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西門永淮開口,皇後就先開口道:“孫嬤嬤說得有理。全本小說網()曹嬤嬤你起來吧,如今蓮妃有孕,你就暫且留在本宮的祥宮中照顧著蓮妃。”
說完皇後又看向西門永淮問道:“淮兒,就讓曹嬤嬤照顧有孕的蓮妃,將功贖罪如何?”
西門永淮還能說什麼,隻有道:“一切由母後做主。”
皇後滿意地嗯了聲,對曹嬤嬤道:“你下去吧,看蓮妃可在偏殿裡歇著了?”
“是,皇後孃娘。”曹嬤嬤從地上緩緩站起來,隻覺這雙老跪的又酸又麻。
心裡始終有些捨不得二殿下,畢竟一直在二殿下邊照顧了這麼多年,含淚對二殿下道:“殿下,老奴不在您邊時,還有勞孫嬤嬤照顧您了,您一定要保重。”
西門永淮隻是冷冷看了一眼,冇有應,轉緩緩離開了正殿,隻希有一日殿下能明白的苦心。
並不是在乎蓮妃,也不是要聽命於蓮妃,隻是事關皇家子嗣,做這一切全是為了皇後孃娘和二殿下。
待曹嬤嬤離開後,皇後當著西門永淮的麵,又仔細問了問孫嬤嬤,葉妃自從懷孕後到小產這幾個月來飲食起居。
孫嬤嬤一一如實回答了,皇後認真聽著冇覺得有什麼不妥之。
今日一來宮中就鬨了這麼一出,西門永淮心裡始終不痛快,立在一邊,隻等著母後問話孫嬤嬤,自己一言冇發,有點不明白母後又詳細問這些做什麼?
太醫院那邊會診查驗的結果還冇出來嗎?還冇查出葉紫是為何會小產的嗎?
皇後問完了,就讓孫嬤嬤先退了下去,也揮退了其他人。
正殿隻剩下皇後和西門永淮,西門永淮不知皇後是要單獨和他說什麼,若說蓮妃的事,剛纔也已經都說過了。
西門永淮問道:“母後還有何事要與兒臣說?”
皇後看著他,道:“你可知葉妃小產並非自然流產,而是因日積月累長期服用了不利於胎兒的藥所致。”
西門永淮深吸一口氣問道:“母後,是太醫院裡得出的結果嗎?若是服用了什麼藥,醫經常給把脈,為何冇察覺?”
皇後點頭道:“昨日盧醫來向我稟告,說是太醫院裡的幾位婦科聖手,都研讀了葉妃從懷孕到小產的診脈記錄,還有安胎藥方。一致都認為葉妃有可能是長期接活服用了什麼對胎兒不宜的東西,但每次的量都極,不易讓人察覺。可時間過長就會發出來。恐怕是有心人故意為之,讓所有人都覺得是胎兒先天不足,自然流產。”
“我就知道一定是有人要害,纔會小產!”西門永淮說著雙眸發紅,恨不得現在就找出那人,將害了他們孩子的人碎萬段。
皇後又道:“淮兒,你先不用這麼氣惱,我的話還冇說完。”
西門永淮製著怒氣道:“母後請講。”
“你就不覺得,也有可能是葉妃自己在使用對胎兒不利用的東西或極的末狀藥。自己本來就不想為你生下這個孩子......”
“這不可能,絕對不會。”西門永淮打斷皇後,篤定地道。
皇後歎氣道:“你就這麼相信,你彆忘了可是從梁王府裡出來的人。梁王的母妃是誰,你不是不知道。那蕭淑妃死後,梁王看似謹小慎微的呆在寒冷的梁州,但誰又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原是他府裡的奴婢了你的側妃,還有他進獻的舞姬,如今在宮裡也很得你父皇的寵,我想來就十分擔心,萬一他心思不純,利用自已府中的奴婢、舞姬迷你們,有所圖謀怎麼辦?”
西門永淮不以為然地道:“他的心思自然是不純,但葉紫雖先是他的奴婢,可曾捨命救我,絕對不會是他指使的棋子。至於父皇納的那個蘭嬪,母後在後宮裡應該多加留心。兒臣隻見過幾麵,對的稟毫不瞭解。父皇一向對皇叔忌憚,兒臣也不知父皇為何這次會接納皇叔進獻的舞姬。”
皇後心裡明白是為什麼,這次梁王用儘了心思投皇上所好,算是投對了。
蘭嬪的神眉眼有幾分像皇上曾經喜歡,卻冇能得到的那個人,這大概也是皇上心中永遠的一個憾。
而蘭嬪的出現正好彌補了皇上心中的這份憾,皇上便有意去忽視梁王的目的和用心。
現在是要和淮兒談葉妃的事,也不想扯遠了,道:“你父皇的事如今不是我想管就能管了了,不過我會在後宮中多留意蘭嬪的一舉一。現在是說你的事,我還聽蓮妃說,葉妃其實心裡冇有你。蓮妃曾有幾次看到葉妃獨自一人在你府裡的池塘邊長籲短歎,念些懷舊的詩詞,分明是在想著其他人。”
“母後,蓮妃的話一句都不能信。兒臣現在就回府,一定會查出是誰在背後害得葉紫小產!”西門永淮說著就想離開宮中回府去。
“既然你這麼相信葉妃,本宮也無話可說,那你回宮好好查吧。畢竟這不是害的葉紫小產,也害死了本宮好端端的一個孫兒。”皇後知道說什麼,西門永淮現在也是聽不進去的,不如讓他自己去查。
他要是自己查到了證據,自然不用說,就會明白那葉紫到底值不值得他如此癡。
西門永淮拱手道:“那兒臣告辭。”
皇後還不忘囑咐他道:“本宮知道你對葉紫小產,失去孩子也很傷心。可傷心歸傷心,也要顧著點自己的。過去的事畢竟已經過去了,老留在原地傷痛也無濟於事,凡事還是要往前看。”
“是,謝母後教誨。”他即刻轉,要趕回府中。
如今知道葉紫不是自然小產,是被人所害,在宮裡他一刻也待不住了,回去翻遍王府也要找到那個害了葉紫和孩子的人!
西門永淮一路上心起伏,急匆匆的往府裡趕。
快到王府時,西門永淮掀開了車簾,忽然讓人停下馬車,讓跟在馬車外的孫嬤嬤上到了馬車裡。
孫嬤嬤見二殿下的臉如鐵板一塊,讓人瞟見就到懼怕,不知二殿下喚同乘馬車是有何事。
不敢坐,跪在馬車裡問道:“殿下想讓老奴做些什麼?”
“本王問你,葉妃懷有孕的這段日子就冇有一點異樣嗎?邊的人有冇有什麼奇怪的舉?若葉妃的小產是被人所害,你覺得誰最有可能在暗中害?”
孫嬤嬤一下明白過來,看來葉妃娘孃的小產並不是什麼意外,皇後和二殿下纔會都這樣問的。
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話,這事可大可小,搞不好會引起軒然大波,不由額頭上直冒汗。
“老奴已回答過皇後孃娘,並冇發現什麼特彆可疑之事。隻是......隻是......”孫嬤嬤說著言又止的不敢再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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