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證明清白

案子僵持到這裡了，怎麼辦？

羅溪無意間掃了一下圍觀的群眾，發現白宣和白朗就在裡麵。白朗用語告訴，白宣可以對那個婦人檢，確定婦人喪命原因，這樣就可以洗清他們的罪行了。

羅溪悄悄對他們搖了搖頭，向另外一個方向看去，發現了林木。林木倒不像白宣那麼著急，隻是用語詢問他需要做什麼。羅溪用語代下去之後也就不著急了。

頁泰知道之前自己犯了錯誤，更加憎恨利用他的人，厲聲問那個撿到瓶子的村民乙：“說，這個瓶子到底是怎麼來的？”

村民乙還是堅持。

頁泰一排驚堂木：“看來不給你上點刑你就不說實話了，對不對？來人，重打十大板！”

羅溪仔細看了看那個村民乙的眼神，麵對著公堂的板子，他的眼神裡有畏懼，有恐懼，還有咬牙關的堅持。

堅持？他在堅持什麼？在恐懼麵前還依然有堅持，那麼一定就是如果不堅持，等待他的就是更大的恐懼。

啪，啪，啪……

十個板子之後，村民乙依然堅持這個小瓶子就是從馬車上掉下來的。

場麵尷尬了。

就在尷尬的時候羅溪說：“大人，其實有一個人可以證明我們的清白。”

這句話好像及時雨，讓頁泰很是高興：“是誰？快說。”

羅溪道：“就是那個橫在路中間的婦人。”

大家還以為有什麼特彆的證人在呢，尤其是下麵幾個鬼頭鬼臉的正在詫異。結果聽到是那個橫在路中間的婦人，都是不以為然的表。

頁大人雖然失，可是依然要問：“這個婦人如何證明？”

羅溪淡然一笑：“那就看自己怎麼說了。”

“怎麼說？”一個死人能說什麼？頁泰有些生氣，這不是逗人玩呢嗎？

這時候忽然有人說：“你看地上的那個人了。”

“哎呀，是啊，你看卓婆婆了。”

“手了，了。”

“還有眼睛，睜開眼睛了。”

麵對著這一變化，好像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難道是詐？

天啊，太嚇人了。

頁泰慌忙大喊：“快來人，將擒住！”

差冇有個人敢過來，因為他們也都害怕呢。

人群中有幾個人不聲，司馬仁詫異，古擎天暗笑，羅溪則是一臉的平常。

羅溪看著頁大人慘白的臉，道：“頁大人，不用怕，這不是什麼詐，而是卓婆婆本就冇死。剛纔不過是暈過去了而已。”

“什麼？卓婆婆冇死？也就是說不是個死人？”也就是說這不是詐？

羅溪又肯定了一遍：“剛纔卓婆婆不過是暈了過去，現在醒了，大人剛纔不是還有事要問了嗎？我想現在應該是可以回答您的問題了。”

羅溪說罷把躺在地上的卓婆婆扶了起來，順便在扶起來的時候知了一下的心脈，並確定已經冇有大礙了。

頁大人這纔想起剛纔這個無名姑娘說過，這個卓婆婆可以證明他們的清白。

隨即咳嗽了兩聲，掩飾自己剛纔的失態於尷尬。“卓婆婆，請問你剛纔怎麼回事？為何倒在路邊，如實道來！”

卓婆婆看了一眼周圍的狀況，有點蒙圈，不知道怎麼回事。羅溪幫解釋了一下：“我們看到你躺在路邊，以為你累了，想幫你一把。冇想到被大人誤會了。請問這位婆婆是怎麼到路中間的呢？”

卓婆婆這才明白自己的境，回答道：“回大人的話，民婦是甘旗卡村的村民，今天民婦想磨點豆腐，正在家準備豆子，誰知道在站起來的時候忽然頭一暈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了。醒來時候就發現自己在大堂了。民婦並不知道自己如何在路中間的。”

“你可認識這兩個人？”頁泰指著羅溪和古擎天。

卓婆婆搖了搖頭：“民婦不知，民婦從來冇見過這兩個人。”

卓婆婆的話雖然簡單，可也把所有的事說明白了。是在家裡就暈倒的，而不是從馬車上掉下來的。而且從來冇見過古擎天和無名，那就說明剛纔什麼人證證都是偽證，之前所有的推斷都站不住腳。也就是說無名和古擎天是被冤枉的。

問明白此事，頁泰知道自己這次是錯了，臉有些紅。這麼大年紀的人臉紅還是很讓人冇麵子的。尤其是他想到自己曾經說古擎天的那些話，什麼對不起列祖列宗，什麼拋家棄業，這完全都是他一人的推測，人家古擎天冇這麼想過。

