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王府。
因為有心事,雲初涼睡得不是很安穩,很早就起了床,想著是不是去天牢看下外祖。
心事重重都吃過早膳,便見蕭銘音急急跑了進來:「初涼表妹出大事了!」
「什麼?」雲初涼被蕭銘音那張的樣子給嚇了一跳,想到什麼立刻站了起來,「是不是我外祖出事了?」
「不是。」蕭銘音一臉焦急,「是太子帶兵圍住了齊國公府,說是齊國公謀害皇上,要將整個國公府都起來,風肆野現在帶著護城軍跟太子對上了。」
這還真是出大事了。
雲初涼臉大變,急忙跟著跑出去:「我表哥呢!」
「慕瀾瑾在醉尋歡,風肆野派了幾個人攔著他,不許他過來。」蕭銘音跟在雲初涼後麵急跑。
「確實不能讓他過來。」雲初涼非常贊同風肆野做的,停下來看向蕭銘音,「麻煩蕭表哥去趟醉尋歡,務必攔住表哥,就跟他說隻要他守著慕家軍,誰都不會有事。」
蕭銘音聞言連忙點頭,「我這就去。」
兩人分頭行事,雲初涼焦急都趕到了齊國公府。
齊國公府外麵果然圍了幾圈士兵,一圈是風喆翊的人,一圈則是護城軍。
國公府門口,風肆野則是跟風喆翊對峙著。
除了風喆翊和風肆野的兩方人馬之外,還有很多百姓,甚至還有很多員。
「阿野!」看到雲初涼過來,風肆野也不跟風喆翊對峙了,連忙過來迎,「你怎麼來了?這裡給我就好。」
雲初涼安地看他一眼:「我沒事,孩子也好好的。」
見雲初涼過來,風喆翊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意,走過來邪邪看向雲初涼:「怎麼樣?本宮說到做到,今天你若是跪下來求本宮,本宮或許會考慮放過國公府。」
「你找死!」風肆野瞬間就怒了,立刻要衝過去揍人,卻被雲初涼攔住。
雲初涼不怒反笑:「風喆翊,你不稚,不要什麼都帶上我,難道你做一切都是為了我嗎?還是你一直對我念念不忘,做這麼多就是為了得到我?」
風喆翊聞言臉頓時一僵。
周圍的百姓和員們,聽雲初涼這麼說,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不是吧,太子竟然還想著雲大小姐啊!」
「什麼雲大小姐,都已經是弈王妃了,都是太子的弟妹了,太子怎麼還能想著,這也太過分了!」
「太子不會是因為弈王妃才冤枉齊國公府的吧,我看這齊國公可不像是會謀害皇上啊!」
「這太子的心思夠重的,明明之前是他先對不起弈王妃的,現在弈王妃都嫁人了,他還要來禍害人家。」
聽著那些人的議論聲,雲初涼角的笑意更濃:「如果你真是為了我,那我真要求求你放過我了。至於求你放過國公府,那抱歉,我們國公府並未做你說的那些事,本就無罪,又何來求這一說!」
「說得好!」雲初涼話音剛落,慕老夫人就被葉氏和蔣氏扶著出來了,旁邊慕奕辰推著椅也跟著出來了。
慕老夫人先是朝風喆翊和風肆野行了個禮:「老見過太子殿下,弈王殿下!」
說著,慕老夫人又看向圍觀的百姓和員:「今日齊國公府的事,讓大家見笑了。昨日老國公和大將軍冤獄,如今太子連我等老弱病儒都不放過,老無話可說,不過我齊國公府滿門忠烈,卻是不容旁人誣陷。老國公一生都奉獻給了東秦戰場,老長子剛剛親便戰死沙場,老次子戰場傷已經十餘年,至今未曾娶妻,老的兒全上過戰場,孫兒亦為東秦保家衛國。老可以命發誓,國公府並無做那等謀害皇上的叛逆之事,更不容爾等陷害誣陷。」
慕老夫人這番話,瞬間引起了大家的共鳴,加上了寡婦的葉氏,廢了的慕奕辰,這些鮮活的事例都擺在眾人麵前,容不得他們有那樣齷齪的念頭。
「國公府真的是滿門忠烈,太子不該如此冤枉國公府啊!」
「咱們東秦能有今天,國公府功不可沒,他們怎麼可能造反呢!」
「老國公向來忠義,本不可能刺殺皇帝,肯定是哪裡弄錯了。」
「放了老國公!不許圍困國公府!」
「放了老國公!不許圍困國公府!」
很快,這樣的聲音就響徹整條東街,更有百姓開始朝太子帶來的士兵丟蛋,爛菜葉子。
風喆翊臉鐵青,瞪著慕老夫人,又瞪向雲初涼。
雲初涼麵無表地看著他:「太子殿下今日行事實在魯莽,難道你外祖沒告訴你,暫時不要國公府嗎?」
風喆翊這個蠢貨,果然是蠢得。
他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對付國公府,也得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能力。
不說國公府手握重兵,就是國公府民心所向,他都對付不了。
雲初涼話音剛落,魏國公果然急急趕過來了,他先是看了眼風肆野和雲初涼,又看了眼慕老夫人和慕家這一家子,心知事嚴重,立刻走到風喆翊邊道:「太子糊塗,如今這個時候怎麼能國公府,無論如何,您等繼位以後啊!」
等他真的繼了位,還不是想辦誰就辦誰,現在這麼急,名不正言不順,他能拿人家怎麼辦?
聽著魏國公跟雲初涼那一模一樣的話,風喆翊更是氣的半死,「若是本宮非要慕家呢!」
他是太子,即將繼位的儲君,憑什麼不了這慕家人!
魏國公聞言急了:「殿下三思啊,等您繼了位,這慕家人肯定是都要置的,但是絕不是現在。」
慕家可是還有慕家軍呢,等他繼了位,先沒收了慕家的兵權,到時候慕家還不是任由他置。
風喆翊氣的咬牙,狠瞪了雲初涼和風肆野一眼,便翻上馬飛馳而去了。
魏國公見狀,鬆了口氣,連忙上前對慕老夫人道:「這件事有些誤會,昨日在那些殺手上看到了國公府的令牌,太子殿下也是擔心皇上,所以纔派兵過來,慕老夫人請別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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