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仁兄還有絕招？那還不趕說出來？還藏著掖著幹什麼？」

「談不上絕招，隻是一點淺的想法而已，那就是之以！」

「以真心換取真心？」

「不錯！就是這個意思。以咱們北域人特有的熱、真誠、豪爽，讓艾大師不捨離去。」

「想法很不錯！隻不過，在下認為仍然行不通。」

「還請牛副宗主解！」一名瘦老者拱手道。

其餘人等，也是將目聚集於第一副宗主之，臉上皆是一片期盼之。

原來，第一副宗主正是姓牛。

由於武功極強、威極高、馭下極嚴，私下裡被人稱為「牛宗主」。

……

「『雲夢學院』那些半老不死的傢夥，並不是吃素的，咱們能想到的招，人家早就用過了！沒看見艾大師在那裡幾乎是為所為麼？」

第一副宗主說完，兩眼一閃即逝。

「願聞其詳！」

「從三個方麵足以說明第一，猴子酒專場拍賣會，一開就是數年之久，而且還沒有停止的跡象。說明『雲夢學院』對艾大師，是有求必應。」

「確實如此！自從猴子酒出世以來，『雲夢學院』拍賣場，就再也沒有拍賣過其他什！那第二呢？」

……

「第二個方麵，艾大師將『雲夢學院』的神火和境直接練廢之事，你們想必已經知曉？」

「略有耳聞。」

「神火和境，是『雲夢學院』賴以生存的兩大修鍊場所，沒想到竟然被艾大師接連練廢。如果換他人，恐怕得給個說法吧？」

「對對，如果咱是『雲夢學院』的高層，那就給艾大師兩個選擇要麼給學院釀造數十年猴子酒，要麼永遠駐足『雲夢學院』。」

「可是，據牛某所知，『雲夢學院』隻提了一個要求。」

「牛副宗主訊息恁地靈通！請問是什麼要求？」

「三十五年之後，艾大師即返回『雲夢學院』坐鎮，並擔任名譽院長一職。」

「三十五年？那這期間他們能夠忍得了沒有猴子酒的痛苦？聽說『雲夢學院』的六位高層都是好酒之人啊？」

「這個就不清楚了。」

「對了，三十五年後艾大師隻是擔任名譽院長一職？如此人為何不直接任院長？」

「原因很簡單艾大師不願被俗事所羈絆！」

「原來如此！那就沒問題了，那第三呢？」

……

「第三個方麵，『雲夢學院』有恃無恐。」

「有恃無恐？這從何說起？」

「艾大師之人品，想必各位都有所瞭解，應該不是忘恩負義、見利忘義之人吧？」

「當然不是！從其釀造猴子酒時，按區域和關係親疏來收取報酬，就可見端倪。雖不敢說滴水湧泉吧，至也應該是知恩圖報之人。」

「這樣的人，對自己的啟蒙恩師會是怎樣的態度？」

「應該是恩同再造、若父母！」

「沒錯！之所以說『雲夢學院』有恃無恐，是因為艾大師的啟蒙恩師，早被那蘇副院長遣人接至學院之中。」

「那個修鍊進度極快的天才副院長？」

「不錯！其人不但修鍊天賦極高，眼力也是極準。早在艾大師還是一名雜役之時，就認定此子絕非等閑之輩。因此，當即將他的來歷了個底朝天，這纔有接人院之舉。」

……

聽完第一副宗主之言，那瘦老者頓足嘆道「如此一來，還怕艾大師不回歸恩師側？『雲夢學院』果然是有恃無恐啊！」

「唉，與『雲夢學院』那天才蘇副院長比起來，牛某頗有不如！慚愧。」

「牛副宗主過謙了！隻恨『笑天宗』非艾大師學藝首選。不然，他還不得照樣乖乖就範？」

「艾大師之所以選擇『雲夢學院』為學藝第一站，並非咱『笑天宗』不及『雲夢學院』，而是地域因素使然。」

「莫非艾大師是東域之人？」

「南域。」

「原來如此！東域與南域相鄰。而咱們北域，相距南域確實太遠了。」

第一副宗主點頭嘆道「自大宇王朝立以來，南域武林一直是最弱的一環。沒想到，那方天地竟然會孕育出艾大師這般人。」

「不錯！南域武林之崛起，指日可待啊！」

……

與會之人一麵喝著無味但卻燒心的普通烈酒，一麵聊著毫無營養的話題。

猴子酒？

當然是沒有滴。

讓上百之眾都免費痛飲猴子酒？

「笑天宗」既不可能那麼慷慨，也沒有那個必要。

畢竟，在北域，「笑天宗」就是天！

不說一呼百應吧，至也是言出法隨。

又何必刻意討好同域之人？

更何況，他們現在奇貨可居，完全於主地位。

可以預見，那些貴賓要想從「笑天宗」分得一杯羹，付出的代價恐怕不會小。

不管是用貢獻值購買，或者是通過以易的方式獲得猴子酒，抑或是爭取到第二次釀造猴子的機會，真正的較量都隻能是在幕後，絕無可能擺在臺前。

……

猴子酒的稀罕之，「笑天宗」早已深有會。

如何最大限度地發揮其價值？

他們也早已有所考慮——

吃獨食？

顯然於於理都說不過去。

「笑天宗」是北域武林第一霸主，即便吃獨食也無可厚非，他人更是無可奈何。

但如此一來，勢必落了下乘。

這樣的霸主，恐怕沒有勢力願意追隨依附吧？

更何況，人家「雲夢學院」還做了先期示範呢。

雖然猴子酒專場拍賣會的價格極高，但那也做到了公開公平不是？想喝猴子酒的人至還有希不是？

什麼？你說那是富人的遊戲？

沒錯！

窮啦吧嘰的，還想喝猴子酒？

普通烈酒價格便宜，將就著對付吧。

人家為何能為富人？天上掉金餡餅正好砸中了麼？

自己不努力拚搏，還仇富！

窮死了都沒人同你。

……

也像「雲夢學院」那樣搞專場拍賣？

可拉倒吧！

人家的專場拍賣會，都連續不間斷地舉辦好幾年了，就咱這點猴子酒，除卻自己喝的外，又能支撐多長時間？

搞幾個月就關門大吉？

這不是東施效顰，徒添笑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