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宋宴翻從欄桿躍下,麵黑沉的著抬手的教頭,「你就是這樣替燕王府訓練暗衛的?」
教頭沒想到,小王爺這麼晚還會過來,而且他沒收到訊息,顯然……是從後門進來的。
鬼莊的規矩,主子可以隨時來視察,而且不許主子的行蹤,所以宋宴進出鬼莊,不任何限製。
這是燕王府的地方,他是燕王府的小王爺,誰敢拿他怎樣?!
「小王爺!」教頭趕行禮。
宋宴上前,一腳踹在教頭的膝蓋,隻聽得砰的一聲響,教頭已經跪在了地上。
「起來!」宋宴轉,將衿月攙起,「怎麼樣?」
衿月角染著,麵慘白得厲害,饒是被宋宴扶著,亦有些形微,「沒、沒事!」
「都疼這樣了,還沒事?」宋宴有些氣惱,轉頭著跪地的教頭,「不知道,這是本王送進來的人嗎?讓你好好的教,居然隻想著殺人,照你這個殺法,但凡有點用的,都讓你殺完了,以後燕王府要用人,都去葬崗找鬼嗎?」
屋的小丫頭們,哪敢跑出來。
這可是小王爺!
燕王府的,小主子!
「還愣著幹什麼?」宋宴冷喝,「把人扶回去,來人,找大夫過來!」
小丫頭們這才手忙腳的將搖搖墜的衿月抬回房間,待將放在床榻上。
「小月?」珠兒忍著疼,低低的喚著,「小月?」
衿月雙目閉,已然暈厥。
「小月?」珠兒嚇得哭了,「會不會死啊?來人啊,快來人啊,救人啊……」
杏兒麵慘白,「別、別慌!小王爺不是讓人去找大夫了嗎?別慌,不要自陣腳,要鎮定,鎮定!」
到底是年長,在某些方麵,委實沉穩些。
外頭。
宋宴聽得屋的哭喊聲,沒來由的一陣煩躁,一腳踹在教頭的肩頭。
對方是小王爺,教頭哪敢還手。
宋宴這一腳,力道不輕,教頭直接摔到在地,腳麵已經踩在了他的臉上,宋宴般彎下了子,冷睨著腳下的教頭,「燕王府不是你做主,最好認清楚自己的主子是誰,再敢背著主子,乾出這等下作的事,本王就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小王爺,奴才、奴纔不敢!」自稱奴才,是正解。
宋宴抬了腳,下一刻,忽然出了隨扈的佩劍,狠狠紮進了教頭的胳膊,「這條胳膊不老實,就好好的治一治,免得你好了傷疤忘了疼!」
「謝小王爺不殺之恩!」教頭爬起來磕頭,捂著鮮淋漓的胳膊。到了這份上,隻有求饒,誰讓他這條命,都是燕王府的呢!
宋宴深吸一口氣,「滾吧!別再讓本王發現,你又對本王的人手。記住了,是本王領進來的,這條命是本王的,誰敢擅作主張,本王就讓他死在前頭!」
「是!」教頭行禮,狼狽離開。
大夫進了房,宋宴緩步朝著房門口走去。
「小王爺,奴才們的房間,怕是不適合您進去!」底下人勸誡。
宋宴眉心微凝,奴才……心下猶豫。
是了,是他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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