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不斷飛來的寒氣,蕭銘音立刻諂諂道:「我就是隨便問問,其實我……」
「不會。」蕭銘音解釋的話還沒說完,風肆野便答了他。
蕭銘音挑眉點頭,「一生一世一雙人好。」
兄弟這麼多年,他倒是相信他的話的,其實他也很難想象他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樣子,好像他就該和雲初涼永遠在一起一樣。
風卿瑜也是一臉贊同地舉杯:「來,咱們乾一杯,敬一生一世一雙人。」
幾人一起舉杯,雲初涼也舉起了水杯。
「對了,有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給風卿瑜正名。」蕭銘音看著風肆野問道。
自從知道風卿瑜是人之後,蕭銘音非但沒有跟疏遠,反而兩人關係更好了,以前蕭銘音當風卿瑜是兄弟,如今除了兄弟還有一點妹妹的覺。
慕瀾瑾和風卿瑜聞言也齊刷刷看向風肆野。
風肆野看了眼風卿瑜:「你想死還是想活?」
這話瞬間讓大家都懵了。
倒是風卿瑜聽懂了他的話,想了想道:「死的話麻煩小一點兒。」
這話大家倒是都聽懂了,這是想要假死,如果假死的話的確是麻煩小一點兒,不過如果假死的話那風卿瑜這個王世子的份便不復存在了。
「麻煩我倒是不怕,不過上麵還有太皇太後,怕是要鬧。」風肆野倒不是擔心那朝堂上的一群庸臣,不過老七可是太皇太後的心中寶,這老七突然變人,肯定是不能接的。
風卿瑜明白地點了點頭,「我和父王也正擔心。」
太皇太後對不薄,自小沒有母親,就屬太皇太後對最好了,不管選擇假死,還是正名份,怕是都會讓太皇太後傷心了。
風肆野沉了片刻道:「這事還得從長計議,明日下朝之後讓皇叔到書房找我,我們也得商量一下。」
「嗯。」風卿瑜點頭應了,這件事的確還得跟父王商量一下,看看父王怎麼說。
「時間不早了,還有一堆奏摺等著我,我得回去了。」幾人喝了幾杯酒,風肆野便起要走。
蕭銘音他們也不敢耽誤他的大事:「那改日再聚。」
風肆野帶著雲初涼和雪燼潯進了宮。
進宮之後,風肆野給雪燼潯安排了個宮殿,便帶著雲初涼回同心殿了。
依舊是雲初涼睡覺,風肆野在旁邊批奏摺。
「明天還要當差,我就先回去了。」這邊蕭銘音為了不當電燈泡,自己先溜回去了。
風卿瑜看著蕭銘音的背影笑起來:「他還是老樣子。」
想到之前風肆野說的,風肆野又笑:「還有四哥,大家都是老樣子,真好!」
雖然最近經歷了很多很多事,不過他們的關係好像還是跟以前一樣,這樣真好!
慕瀾瑾將風卿瑜攬到懷裡:「我們是不是很快就能親了?」
風卿瑜挑眉斜睨他一眼:「你很急嗎?」
慕瀾瑾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然後一本正經道:「說真的,我很急。」
他又不是以前那個沒嘗過滋味的頭小子,他可是連兒子都有了,而且他們天天朝夕相,可是卻隻能看不能,他能不急嗎?
風卿瑜一看他的表就知道他想什麼,頓時紅著臉,彆扭道:「我也沒說不可以。」
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他一直沒跟提過,他以為他不想呢。
慕瀾瑾頓時想到什麼畫麵,口更幹了。
看著那眼底的火熱,風卿瑜忍不住抬起腦袋主吻上他的。
慕瀾瑾猛地一吞口水,大掌拖著的腦袋,便反客為主了。
他吻得急切又火熱,恨不得將拆骨腹。
輾轉撚,吮吻纏繞,極盡纏綿,很快風卿瑜便如那菟花一樣,隻能攀附著他,再無其他。
慕瀾瑾此刻也已經到了極點,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過那種事了。不過最後關頭,慕瀾瑾還是咬牙剋製住了自己。
熱切的吻一點點停下來,風卿瑜抬起那雙沾滿**的眸子,不解地看著他。彷彿是在問他,為什麼停下來?
