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夜說著,走過去了雲初涼的肚子:「嫂子,咱們可說好了,我做這小子的師父,以後這小子就給我教了。」
沒等雲初涼說好,風肆野黑著臉過來拍開了他的手:「什麼小子小子,我們家的是姑娘。」
他都不知道男呢,他在那給他瞎。
花千夜卻是一點兒也不介意:「姑娘更好,我更喜歡姑娘。」
風肆野一頭黑線地盯他一眼,這傻子,姑娘他捨得讓他教?
「你的武功這麼爛,還是算了吧!」風肆野一臉嫌棄地攬著哭笑不得的雲初涼進了正廳。
花千夜連忙追上去不服氣地道:「我也沒說要教他武功啊。我可以教他易容,這世上我的易容可以算得上是數一數二了吧,他跟我學不虧吧。」
花千夜說著又找雲初涼幫腔:「嫂子你說,我的易容好不好?」
「那絕對沒話說。」雲初涼自己可是很喜歡易容的,不過學不來他那麼的。以後讓孩子跟他學易容也沒什麼不好。
花千夜頓時得意了:「你看,嫂子都同意了,咱們說好了啊,以後我就是孩子的師父。」
風肆野無語地看他一眼,是小子的話隨便,是姑孃的話他纔不讓他教呢。
「這次找你來,是想讓你幫個忙。」風肆野直接跟花千夜說了正事。
花千夜揚眉斜睨他一眼:「說的你好像哪次找我不是為了幫忙似的。」
雲初涼聞言瞬間憋笑,風肆野則是一頭黑線。
「說吧,這次什麼事?」花千夜也不開玩笑了,突然正起來。
風肆野和雲初涼對視一眼,拉著他坐下,飛快地將整件事跟花千夜講了一遍。
花千夜聽完頓時驚呆了:「你是說你那個景王給你們的皇上下了蠱。」
他知道二師兄就是中了蠱,這中蠱很麻煩的,就連師父都解不了二師兄上的蠱毒。
花千夜震驚之後,突然又想到什麼,「不是,你不是個王爺嗎?你爹不也是王爺嗎?怎麼他還怕你搶皇位啊?」
風肆野瞥了他一眼,這小子怎麼這麼不會抓重點啊,重點是這個嗎?
「你就說你行不行吧?」風肆野很是嫌棄地看著他。
一看到他嫌棄的眼神,花千夜連忙梗起脖子:「我怎麼不行,不過要讓我易容,怎麼也得讓我觀察下那人的行為狀態,不然很容易出破綻的。」
他的易容是厲害,這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的職業素養比較高。
風肆野明白他的意思:「我今晚帶你進宮。」
晚上一夜,風肆野就帶著花千夜進宮了。
皇宮的房頂上,花千夜一頭黑線地瞥向邊的風肆野:「咱們為什麼不進去。」
進去明正大地看不好嗎,非要在這房頂上喂蚊子。
風肆野淡淡揚眉:「倒也不是不能明正大帶你進去,不過為了避免麻煩,你還是在這兒趴著吧。」
現在不比以前,這宮裡怕都是風焱麟的人,這會兒他要是帶個人去見他,風焱麟還不起疑心?
風肆野說著,便轉過,平躺到房頂:「你好好看,我先瞇會兒。」
看著閉著眼直接睡覺的風肆野,花千夜真的氣得想揍人了。
合著這了他的事啊。
瞄了眼底下本木頭人的皇帝,花千夜眉頭皺。
看來真是中了蠱了啊,這皇帝看著可比之前見的木訥多了。
之前他易容小嫂子,跟東秦皇帝掖接過幾次,看得出他是個沉浮很深的人,沒想到幾個月不見就變這樣了,想想當皇帝還真是個高危職業。
花千夜一想到自己那一堆爛事,腦袋就疼得厲害,倒是開始專心觀察起底下的人來。
風肆野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怎麼樣,看完了嗎?」
「早就看完了,你家皇上早就睡了。」花千夜晃著二郎道。
反正他已經觀察的差不多了,應該已經學到髓了。
「在這等我一下。」風肆野說了一句,便飛進了皇宮。
李榮看到風肆野的那一刻嚇得差點出聲來,強下心底的慌,李榮瞥了眼還睡著的皇帝,連忙跑過來低聲音道:「王爺……」
風肆野塞了一包葯給李榮:「明天晚上夜給他吃了,晚上本王來帶他出去。」
李榮連忙塞好那個藥包,接著張道:「王爺可是有萬全之策了?」
「放心吧,明晚等本王來。」風肆野說了一句,便閃消失了。
風肆野飛回屋頂,攬著花千夜便飛出了皇宮。
花千夜一頭黑線地瞥了眼風肆野:「大師兄,我又不是小嫂子,你抱我幹什麼?」
風肆野嫌棄地看一眼:「你以為我想抱你,下麵都是大侍衛,以你三腳貓的功夫很快就能餡。」
風肆野一口氣將他抱出皇宮,便鬆開了他。
兩人回了弈王府。
雲初涼還沒睡呢,聽到靜,沖著門口喊了一聲:「阿野。」
「是我。」風肆野應了一聲,連忙進了裡間:「怎麼還沒睡?」
雲初涼笑了笑:「可能是白天睡多了。」
風肆野知道其實是擔心自己,俯在眉心輕吻了下:「已經差不多了,我給了李榮一包迷藥,打算明晚就切把他換出來。」
「也好。」雲初涼點了點頭,「早點去中州把蠱蟲解了,他也能些罪。」
「明天我把他換出來,便連夜帶他去中州了。」風肆野怕明天還等他,待道:「明天不用等我,我會儘快回來。」
「好。」雲初涼不哭不鬧,也知道現在自己這樣不方便跟他去,目前能做的最重要的事便是照顧好自己和孩子。
想到什麼,雲初涼有些擔心道:「你這樣突然離開,我怕風焱麟會起疑心。」
風肆野眸深了深:「這個我也想到了,我已經有安排了,明天也有人會來替我,到時候你把他易容我的樣子就行。」
雲初涼愣了下,沒想到風肆野竟然做了這麼多事。
「好,你自己一切小心!」覺他什麼都安排好了,什麼都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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