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風肆野便把夏景芝招進了宮。
「參見皇上!」夏景芝一進殿,便朝風肆野行禮。
「免禮。」風肆野抬眸看了夏景芝一眼,讓他坐下,還讓李榮上了茶。
夏景芝喝了一口茶,一直等著風肆野開口。
風肆野批完手裡的奏摺,才抬眸看向夏景芝:「說來朕跟定遠侯還是親戚,朕該定遠侯一聲姑丈。」
夏景芝眸子晃了晃,連忙起:「臣不敢。」
「都是正經親戚,有什麼敢不敢的?」風肆野朝他揮了揮手,讓他坐下。
夏景芝看了眼一本正經的風肆野,背上出了汗,默默又坐了下來。
等了還一會兒,也不見風肆野說下麵的話,夏景芝更加看不懂了,完全不知道風肆野到底找他做什麼?
喝完一盞茶,風肆野終於又開口了:「聽說之前定遠侯跟慕老將軍定下的契約,便是要老三的孩子?」
聽他突然提這個,夏景芝的心猛地一驚,連忙又起:「先皇旨,要將那孩子留在皇宮,臣不敢有奢想。」
風肆野直直地盯著夏景芝,半晌,又開口:「若是朕讓你用兵權來換那孩子,你換是不換?」
夏景芝猛地抬眸,驚詫地看著風肆野,像是在辨別他這話的真假。
他不知道他這話是真的還是假的,可他知道他該怎麼回答?
夏景芝著脊背,一掀袍子便跪了下來:「臣願意出所有兵權!」
風肆野揚了揚眉,倒是沒有多意外。
突然他起,走到夏景芝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你起吧,孩子朕允你帶回州。」
夏景芝大喜,連忙磕頭:「多謝皇上全。」
說完,夏景芝又從懷裡出兵符奉上:「這是定遠軍的兵符,請皇上驗收。」
風肆野看了眼那兵符,卻是不接:「兵符還是姑丈自己收著吧!」
夏景芝猛地抬眸看向風肆野,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風肆野揚了揚眉,重新回到龍椅上:「姑丈也看到了,如今朕的事多得每天沒時間睡覺,定遠軍朕肯定是沒時間管了。」
夏景芝眼角搐了下,這是什麼理由,自己沒時間管,可以給自己信任的人管啊……
夏景芝想到這裡,眼裡頓時又流過一詫異的暖流。
他的意思是說他是信任他的。
風肆野拿過一份奏摺,再次認真批閱起來。
夏景芝見狀,再次垂眸躬:「臣一定不負皇上所!」
風肆野頭也不抬道:「孩子在太皇太後宮中,相信以你跟太皇太後的關係,應該很容易能帶走他。」
「多謝皇上!」夏景芝道謝之後,想到什麼又道:「聽說那孩子還沒有名字,不知道皇上可否賜名。」
又賜名?