隻一個眼神,便讓他強下的**再次升騰。
慕瀾瑾著氣,垂眸吻了吻的眸子:「現在還不能。」
風卿瑜被慕瀾瑾按到懷裡,耳朵著他的心臟,可以很清楚得聽到他紊的心跳。
「為什麼?」他為什麼停下來,知道他想要!
慕瀾瑾深吸了口氣,憐地吻了吻的發頂:「我可以等。」
這麼長時間都等過來了,再等久一點兒又怎麼樣?
「我不在乎。」風卿瑜眸中閃過一抹容,道。
或許是從小是男兒裝,本不在意這些虛的東西,喜歡了,想要了,那就去得到,一直以來也是這麼做的。
「我在乎。」慕瀾瑾擁著,十分認真道。
是扮男裝,是現在還是世子的份,但他卻不能不顧忌這些事。之前兩次都是他在無意識之下完的,若是他意識清晰,他絕不會對做那種事,哪怕他再想要,他也不能毀的清白和名節。
風卿瑜眸子閃過一抹容,抱著他的脖子取笑道:「如果我一輩子都是這樣的份,那你是打算一輩子都做和尚嗎?」
風卿瑜是完全不能理解他,他們孩子都生了,這有什麼好顧忌的。
想到一輩子都做和尚的可能,慕瀾瑾的臉頓時有點綠,抱著的纖腰,俯親了親:「風肆野不是在想辦法了嗎?我應該不用等很久了。」
事實上,他也已經快要等不及了。
「萬一,四哥想不到什麼辦法呢,萬一我要頂著王世子的份一輩子呢!」風卿瑜繼續逗他。
慕瀾瑾的臉又綠了幾分,沉著臉不說話了。
風卿瑜猛地近他,艷的瓣上他的耳珠:「那如果是我想要呢……」
的呼吸麻麻的,像是全都噴在他心思,讓他的心瞬間了一灘水。
慕瀾瑾呼吸一窒,抱著的手猛地收。
風卿瑜卻是依舊沒有放過他,的瓣從他的耳珠移到脖頸,小手也進上了床。
「我在這個房間,在這張床上做過一個春夢,你是不是該給我解答了?」慕瀾瑾懲罰似地咬著的瓣,啞聲問道。
風卿瑜微閉著眼,聲道:「那不是春夢,是真的。」
慕瀾瑾心口一窒,整個人覆上:「我就知道是真的,說說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天晚上他明明是記得跟**一度了,誰知道第二天就翻臉不認人了。
風卿瑜苦笑,抱著他的脖子道:「那天你喝醉了,蕭銘音有事就找我照顧你,我本來不想來,怕你糾纏不清,可是又擔心你,還是來了。結果你醉得厲害,卻還能認出我。纏得我沒辦法,我正好也想最後放縱一次,就依了你。」
似是回憶起了那晚的事,慕瀾瑾眸子瞬間幽暗起來:「那時你是不是懷了孕了?」
風卿瑜想了想道:「應該是吧,不過那時候日子淺,我又沒有經驗,所以並不知道。」
慕瀾瑾頓時心疼地將攬到懷裡:「都是我的錯,以後你別再縱著我了。」
想到差點傷了孩子,慕瀾瑾就懊惱不已。
風卿瑜眸中閃過一抹愧疚,抱著他:「以後不會了。」
再也不會那麼傷他了,以後不管有什麼事都會告訴他,就算有難也會跟他商量,而不是一味的躲避,害他那麼傷心頹廢。
「瑜兒,我你!」
慕瀾瑾到底親了親的發頂,終究是沒捨得,他是真的捨不得,他們又還沒有親,完全萬一又有了孩子……
兩人收拾了一番,慕瀾瑾便將風卿瑜送回王府了他可捨不得吃避子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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