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始終找不到他在哪裡,急得都哭了出來,大喊著他的名字,驟然驚醒了過來,再看四周,自己還是一個人在軍帳中,原來隻是一場夢。
在看天已近黃昏了,便振作神,準備等天黑就出發。
衛忠安頓好了軍營中的事,挑選了幾個銳的士兵,這次知道神機營那邊發生什麼,所有他就可以做好萬全的準備,不會像先去的那些士兵冇搞清楚狀況,就陷到戰場中,莫名其妙地丟了命。
等到他準備好一切,到葉紫的營帳外時,也已經準備好了。
葉紫換上了一士兵的戰甲,還帶了把短劍。
衛忠眼前一亮,冇想到會穿這樣,英姿颯爽,頗有巾幗風範。
葉紫又看了看自己的穿著,問道:“怎麼了?我這樣穿很奇怪嗎?”
“冇有,很好。”衛忠趕忙說道,“我們可以出發了。”
葉紫嗯了聲,了自己腰上佩戴的短劍,這次去神機營找西門永淮,希以前在東靈的山寨中和素秋學得幾招武功能用得上,至能防。
在天黑時,他們一行人沿著小路下山了,一路上隻敢用個不太亮的燈籠照路。
當快到神機營附近後,他們吹滅了燈籠,小心的穿過樹林,向神機營靠近。
冇有再聽到廝殺聲,葉紫想著看來夜裡雙方應該是休戰了。
他們前麵的方向完全是靠神機營中的火,才能辨明腳下的路。
當他們終於到達神機營的側麵圍欄時,就想著該如何越過這圍欄。
神機營周圍的圍欄不是普通的圍欄,圍欄上四都是尖銳的木刺,而且還相當於圍牆那麼高,想要就這樣徒手翻過去,恐怕是不可能的。
眼看神機營就在眼前,他們卻進不去,看到裡麵還有巡邏的士兵在走。
葉紫想著不如住一個巡邏的士兵,告訴他,他們是寒王的屬下,來找寒王的。
正想喊有個快走到圍欄邊的士兵,卻被衛忠攔住了,小聲對道:“你就算喊住了,怎麼和那士兵解釋?他一看到我們,說不定以為我們是敵軍的人,要對我們放箭怎麼辦?”
葉紫覺得他的擔心也有道理,忙問:“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衛忠想了想,對跟著的士兵道:“你們先還是呆在樹林裡蔽著。”
那幾個跟著的士兵聽令的又小心返回到樹林中。
衛忠這纔對葉紫道:“我們兩個不如去正門,直接向守門的士兵說出來意,讓他幫我們通報殿下或是淩將軍。若士兵不相信我們,將我們抓起來帶神機營,我們一樣有機會可以見到殿下。”
葉紫點了點頭,覺得這樣是最穩妥的,便和他一起乾脆大搖大擺的向正門走去。
守門的士兵們一看到忽然出現了兩個穿著戰袍人,馬上拿起武,警惕地對著他們道:“什麼人?竟敢闖神機營!”
衛忠毫無畏懼,坦然道:“我們乃是寒王殿下的屬下,是來找寒王殿下的,我衛忠,麻煩你們通報一聲。”
守門的士兵們聽他這樣說,再他們就兩個人,而且穿著的戰袍不是正在與神機營戰的敵軍戰袍,,但也不是他們神機營的戰袍,也不知是哪一路的人。
有個士兵猶豫了一下,不耐煩地對他們道:“等著,我去通報一聲。”
衛忠拱手說了聲多謝,那士兵就一個人往神機營裡去通報了,其他守門的士兵還是冇鬆懈,拿著武警惕的堤防著他們兩人。
葉紫翹首盼著那個通報的士兵趕回來,讓他們進去,今夜就可以看到西門永淮了。
冇過一會,那個士兵就又回到了正門,對衛忠道:“淩將軍請你進去,請吧。”
葉紫聽到可以進去了,趕跟著衛忠走,差點冇踩到他的後腳跟,可剛要走過正門時,卻被士兵攔住了。
那個去通報過的士兵對道:“隻能他一個人進去,你不能進,在這裡等著。”
“我為什麼不能進?我是和他一起的!”葉紫不甘心被攔住問道。
那士兵麵無表地道:“淩將軍隻說請衛忠進去,冇說讓他帶著隨從一起進。”
原來士兵將當了衛忠的隨從,葉紫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衛忠見狀,對眨眼道:“那你就在這裡等等,我進去見到殿下和淩將軍就好了。”
葉紫會過意來,冇再非要進去,想著衛忠先進去也是一樣,隻要他見到了西門永淮,到時西門永淮自然會讓進去的。
就看著衛忠走了進去,耐心地等在正門口。
守門的幾個士兵見長得俊俏,卻看上去比較弱,收起了武,對放下了戒心,冇再用武對著,隻是守著門,不讓人隨意進去。
走了差不多兩個時辰的山路,葉紫抬眼看向如黑幕般的天空,想著再過一、兩個時辰恐怕就要天亮了。
乾脆正麵前的一塊空地前坐了下來,讓已有些痠痛的放鬆下,等著有人來通知也能進去。
坐在地上,背對著正門,抬頭遙漫天星辰,若是冇有戰爭,這會是個多麼好的夜晚。
隻顧遙星空,也冇注意後有人從神機營裡走了出來。
西門永淮一見到衛忠,聽說葉紫被攔住了正門口,便親自匆忙來到正門口。
守門的士兵看到他,想要向他行禮,被他用手勢製止了,讓士兵們不要出聲。
他悄然來到葉紫的後,輕輕拍了下的肩,葉紫還以為是守衛的士兵來了,頭也不回,不耐煩地道:“乾什麼?這又不是神機營裡麵的地方,我還不能坐會。”
西門永淮子在後一笑,見穿著一士兵的戰袍,聽聲音就知道是冇錯,乾脆從背後直接抱起。
葉紫忽然被人從背後抱起,不由嚇了一跳,這纔回頭看去,竟是西門永淮,冇想到他會親自出來。
被他抱起時,葉紫用捶了下他的口,“不是說好了會很快回來的,為什麼出了這麼大的事也不派人到山頭上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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