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媳婦見弟媳婦這麼說,一臉讚同的站出來。
“對,我也這麼覺得,以後我們的工資不會上了,你們自來偏袒老三,老三這次闖出這麼大的禍,得虧人家何家要臉,冇有曝這件事,要不然你們的老三就要進牢房了,咱們家要出個流.氓犯,我們將來還怎麼活?”
“分家吧!”一直沉默的老大看了眼老二,一起向自己的父母提出了分家的要求。
王張氏原本因為兩個媳婦的話氣的上氣不接下氣,結果兒子一句分家,徹底將氣的翻白眼兒暈倒了。
王張氏不是第一次假暈,所以剛開始王家人都以為是裝的,直到一直躲在一邊不敢說話的王天龍察覺到不對勁,才發現他們的媽是真的暈了。
王家了,兩個媳婦索帶著自家的存款帶著孩子回了孃家,告訴自己的丈夫,什麼時候決定分家,他們什麼時候再回來,要不然,就彆過了。
於是王張氏第一次陷了前所未有的絕境,就連住院的錢,也是向單位提前預支的工資。
王張氏這次是氣狠了,也是因為家當全都冇了,若非年輕,估計都能直接氣中風。
可笑的是,想栽贓到何家人上,兩個兒媳婦竟然頭一個站出來說不可能,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指向自己的小兒子。
剛開始王張氏的確冇往這方麵想,可是家裡放錢的地方就隻有自家人才清楚,鑰匙在那兒,所以他們連同箱子都給抱走了,為的就是要砸開上麵的鎖,於是王張氏不得不懷疑起自己的小兒子。
王天龍被父母接連問,都快氣哭了,如果真是他拿的也就罷了,可偏偏他有賊心冇賊膽,誰讓現在他吃穿都要靠父母和兄嫂呢?
他如果真把錢給走,估著以後都要和家裡斷親了,所以他委屈的直搖頭:“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然後,是與不是已經冇有人相信他了,誰讓他乾出了那麼泯滅人的事兒,弄大彆人的肚子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去搶人家冒著生命危險去換的錢,這已經不是不懂事兒了,而是缺德。
倆嫂子也是人,尤其那天何琳的話,敲打在他們口,讓他們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如果你們的兒被人騙了,婆家人非但不管,還想方設法的抹黑,毀了,你們會怎麼想?”
當時還因為何琳賭咒自己的兒,而說了好多的難聽話,現在想想,和這樣心黑的小叔子住在一起,將來指不定會發生什麼讓他們丟人現眼的事兒,都說狗改不了吃屎,他敢搞大一次,難道就不會搞大第二次?
這次的錢不管是怎麼丟的,反正現在是丟了,再也找不回來了,如果他們還傻了吧唧的把自己家的錢拿出來往上,那纔是傻子行為,趁著這次機會,必須要分家。
他們寧願搬出去租房子住,也不要和他們住在一起,這個婆婆天天就知道盯著他們手裡的這點工資,這樣憋屈的日子,再也不想過了。
所以王張氏在醫院鬨了兩天,倆兒媳都冇臉,最後連大兒子和二兒子也索從家裡搬了出去,住到了丈母孃家。
兩口子這才意識到這次為了老三,怕是連老大老二家的都給得罪了,可關鍵是,老三他不承認啊!
現在警也報了,錢也冇回來,眼瞅著要著分家,老兩口就差冇抱頭痛哭了。
等何家知道王家的事兒時,已經是五天後,兩個兒媳帶著自己孃家的兄弟回家搬家,當時婆媳鬨得還厲害的,據說王張氏為了阻攔自己的兒子和兒媳,竟是氣的吐住院了。
剛出院就又住院,要是換做旁人,可能會有所忌憚。
可是平時王張氏太能作,倆媳婦早就不勝其煩,這次連看都冇看一眼就帶著自己的家的東西走了。
他們已經在外麵找到了房子,自然不可能再住在何家,不管他們老兩口同不同意分家,他們都不會在家住了,更加不會把工資給他們,夫妻倆都上班,工資什麼的自己拿著,就是養倆孩子,也花的輕鬆,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摳摳梭梭的過日子了。
“活該!”
何琳聽了何棟打聽來的訊息,隻覺得解氣,自打第三天將胎囊排出來之後,就覺得心裡輕鬆了好多。
孩子掉了,下麵流也不嚴重,除了腹痛,倒也冇有其他覺,應該冇有曾尛說的其他嚴重問題。
不過為了安全,打算坐半個月的小月子,直到徹底不流了,再去上學。
冇想到在家休養也能聽到這麼大快人心的事兒,這讓何琳高興不已的同時,趕拿信紙。
“我要給小小寫封信,告訴這個好訊息,何棟啊,你最近多關注下王家,我估著啊,距離他們家分家,家破,冇有多久了,像王天龍那種自私自利的人,不會傻得這麼做,所以肯定真是遇上了兒,不過這個真高明,什麼線索也冇留下,讓他們王家狗咬狗,一,簡直不要太痛快,哼!”
“我倒是慶幸王家冇有找到咱們家來,”何母的話,讓何棟出鄙夷的笑。
“媽,你放心吧,他們冇那麼蠢,如果真的要來咱家說事兒,咱們也不怕,且不說他們自己冇有證據,就連什麼時候丟的都不知道,如何去栽贓彆人?警察也不傻,不過這一次,卻曝了王家的家底,倒是冇想到他們家那麼富有,難怪那老太太的尾翹到了天上,不過從天堂跌地獄的覺,恐怕不太,哼哼!”
“這說明老天還是長眼的,就他們這一家爛肝爛肺的,隻有冇錢才能徹底的老實起來,有錢的話,那眼睛鼻孔都不知道朝到哪兒了,不管小是誰,這份恩,咱們何家記下了!”
當所有人的矛頭直指王天龍的時候,王天龍纔算嚐到了什麼百口莫辯,也怪他平日裡太過張揚,這下子事鬨開之後,居然冇有一個人站在他這邊,甚至一個個都站到了兄長嫂子那邊,連父母都開始自我反省,這些年對他是不是太縱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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