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玨打的?」阿鸞笑問,「為什麼打你?你做了什麼,是盜竊軍中機?還是當了細作?又或者,你禍害了誰家的姑娘?」
雲中客著生疼的麵頰,「你胡言語,我怎麼可能禍害人家姑娘!」
「那你是怎麼了?」阿鸞問。
雲中客該怎麼說?這也不好說,說為了他鬧這樣?
這也……不太合適!
慕容玨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雲中客捂著臉,那模樣,彷彿是要跟阿鸞告狀,當即輕哼了一聲,「怎麼,還不服氣?」
「你到底把他怎麼了?」阿鸞笑問,「阿玨可不是隨便打人的。」
雲中客眉心微凝,「是、是我做了點不該做的事!」
「做了什麼?」阿鸞追問。
能讓慕容玨手,給揍這樣,此事肯定非同小可,到底會是什麼事呢?
「別、別問了!」已經捱了揍,可不敢再多說,雲中客滿心委屈,狠狠的瞪了慕容玨一眼,他這麼做還不是為他好?
當然……
多半也是夾雜著打趣的意思!
瞧著這二人打啞謎的樣子,阿鸞笑得眉眼彎彎,「安安,你看,爹和你雲伯伯不知道在做什麼,兩個大男人還藏著掖著,你可不能學他們,以後……有什麼一定要告訴娘,尤其是捱了揍,娘一定為你做主!」
雲中客委屈,卻又沒有法子。
到了夜裡的時候,一桌子的菜,圍桌而坐的人,一個個臉上綻放著喜悅。
雲中客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一幕,阿玨在,阿鸞也在。
孩子坐在阿玨的懷裡,阿鸞笑著去逗弄自己的兒子,惹得孩子時不時的笑得咯咯作響,一旁的母和大長老,也跟著笑逐開,柳千行舉杯開懷。
推杯換盞間,滿屋子的笑聲,是怎麼都擋不住的歡樂,及至後來的歲月裡,回想起這一幕,依舊是那樣的好,讓人畢生難忘。
孩子在笑,所有人都在笑。
慕容玨在孩子的麵上親了親,阿鸞湊過去,在他的麵上啄了一下,小夫妻兩個笑得麵頰緋紅,四目相對,多綿綿意在其中。
一桌子的人都喝醉了,唯有母和阿鸞是清醒的。
待收拾了桌子,將柳千行和雲中客扶下去之後,母抱走了慕容安,阿鸞則攙著慕容玨回房。
簡單的屋舍,布被褥。
阿鸞將慕容玨扶到了床榻,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不能喝還喝這麼多,也不怕明日起來會頭疼難?」
「阿鸞!」慕容玨半瞇著眼睛拽住的手,「我高興,咱們的孩子,長大了一歲。」
阿鸞笑了,「是啊是啊,一歲了,接下來,兩歲三歲,一直到他娶妻生子,到時候咱們還得看著孫子孫,一歲兩歲的長大呢!」
「真好!」慕容玨抱住的要,將連埋在懷中,「有你真好!我們要一直這樣,這樣好好的過下去,一輩子都不分開!」
阿鸞拍著他的脊背,「知道了,現在你放手,我替你打水洗把臉,好不好?」
「不好!」慕容玨搖頭,趁著酒勁撒。
阿鸞噗嗤笑出聲來,「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孩子氣?都是當爹的人了!」
「我是你夫君!」他埋在懷中開口。
阿鸞點頭,「是啊,夫君大人,放手好不好?我去幫你打水!」
「不要!」慕容玨愈發抱了,說話時,溫熱的呼吸穿過衫,就這麼滾燙的灼著的,「不要走!要抱著!」
阿鸞笑得不能自己,「你這醉酒的樣子,是跟誰學的?」
「祖傳的。」他悶悶的說。
阿鸞確定,他這次是真的喝醉了。
高興嘛,自然是喝多了。
「好了,祖傳的酒品,回頭可別傳給咱兒子,免得被兒媳婦笑話。」阿鸞笑著捧起他的臉,「好了好了,我要去打水了,乖乖的!」
慕容玨不依,雙手仍是的箍著的腰,本不願放走。
無奈的嘆口氣,阿鸞在他的上淺啄一口,「明日,告訴你個好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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