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轉眸看向門口,看到衝進來的熙王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皇帝看著熙王,麵瞬間沉了下去,眼底也是一片嫌惡。
鳶翎黛也是表微變,眼裡閃過不忍的瞬間又變了一片麻木。
風肆野也是皺了皺眉,上前去迎他:「父王,您怎麼來了?」
一看到風肆野,熙王眸瞬間就和起來:「小野,他竟然要娶你娘,這個恬不知恥的東西……」
「放肆!」熙王剛罵完,李榮便怒喝一聲。
雖然他是皇上的親弟弟,雖然在這件事上可能真是皇上理虧,可是再怎麼樣,也不能辱罵皇上啊!
熙王黑沉下臉,拍了拍風肆野的肩膀:「這件事你不用管,父王自會找他理論。」
熙王說著便走上前,先是沉痛地看了眼坐在皇帝邊的鳶翎黛,接著指著皇帝就開罵:「你強搶人妻,侵佔弟媳,有悖人倫,禽不如,你不配做皇帝!」
熙王這罵聲一出,底下的眾臣都覺得他罵的好,可是卻沒有人敢幫腔。
皇帝臉黑得能滴下水來,他沉著臉,冷喝一聲:「來人,把他給朕天牢!」
風肆野皺了皺眉,剛要說話,上麵鳶翎黛已經忍不住了:「你別為難他了!」
見鳶翎黛為他求,皇帝瞬間就吃味了。
熙王則是一臉:「黛兒,你別求他。」
說著又懟皇帝:「風鶴厲,有本事你就殺了我,隻要我不死,我就不同意你搶我媳婦兒!」
皇帝氣得不行,瞪著他也不客氣起來:「上麵你媳婦兒,鳶兒先認識的是朕,如果不是你橫一腳,早就是朕的皇後了。」
他用得著等到現在。
「放屁!」熙王再次怒罵一聲:「黛兒跟你有什麼關係,你自己沒本事娶,明正娶將娶回來的是我,族譜上是在我旁邊,以後死了,葬在邊的人是我,你有什麼資格娶!」
「你……」一聽以後他還想要葬在鳶翎黛旁邊,皇帝簡直氣瘋了,張口就要罵,卻聽風肆野怒吼一聲。
「夠了!」
風肆野突然的怒吼聲,瞬間讓皇帝的罵聲戛然而止。
整個朝堂安靜的連呼吸聲都沒有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弈王發這麼大的火。
風肆野黑沉著臉,看看皇帝和熙王,又看看鳶翎黛,眉頭皺得死:「今天就到這裡,退朝吧!」
「不……」熙王想說不許退,可是看到風肆野那淩厲的眼神,瞬間又慫了。
慕柏衡和風正賢最聽話,第一個退了。
接著蕭南域,雲勁鬆,雲末寒也跟著退了。
這幾個重臣都退了,百們哪有不退的,立刻溜溜地跟著退了出去。
百們退完,宮人也在李榮的帶領下都退了。
很快,整個東秦大殿便隻剩下皇帝,熙王,鳶翎黛和風肆野。
風肆野原本也想出去,他並不想摻和進來。可是既怕皇帝欺負熙王,又怕皇帝自己的吃不消,所以隻能留下主持大局。
「正好,該來的都在,那就把所有的話都說清楚。」風肆野掃了眼三個人,最後將目定著鳶翎黛上:「現在可以說了嗎?我到底是誰的兒子。」
「你當然是本王的兒子!」
「你是朕的兒子!」
風肆野說完,沒等鳶翎黛說話,熙王和皇帝便異口同聲道。
聽到皇帝說風肆野是他兒子,熙王更氣了:「放屁,小野怎麼可能是你兒子,他分明就是本王的兒子,你搶了本王的兒子還不夠,你還要搶本王的王妃!」
皇帝黑沉著臉嘲諷道:「什麼你兒子?老四從頭至尾都是朕的兒子,鳶兒也一直都是朕的人,就算是搶,那也是你搶了朕的妻兒!」
他還好意思說他搶人,要不是他,他能跟他的鳶兒分離這麼多年嗎?他的兒子能當了這麼多年的野種嗎?都是因為他瞎攪和!