他把所有的氣憤都撒在了那兩個作偽證的人上：“來人，把這兩個作偽證的人下去再審，乾擾辦案，罪加一等！”

“古擎天，無名你們是清白的。”

羅溪本不想惹事，畢竟自己無名這個份不宜過多曝。“多謝大人明鑒。”

可是古擎天不乾，無名是他帶出來的，在他的邊了冤枉豈能就這麼算了嗎？

“大人。”

頁泰問：“還有何事？”

古擎天不卑不地說：“今天這件事已經能證明在下和無名姑娘是無辜的。可是剛纔在外麵嚷的過程中嚴重損害了無名姑孃的聲譽，在下一個男人無所謂，可是無名是一個姑娘，名節對於一個人的重要不用我說大人也應該明白。”

頁大人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件事最開始誤解的就是他，最開始人誤導的也是他。“你想怎樣？”

古擎天正道：“在下想為無名姑娘討個說法。無名姑娘不能就這麼任人說來說去。今天這事如果就這麼簡單的過了，以後無名姑娘在廬州城也是要被人指指點點的。”

頁大人這才知道自己麻煩了。

古擎天這個人平時看起來溫文爾雅，總是麵帶和煦的笑容，實際上這個人是十分不好對付的，不然也不能不依靠古家，自己建立起那麼大一個家業。

雖然兩家是世，雖然他是古擎天的長輩，可是剛纔在眾人麵前他冇有給古擎天麵子，當中辱人家，現在人家自然不會給他麵子讓他私下解決這個問題。

“你要如何？”

古擎天抱拳：“很簡單，在下要大人給無名姑娘道歉。”

他說的是“要”，不是請求，不是希，而是要求。

頁泰看向羅溪，他希這個姑娘給他一個臺階下。可是這個姑娘隻是看著他，一聲都不說，一臉的微笑，隻是等待。

其實羅溪也冇想到古擎天會為討個說法，更冇想過古擎天會要求這個地方會給自己道歉，隻是這件事古擎天已經幫討要了。進，可以讓這個地方為自己正名；退，可以讓這個地方欠自己一個人。這個二哥還真是心。

羅溪選擇讓這個人道歉，而且是當眾道歉，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古擎天。憑什麼這個人仗著自己是個長輩就可以隨意誤解小輩？憑什麼他仗著自己年紀大就胡誣陷小輩？

所以就要這個地方給道歉，而且不是一個人，而是和古擎天兩個人。

“頁大人，今天你誤會的不僅是小子，還有古二公子。古二公子如果因為今天的事在生意上有所損失，請問這個損失誰來賠償？是大人您嗎？”

頁泰知道今天自己不能就這麼過去了，乾脆從自己的座位上走了下來，走到羅溪對麵，雙手抱拳深深鞠了一躬：“本冤枉無名姑娘和古擎天公子了，本給二位賠罪了。”

這時候司馬仁適時走下來，道：“行了，今天就是個誤會。一會兒我做東，咱們聚賢樓吃宴去。上次本城主和人就想邀請無名姑娘了，可是你們走的著急，今天可斷然不能再拒絕了哦！”

頁泰冇想到無名和這個城主還有，心中微汗，幸好剛纔及時賠罪，否則日後城主給他穿小鞋也夠嗆的。

羅溪一臉坦然：“那就多謝司馬城主了。”

司馬仁對著頁泰道：“行了，頁大人也一起吧，好久也冇和你一起聊天了。”

頁泰不忘宣了退堂，然後雙手抱拳對司馬仁說：“恭敬不如從命了。待小換件服馬上就去。”

司馬仁道：“行，那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出了衙門，未等古擎天問，司馬仁先好奇了：“無名姑娘，那個卓婆婆明顯就已經斷氣了，怎麼又活過來了？”

羅溪道：“那個卓婆婆本冇死，不過是中毒了，進了一個假死的狀態，隻要解毒了就可以醒來了。”

“中毒？你怎麼知道中毒的？”

羅溪道：“我們在路邊扶起來，我自然有機會的脈搏。雖然深紫，鼻息也覺不到，可是還有脈搏，就是慢一點罷了。這是很簡單的事，司馬大人肯定也會的。”

“可是什麼時候解毒的呢？”

羅溪假裝考慮了一下：“應該是有人在幫助咱們。我在審問的時候聞到了一藥香味，估計就是那個味道解毒的。廬州城我不認識什麼人，跟我應該沒關係，或許是二哥的人。”

古擎天納悶：“我的人？”是誰呢？難道是夕四？他可是個解毒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