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倔強之人!
也不知他是因為有艾衝浪護法而變得如此有恃無恐?還是因為害怕再次落後於人?
無論什麼原因,他總之是錯了!
殊不知,卻是「速則不達」。
這等淺顯的道理,白滔難道不知道麼?
當然知道!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實乃個必使然。
……
艾衝浪一麵搖頭苦笑,一麵將他連人帶冰一同移至口。那些冰刺,也被他全部掃地出。
他們還要在狼窩呆上一兩天呢,自然不能在留下冰塊。又冷又的環境,正常人誰呆著不難?
白滔都凍冰雕了,艾衝浪為何還如此不慌不忙?不是應該趕施救麼?
別方!
艾衝浪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至有三點考慮——
考慮之一,死不了。
以白滔的功力,就算被凍冰雕,至也能扛一個時辰吧,一時半會哪裡死得了?
既然死不了,艾衝浪又何須著急?
考慮之二,不壞事。
艾衝浪這麼做,並非是故意讓白滔多吃些苦頭。
就算他有這個想法,也難以落到實。人都凍冰雕了,哪裡還有知覺?冷也好,熱也罷,又哪裡得到?
他之目的,是讓白滔的徹底適應冰雪之力。
這樣,對其達冰雪之,有一定的促進作用。
考慮之三,清冰塊。
這點,前文已有提及,在此不再贅述。
……
艾衝浪的施救之法,並非以火之力融解,而是直接吸收。既然是冰雪之力所為,那冰雕也有些許冰雪之力不是?
直接用火之力融解,豈非雙重浪費?
艾衝浪的功力,自非白滔可比。
將白滔凍得死去活來的冰雪之力,在艾衝浪手下很快就變了蒸蒸水汽,並緩緩飄出外。
當然,與猴子酒一樣,也是取其華棄其糟粕。
「白冰雕」盤坐之,甚至連水漬都未留下一。
艾衝浪並未就此收手。
雙掌仍是於白滔後背,運力為其調理同樣凍僵了的腑和七筋八脈。
直到白滔撥出一口長長的白氣,艾衝浪方纔撤手而立。
……
自家兄弟,道謝的話自然無須多說。
白滔在徹底恢復正常後,隻不過略一穩固,當即再次進吸收轉化之中。
有了為冰雕的經歷之後,白滔筋脈和腑的適應明顯強了許多,吸收速度也快了許多。
這一番折騰下來,柳薇香、駱威和三大活寶,再次停止了吸收,轉而行使起了警戒之職。
此次,他們並非冷得不了,而是不敢繼續進行。
因為火靈之力消耗太多。
如果強行繼續,很可能會失去火靈之。
為了沒有多大把握的冰雪,而失去已然在的火靈,顯然是個虧本生意。
更何況,五行之相生相剋,一旦失去了火靈,其餘四種靈的執行和威力,勢必大影響。
五人雖然沒有達冰雪之,以後恐怕達的機會也不多,但並非一無所獲。
至,他們的對嚴寒已經頗為適應,以後再也無懼冰雪。隻不過要想用冰雪之力傷人,卻是差得太遠。
……
此時,天已微亮。
聞香而來的雪,竟然多達四種之多。
分別為極地冰蟲,雪梟,雪鴞和北極狐。
其中,極地冰蟲是距離較遠,加之爬行速度較慢。雖然在北極馴鹿的香和猴子酒的酒香散佈之時,它們就已經展開行,但趕慢趕之下也是現在纔到。
雪鴞、雪梟和北極狐倒是來得極快,但在遠遠瞧見到艾衝浪、梁中良、雷嘯天肆雪怪的手之後,卻是再也不敢貿然近前。
它們的速度雖然比雪怪快,但戰力卻有所不如。
因此,隻敢遠觀不敢靠近。
讓它們離去吧,卻又心有不甘。
北極馴鹿的倒也無甚稀奇,它們在機緣巧合之下,也曾有幸品嘗。
但香醇的猴子酒,卻讓它們罷不能。
聞所未聞的香氣,隻不過是遠遠聞之,就有一種熏熏醉之,如果吞腹中,不知又會是何種滋味?
……
好奇心固然會害死貓,但同樣也會害死雪。
在行緩慢,但戰力不弱的極地冰蟲到來之後,雪梟,雪鴞和北極狐決定放手一搏。
所謂富貴險中求。
危險雖然存在,但不拚搏一下又怎麼可能喝得上那香氣四溢之?
更何況,有速度慢得一匹的極地冰蟲「斷後」,它們就算打不過,還跑不過麼?
目的相同,四隻雪自然一拍即合。
……
讓它們深欣的是,第一次出手就大獲全勝。
北極狐的敵深之後,其餘三各自僅僅一擊,就將那個濃眉大眼的傢夥弄得昏死。
那個倒黴蛋,卻是一人外出小解的金大炮。
他剛剛在遠離狼窩之外釋放完畢,正愜意非常之時,卻無意發現一隻可的白狐貍在不遠覓食。
哈哈,再狡猾的狐貍,也會為獵人的目標,何況我金大炮遠非普通獵人可比?
這傢夥尾又大又長,還綴著一團雪白的髮,還真特麼有幾分可!
嘿嘿,難道我即將為第二個擁有寵之人?
真是天助我也!
嗯,絕不能聲張。
一旦柳大聞訊趕來,哪還有咱的分?
隻要它像北極貂那樣認了主,那誰來都不好使了!
……
北極狐在前麵慢慢地「逃」,金大炮在後麵躡手躡腳地「追」…就這樣,不知不覺地進了另外三隻雪早就布設好了的埋伏圈。
於是乎,金大炮杯了!
獵人很快變了獵。
極地冰蟲的冷氣突襲,雪梟的雪中暗,雪鴞的天外飛爪…金大炮一招未出,就此陷昏迷。
一番搜,幾度尋找之後,四隻雪不由深失——
這個傢夥竟然是個不折不扣的窮鬼!
渾上下,並無一長。
別說那香氣四溢的好東西了,特麼連可以填肚子的食都尋不到一丁點!
……
脾氣暴躁的雪梟,正將這個讓它大失的人類生吞活剝之時,一團被得的雪球突然疾飛而至。
「啪」的一聲正中雪梟頭部。
雪梟甚至連慘都未來得及發出,就直接被擊打得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