被他倒打一耙,熙王簡直要氣瘋了:「這種話你也說的出來,你可真是不知廉恥啊。黛兒跟我的時候清清白白,小野不是我的兒子是誰的兒子,要不是你三番兩次地來擾,又怎麼會不了屈辱跑去出家,你害我們夫妻分散這麼多年,如今還反咬一口,你可真夠不要臉的!」
皇帝聞言臉上的嘲諷更濃,冷笑一聲:「鳶兒從始至終都隻有朕一個,小野也隻有可能是朕的種,不信你問鳶兒。」
鳶翎黛聞言黑著臉瞪他一眼。
皇帝立刻心虛地笑了笑:「朕這不是想跟他說清楚嗎?免得他一直來胡攪蠻纏!」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熙王聽著皇帝這話,心裡頓時不安起來。
皇帝冷著臉轉向熙王:「你還不知道吧,之前在熙王府一直都是慧覺替鳶兒侍寢的,鳶兒本從始至終都隻有朕一個。」
再次聽到這樣的話,風肆野皺了皺眉,擔心地看了眼熙王。
果然,熙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踉蹌著往後退了一步,隨即又失魂落魄地喊著:「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熙王猛地抬眸看向鳶翎黛,一臉祈求地看著:「黛兒,你跟我說實話,這不是真的。」
在他邊的一直是,怎麼可能是慧覺?這不可能!
鳶翎黛有些不忍地看著熙王:「阿彥,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我……」
「別說了!」鳶翎黛的話還沒說完,熙王就歇斯底裡地大喊起來:「我不相信,你們說的話我一個也不相信!」
熙王說著瘋了一樣跑出去。
風肆野擔心地看了他一眼,又去瞪皇帝。
鳶翎黛也生氣地瞪著皇帝,早知道他會這樣,就不告訴他這些了。
皇帝被這母子倆瞪的,頓時心虛得很,諂諂道:「朕也是想跟他說清楚,免得他一直鬧下去。」
風肆野無奈地看了他們一眼:「你們就鬧吧!」
風肆野說著頭也不回地出了大殿。
皇帝見風肆野生氣,也不顧上去哄他,轉又去哄鳶翎黛:「鳶兒不氣,朕也是氣不過啊,你看老四明明就是朕親生的,卻一直被他給霸佔著,還有你,本來就是朕的妻,接過卻了他的,你說朕氣不氣?」
鳶翎黛是真不想理他,又怕傷了他的子,扶著他道:「行了,說都說了,還能怎麼樣?我扶你回去休息。」
見不生氣,皇帝立刻高興地應了。
隻要不生氣,怎麼樣都行!
熙王跑出大殿正好看到守在大殿之外的慧覺。
想到皇帝說的話,熙王眸中瞬間閃過一抹戾,一把便擒住了慧覺的手。
慧覺嚇了一跳,臉煞白地看著熙王:「王爺請自重!」
熙王冷笑著住慧覺的下,「自重,本王今天倒要看看什麼是自重?」
熙王說著一把將扛到了肩上,慧覺嚇死了,拚命拍著他的肩膀:「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
李榮見熙王將慧覺抗走了,也是嚇得不輕,連忙跟了去。
這邊熙王尋了個空的宮殿,便扛著慧覺進去,直接將人摔到了床上。
慧覺嚇懵了,驚恐地看著熙王,不明白他想做什麼:「你到底想幹什麼?」
熙王戾地看一眼:「本王要印證一些東西!」
慧覺腦中飛快地閃過什麼,頓時渾抖地爬起就想跑,卻被熙王一把摟了回來。
重新將人摔到床上,熙王一下扯了的服,覆了上去。
「不要!」慧覺頓時嚇得尖起來,「求求你放過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啊……」
聽到屋裡的喊聲,李榮連忙了個往裡麵看了一眼,看到裡麵的形,李榮嚇得不輕,連忙回去稟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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