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涼看到那個碼鎖,頓時想到什麼:「你還記得之前皇上也送了一個這樣的盒子給我,上麵也是帶這種碼鎖的。」
雲初涼說著將之前皇帝送給的那個見麵禮,從天醫空間翻了出來。
兩個差不多的盒子,擺在一起,兩人終於重視起來。
「所以你知道碼嗎?」雲初涼地看向風肆野。
風肆野一臉獃滯地晃了晃腦袋:「我怎麼會知道?」
他本沒跟他說過。
雲初涼想了想道:「試試你的生辰?」
雲初涼說完,有點尷尬,「你的生辰是幾號?」
兩個人都親這麼久,竟然還不知道他的生辰。
風肆野倒是沒在意,自己把碼鎖撥到自己的生辰,拉了拉,卻是沒有任何反應:「不對。」
雲初涼皺眉,「怎麼會不對,你還有其他生辰嗎?」
風肆野無語地看一眼。
雲初涼乾笑一聲,又道:「要不試試皇上的生辰?」
風肆野倒是聽話,很快又撥了號碼,依舊沒有反應。
「嘶,皇上的生辰也不對。」雲初涼有點懵了,皇上和風肆野的生辰都不對,「那要不試試你娘親的生辰?」
風肆野一頭黑線都看著:「不是我不試,我本不知道我孃的生辰是幾號?」
雲初涼皺眉,也是他都沒見過他娘幾次,不知道孃的生辰也很正常。
「現在怎麼辦?這沒有碼打不開啊!」雲初涼說著就有些懊惱,早知道這樣當時就該問問皇帝就好了。
風肆野倒是沒想那麼多:「你先把東西收好,等有機會再開。」
「好吧。」雲初涼有些無奈,隻能應了。
隻是擔心這盒子裡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不過想想應該也沒關係,比較皇帝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危險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問他。
風肆野終於想到皇帝了,皺眉道:「他怎麼樣了?」
雲初涼笑道:「我已經給他解了毒,還給他留瞭解毒丸,他已經醒了,不過他讓我不要跟太後明說,隻說他還在昏迷。」
聽到他已經醒了,風肆野到底還是送了口氣。
見他還是擔心皇帝的,雲初涼安道:「你放心吧,他現在清醒著,一定心裡有數的,估計已經想到對付風喆翊的法子了,而且還有李榮在他邊,他不會有事的。」
風肆野將攬到懷裡:「謝謝你,涼兒。」
雲初涼手抱住他:「傻瓜,他是你父親,我當然會救他,而且他還是皇帝,事關無數人的命。」
就算這次是為了外祖父,也是為救皇帝的。
「累了嗎?咱們睡覺吧!」風肆野將雲初涼抱到床上。
雲初涼無奈:「我都還沒洗漱,怎麼睡。」
「你睡你的,我給你洗。」風肆野寵溺道。
風肆野說著,還真去打了熱水來給洗臉洗手,甚至洗腳。
等風肆野幫洗完,還真的睡著了。
風肆野這才自己去梳洗,然後上床抱著沉沉睡了。
……
龍翔宮。
皇後守著皇帝,一會兒去探下他的鼻息,結果卻每次都很失。
皇後看著床上昏睡的皇帝,恨不得手掐死他,可是李榮一直在旁邊守著,本下不了手。
李榮將皇後的作和表都看在眼裡,更加警惕起來,一步也不敢離開皇帝,就連如廁也本不敢去,隻有皇後離開的時候他纔敢跑去如廁。
這邊,風喆翊回了東宮卻是興地一夜沒睡,他一直在等喪鐘,可是一直等到天亮,也沒等到鐘聲。
沒等天亮,風喆翊就憋不住地起床去了龍翔宮。
「太子殿下!」龍翔宮的宮人看到風喆翊,紛紛行禮。
「翊兒來啦。」皇後看到風喆翊,臉上的倦意越發濃烈了。
風喆翊看了眼床上的皇帝,又看了眼皇後。
皇後超他默默搖了搖頭,意思是還沒死。
風喆翊倏地皺眉,臉頓時就不好了。
太醫明明說熬不過今晚的,為什麼到現在還不死?
皇後也想知道為什麼呢?可是等了一夜,都沒等到人死。
風喆翊眸深沉地看著皇帝,又看向李榮:「你們都出去,本宮要單獨陪陪父皇。」
李榮聽著心裡「咯噔」一下,卻是不肯走。
太子的目的再明顯不過,他現在怎麼能走。
「還不出去!」見李榮站著不,風喆翊頓時就怒了。
李榮連忙跪下:「殿下息怒,皇上他習慣老奴伺候,老奴不能離開皇上啊!」
「你似乎酒不吃吃罰酒是吧!」風喆翊戾都看著李榮,朝外麵拍了拍手,立刻有侍衛跑了進來。
「把這老奴給本宮拿下!」風喆翊一聲厲喝,侍衛們立刻上前將李榮抓了起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這是想要謀害皇上啊!」李榮一邊掙紮,一邊拚命大喊。
風喆翊皺眉瞪了那幾個侍衛一眼。
侍衛們立刻堵住李榮的,將他拖了下去。
李榮拚命掙紮,可是就是掙紮不開。出了龍翔宮,李榮立刻朝外麵的一個小太監看了一眼,那小太監也是機靈,見狀立刻往慈寧宮跑了。
李榮一走,風喆翊便看向皇後:「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說今晚就能死嗎?」
皇後也是無奈搖了搖頭:「我乃知道啊,我等了一夜了,都沒等到他咽氣。」
風喆翊看了看皇帝的臉,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好轉,不過還是不放心道:「晚上除了皇祖母之外,還有誰來過?」
「沒有了。」皇後連忙回道。
整個晚上,都沒讓任何人進來,就連張貴妃想進來都沒放進來。
「會不會是太後搞的鬼?」想到晚上太後要求單獨見皇帝,皇後就覺得奇怪得很。
「應該不可能,皇祖母一個人來的,而且又不會醫。」風喆翊倒是沒懷疑太後。
而且他一直覺得太後是支援他的,太後對他的支援可不比母後。太後怎麼可能擋他的路。
「那是怎麼回事?」皇後現在完全沒了主意。
風喆翊眸子瞇了瞇:「不管怎麼樣?今晚他必須死!」
風喆翊說著,走到床邊拿起旁邊的枕捂到皇帝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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