風肆野抬眸看了眼窗外雖是初晨,卻已經有些刺眼的:「就承煦吧,希他能到的溫暖。」
「承煦……」夏景芝默唸了一句,眉目慈道:「很好的名字,臣帶煦兒多謝皇上。」
風肆野終於看他一眼:「姓風姓夏,你自己選,他雖是風家脈,不過你若是想讓他承你夏家一脈,朕也允了。」
夏景芝頓時又有些意外,他認真想了想道:「那便是夏承煦吧。」
風肆野沒有任何意見地點頭:「隨你。」
「那臣去接煦兒。」夏景芝躬了躬,轉便要走。
風肆野看著他的背影道:「接了孩子,便回州去吧,朕不需要你一直留著聖京。」
夏景芝子又是一僵,轉看了眼風肆野,真心地說了一句「謝謝」,才轉走了。
夏景芝走了,風肆野又重新埋頭批奏摺。
李榮看了看夏景芝的背影,又看看風肆野。
新帝到底是心善啊,比起先帝,這位新君可是要仁善很多,希這些人能對得起皇上的仁善吧。
夏景芝從書房出來,便直接去了慈寧宮。
慈寧宮裡,太皇太後逗著兩個孩子玩。
見夏景芝過來,頓時有些驚訝:「是景芝啊?」
夏景芝一掀袍子單膝跪地,「母後!」
「好好。」一聲母後,頓時得太皇太後眼眶都紅了,連忙扶起他:「好孩子,快起來。」
夏景芝起,坐到了太皇太後邊。
太皇太後抓住夏景芝的手,關切道:「你今日怎麼進宮了,可是有事?」
之前夏景芝領兵進宮的事,也聽到了一些,也知道他沒有助力老三,因此才留了一命。
雖是如此,可新帝繼位,到底是不一樣了,他也一直沒機會進宮見,有一肚子的話要問他,也沒有機會。
知道擔心自己,夏景芝安地拍了拍的手:「母後放心,是好事。」
太皇太後愣了下,一時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好事。
夏景芝笑道:「是皇上,允我帶煦兒回去了。」
「煦兒?」太皇太後一臉獃滯,更迷糊了。
夏景芝笑著解釋:「剛剛皇上已經為雅兒的孩子取名承煦了。」
「承煦……」太皇太後這才明白過來,默唸了下名字,連連點頭:「跟念恩一樣,都是好名字。」
說著,想到什麼太皇太後又激道:「你說老四同意你帶承煦回州了?」
「是。」夏景芝連忙點頭,然後將之前在書房發生的事跟太皇太後講述了一遍。
太皇太後聽完,沉默半晌,才紅著眼眶點頭:「他到底是心善吶,先帝這點倒是沒看錯他,若是換了老二和老三,這孩子你是不可能帶回去的。」
別說不可能帶回去,怕是都不見得能養好,在皇室之中,要想養歪一個孩子太容易了。
可是養了念恩和承煦這麼些日子,老四從未手過,更沒有那點子歪心思,如今更是願意把承煦給景芝,讓他們回州,這已是最大的寬容了。
夏景芝也十分慨地點頭:「他的確是個好的。」
太皇太後說著又笑道:「這或許還要謝謝雲初涼。」
「皇後?」夏景芝皺眉。
太皇太後笑著點頭:「哀家昨日跟提了提兩個孩子的事,當時也說會保兩個孩子一世平安。昨日我讓回去跟老四問個名字,沒想到今日老四便讓你帶承煦回去,這其中未必沒有皇後的功勞。」
夏景芝點了點頭:「慕老的外孫,自是跟慕老一樣豁達。」
太皇太後也是笑:「是啊,那孩子心寬闊,有母儀天下的氣魄。想當初老二和雲詩嫻把害得那麼慘,還不計前嫌去喂雲詩嫻接生。當初念恩便是親自救回來的,和老四都是好的。」
夏景芝輕嘆了口氣:「所以,承煦以後便夏承煦了,一來也是讓他們寬心,二來也免得孩子日後有其他念頭。」
每個孩子都是白紙,就看你自己怎麼渲染。隻是就算他不教,隻怕外麵的人會說,所以直接姓了夏,也免得他再有不該有的念頭。
聽到夏承煦,太皇太後還是怔愣了下,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這樣也好,長平也沒有給你生個兒子,這孩子長大也可以繼承你夏氏一脈。」
夏景芝苦笑:「母後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長平不給我生,是我自己不想要。」
一次生育之苦便夠了,他不想第二次。
太皇太後看著夏景芝真的是打心眼裡心疼,這生育之事是知道的,當初長平生下青雅之後,他便吃下了絕育葯,所以怎麼可能再有孩子。
「哀家知道你心疼長平,所以這麼些年哀家從未擔心過長平,哀家隻是擔心你……」
雖然長平是的親兒,可是心裡卻更喜歡夏景芝一些,這個孩子太讓人心疼了。長平好高騖遠,或許對他從未心,可是他卻付出了一輩子。
夏景芝溫地笑起來:「長平對我很好,以後有承煦陪著,會越來越好的。」
他想要承煦的最大一個原因,也是因為長平。
太皇太後含著眼淚,欣地點頭:「是啊,都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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