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兇手,為什麼人都冇抓到!”韓卿怒道,“明怎麼養了你們這群廢!”
家丁委屈地道:“將軍有所不知,我們明明看到那三人進到了廟宇裡,可翻遍了也冇找到人,後來......後來我們放火把那座廟都燒了,在燒了的廢墟中也冇找到那三人的骨,難道他們是有妖不?”
旁邊另一個家丁也附和道:“聽說東靈人善於妖,他們以前還有巫師什麼的。全本小說網()以前南征東靈國時,有場大戰,就是東靈巫師用了妖,讓我們大煜士兵在戰場上失了心智相互殘殺而大敗,會不會這三個東靈就是......就是東靈巫師的後人......”
“這種謠言豈可當真。”西門永淮打斷這個家丁的話道,“再說東靈的巫族早就被先帝全數滅族,東靈也本冇有了懂巫的人。”
韓卿讚同道:“對,何況所謂的巫不過是障眼法罷了,若東靈國有什麼了不得的妖,以前為何會大敗我大煜,還臣服於大煜這些年。”
那些家丁都一時語塞,不敢再妄言。
西門永淮又問韓明以前的家丁道:“你說他們逃進去就不見了,又被你們燒燬的荒廟在哪裡?”
家丁回答道:“在城南的一片荒地上,廟的背後是座山,他們到了廟裡麵應該就無路可逃了,可就是.......”
西門永淮知道這個家丁又想說什麼,他們自己冇能力,就想往怪力論神方麵推卸責任,打斷家丁道:“好了,本王和將軍已都清楚了,你們都可以下去了。”
“都給我滾!一群廢!”韓卿不耐煩的直揮手。
站在房裡的員、家丁都趕忙退了出去。
等到房裡清靜下來後,西門永淮對韓卿道:“那座廟一定有古怪,我們不如親自去看看。”
韓卿點點頭道:“殿下說得是,那群蠢貨必定了什麼。”
說著他們就隻帶上了各自的護衛,朝著韓明家丁說的那間燒燬的廟宇去了。
到了那裡,西門永淮看到原先有廟宇的地方是一片焦土,還有些殘垣斷壁橫在上麵。
他們走到燒焦了已有兩個月之久的地方,仔細的檢視還剩下的蛛馬跡。
西門永淮猜測著,若那三人真是到了這裡就失去了蹤影,放火都冇有用,那這座廟裡必然藏著什麼暗道室之類的關巧。
既然如今整個廟都毀了,連那三個人的一點骨都找不到,這暗道一定是設在地下。
他隨手拾起木,不停地敲擊著焦黑地麵。
衛忠跟在他邊,問道:“殿下,是發現了什麼嗎?這地上有問題?”
西門永淮示意衛忠不要說話,他仔細聽著敲擊地麵所發出的聲音,看有什麼不同。
忽然聽到有一已焦黑的地磚聲音有些空,對衛忠道:“把這裡的地磚都撬開。”
衛忠應聲,趕用隨帶的刀,想要撬開地磚,卻發現這裡的地磚異常堅固,竟無法輕易撬開。
西門永淮來韓卿和他的護衛,四個人一起用力也撬不,他覺這地磚肯定有問題。
韓卿奇怪地問:“這地磚是用什麼做的,都被火燒過了,竟然合我們四人之力都撬不分毫。”
西門永淮停住用力,道:“不對,這塊地磚一定是經過特殊理,和什麼機關連著,所以不是用蠻力就能撬的。”
“那怎麼辦?”韓卿問,“我再多幾個人,拿些工來。”
“等等。”西門永淮看向這塊地磚周圍,若有機關應該就設在這附近。
他看到歪倒在地上的佛像,這佛像是泥塑的,被燒後已經看不清原來的樣子,但底下的蓮花座有一瓣蓮花竟冇有燒變形,形狀還依然清晰可見。
他走到那瓣蓮花前,去上麵的黑灰,果然隻是這瓣蓮花不是泥做的,而是用銅做的。
衛忠跟在他邊,手快地將那瓣蓮花用力一拔,想拿下來看個究竟,“殿下好眼力,竟看出了這個底座的與眾不同......”
可他話還冇說完,就聽到了哢的一聲,蓮花瓣倒是被他拔了下來,隨即他們一直撬不的地磚自移開來,地麵上出了個可容一個人鑽進去的坑。
他們都愣住了,韓卿朝那個坑裡去,道:“這就是那三個人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原因。”
西門永淮點頭道:“他們一定是通過這個地道逃走了。”
衛忠扔掉手裡的蓮花瓣,想著自已剛纔是了機關,幸好隻是找到了地道的口,而不是飛出幾支箭來。
他問:“殿下,這地道會是通往哪裡的?”
西門永淮朝他一笑道:“你這麼好奇,不如你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殿下讓我下去嗎?”衛忠朝地裡了眼,黑漆漆的有點瘮得慌。
西門永淮嗯了聲,“對。剛纔你蓮花瓣時怎麼不怕,現在讓你去地裡看下就害怕了嗎?”
“屬下怎麼會怕。”衛忠隻有著頭皮下到地道中。
韓卿也讓他的護衛跟在衛忠後麵下去了,還命令道:“你們仔細探明這地道通向哪裡?本將軍和殿下就等在這裡。”
“是。”兩個護衛在地道裡點燃了隨帶著的火摺子,快速開始往更深的地方走去。
西門永淮找了塊還算乾淨的大石頭坐了下來,見韓卿一副焦急的樣子,還站在地道口邊,“卿,不用著急,以他們的手應該能很快回來。”
韓卿走到他邊,道:“殿下,果然不是什麼妖,他們不過是知道這裡的機關從地道逃了而已。”
西門永淮問道:“若找到了這三人,明真是他們殺的,你打算如何?”
“當然是為明報仇,不能放過這三個人。”韓卿咬牙切齒地道。
西門永淮看著他道:“這事你應該把前因後果稟明你父親,本王看這事裡明也有不對的地方。他怎麼能強行把人往自己的住搶,這種做法不合大煜的法度。當然對方殺人也不對,但都可以據兩國的法紀來解決,不能因為某個人的違法紀,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南境安寧了這麼多年,才換來如今這樣繁榮安定的局麵,我們怎麼可以輕易去破壞它。”
韓卿也自覺心虛,他弟弟再此地如此胡作非為,要是再查下去,恐怕能查出他弟弟很多違法紀的事來。
“殿下說得對,是未將和家父聽聞明的死訊,一時不查,太過魯莽衝了。未將會和家父說明此事,抓到兇手後按律懲。”
“那就好。”西門永淮見他還算是個明白人,便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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