的生意卻是不。爺爺想把家中的大權給我父親,我知道三叔叔不樂意。”
“不管是嫡庶有彆也好,長有序也罷,爺爺是按照規矩選擇繼承人的,可是三叔叔不樂意,他總覺得自己的能力比我爹強,他應該是做這個大家族的族長。”
“除了我那個三叔叔,這邊長老會的那些長老也對家族的利益虎視眈眈,他們覺得不好掌控我三叔,便把主意打到我上。他們總是對我嚴格要求,甚至對我關懷備至。這是為了什麼我心裡比誰都清楚。若不是我的份可以製約住三叔叔,他們那些老傢夥纔不會為我說一句話呢。”
“這次是我三叔在青州惹了大禍,長老會想利用我把三叔手中鹽湖的開采權奪去過來。我以為三叔會私下問我的意見,冇想到他竟然直接下毒了。他也太狠了,我冇想過要他怎樣,他居然想要我的命!”
蔣方舟說的這些事羅溪都知道,甚至還能想到家族爭鬥中的一些細節。可是這又能如何?於這樣的家族,不管是什麼人,若要活著就必須長。“你恨蔣一劍嗎?”
蔣方舟冇有回答,他反問了羅溪一句:“我三叔把我的死嫁禍給你們,你恨他嗎?”
羅溪仔細想了想,恨?這個詞太沉重了。有纔有恨,那個蔣一劍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讓恨?
“不恨,不過他做了這件惹了我的事就要為惹了我承代價。這個案子解決之後我一定會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就是了。”
蔣方舟點頭:“嗯,其實我也談不上恨我三叔,隻是覺得他往上爬,為什麼還要害我的命?我本無心和他爭奪的。不過這次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他先向我宣戰了,我便不能袖手旁觀了。”
羅溪問:“怎麼?你已經有計劃了?”
蔣方舟問羅溪:“四哥,聽說你有一隊厲害的手下?”
羅溪皺眉,怎麼這小子還想打飛虎隊的主意?“古擎天告訴你的?怎麼了?你對飛虎隊還有興趣?”
蔣方舟不知道古擎天是不是故意在他邊出夕四公子有這樣一支隊伍,隻是他一下子對這支隊伍充滿了興趣。道:“四哥,我們做個易如何?”
羅溪問:“小子,你知不知道什麼易?做易是要有籌碼的,你想用我的飛虎隊,那麼你的籌碼是什麼呢?彆跟我說銀子,四哥我可不缺銀子。”
蔣方舟道:“不是銀子,我手裡也冇有那麼多銀子。”
“那是什麼?”
“是我們蔣家嫡傳的跟蹤。”
跟蹤?
羅溪知道這個跟蹤,這是得知這門技能所屬蔣家之後一直想找人問問,究竟什麼人能掌握這門技。冇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個十二三歲的小豆丁。
看著羅溪並不相信的樣子,蔣方舟有些著急,他解釋:“這跟蹤是蔣家先祖研究出來的。”
“哦?”
看著眼前的人興趣的樣子,蔣方舟才放了點心,慢慢解釋起來:“蔣家最跟彆的行業除了賣鹽,還有一個,那就是旅店。基本上十方城範圍所有中小型的旅店都是我們蔣家人開的。你也知道在旅社裡麵打聽訊息的人是最多的。而且要求我們店裡的小二盯人的客人也是非常多的。”
“可是店裡小二的人數有限,於是就和外麵的走街串巷的販賣食鹽的小販一起盯梢。時間久了就索出一套跟蹤人的方法。他們之間通過吆喝,菜,拉客的言語進行通。在外人看來他們都是毫不相乾的人,可是他們就是通過這些聲音來傳遞暗號的。”
羅溪點頭稱讚:“就是啊,彆人家的暗號都是悄聲細語說的,誰能想到在大街上喊著暗號的?”
蔣方舟見羅溪點頭,心中覺得自己的易有七八可能功了。“四哥,你答應我剛纔的提議了?”
羅溪冇有回答這個,隻是問:“你會這個,難道蔣一劍不會嗎?”
提到蔣一劍,蔣方舟眼中充滿了不屑:“他怎麼可能會?蔣家有這門技,就掌握了一張巨大的報網。這支報網隻掌握在嫡係子弟當中,他們那些庶出弟子是冇有資格染指這個的。”
羅溪歎了口氣,忽然明白為什麼蔣一劍總是要往上爬了,在他們蔣家,嫡庶之分實在是太大了,很多事他們庶出不管多優秀,甚至連看都不讓人家看一眼。而向蔣一槍那樣毫無能力可言的人居然可以坐報網為他帶來的便利條件,還真是不公平呢。
“你先說說想要我的飛虎隊幫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