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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穿越來的愛豆》 第236章 陸修印信

第二百三十六章陸修印信一整碗麪很快就見了底,陸修出紙巾角,突然說道:「你不要總是我陸總了。」

「為什麼?」

眼看著許春秋已經原諒自己了,陸修便開始甩鍋。

「你陸總就和我公司的員工一樣了,下次再弄混怎麼辦。」

「那什麼?」許春秋裡還含著麵條,含含糊糊地道,「陸修?陸修修?」

陸修被這個ABB式的名字搞得一陣惡寒:「……還是陸修吧。」

許春秋鼓著腮幫子點點頭,接著把用過的碗塞進廚房的洗碗機裡。

「那陸修修你閉上眼睛,我有個東西想給你。」

陸修:「都說了不要陸修修,陸修。」

許春秋順著他的意思:「好好好陸修,你把眼睛閉上。」

陸修到底還是順從地閉上了眼睛,對麵沒有了聲音,牆上的掛鐘響起「嗒嗒」的走聲,赤著腳快步跑上二樓的臥室,從包裡翻騰著什麼。

「好了沒有啊?」

許春秋的聲音遠遠地傳來:「再等一下。」

又過了幾十秒,那個的聲音又回到了他的耳畔:「你把手出來。」

陸修閉著眼睛朝笑了笑,接著出了一隻右手。

「好了。」

許春秋把一塊微涼的東西放在了他的掌心,一枚方方正正的姓名章。

紅潤的芙蓉石漂亮,底端是大氣而不失清雋的四個字,「陸修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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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陸修微微睜大了眼睛。

「我刻的。」許春秋的語氣中帶了幾分驕傲的味道,「送給你的生日禮。」

陸修激得眼睛都閃著:「有印泥沒有,我想印一個試試。」

許春秋以為他辦公室裡有印泥,所以就沒給他準備:「印泥沒有,不過有塗臉的胭脂,印起來都是一樣的。」

小跑著把胭脂匣子拿過來,還順道給他帶了三兩張紙。

陸修卻不走尋常路,他開啟胭脂盒子,用那枚芙蓉石製的姓名章在上麵蘸了蘸,四四方方的底子立馬就見了紅。

許春秋把那幾張紙推給他:「印在這兒。」

陸修卻拉著的手,把的手心張開了。

沾著胭脂的芙蓉石往下一扣,許春秋的手心裡立馬就多了四個字,陸修印信。

紅的字跡,白的掌心,彩分明地橫亙在手心的紋路上。

「蓋了我的就是我的人了。」

陸修沉聲說道,深邃的眼裡像是含了春水。

許春秋覺得那一塊小小的印記好像要燒起來,燒燎原的烈火,一路灼燒到的心尖尖上。

微微地蜷了蜷手掌,生怕蹭花了那個印子,便又重新展開了。

……

第二天陸修走進華融金融的時候大步流星,好像連走路都帶著風。

掛著員工牌的白領們一如既往地窩在茶水間嘰嘰喳喳。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總覺得今天陸總的心好像格外的好。」

「對對對我也覺得是。」

「昨天不是陸總的生日嗎,今天心好也是正常的吧。」

「那可不一定,你沒看到昨天他從宴會上回來的時候,一張臉臭得不行,要不是他長得帥我估計見了他就得繞道走。」

「他長得帥不帥你見了他都得繞道走……」

「……」

陸修坐在辦公室裡,滋滋地拿起辦公桌上厚厚的一遝檔案看了起來。

子公司的財務報表,蓋章,計劃部的第七版企劃書,蓋章,下一季度的重要工作預備方案,蓋章,蓋章蓋章蓋章……

他每蓋完一個還要仔細端詳一番,左看右看欣賞個不停。

他頓時覺得自己蓋的這哪裡是姓名章啊,一個接一個的硃砂印簡直蓋出了龍鈕方璽的味道來。

彷彿那章子上刻的不是什麼「陸修印信」,而是「朕準了」、「朕已閱」之類的話。

陸修開開心心地蓋了個痛快,比平常提早一個小時就讓楚門進來取檔案了。

十五分鐘以後,辦公室門口響起「叩叩」的敲門聲。

「進。」

楚門拿出去的那疊檔案現在又返了四分之一回來,他有些尷尬地把那些檔案放在陸修的麵前。

「陸總,這些檔案是必須要簽名的,蓋章不行。」他抬頭瞄了一眼自己頂頭上司的反應,繼續道,「您得在章子底下補個簽名。」

陸修:……

「行了,你出去吧,」陸修自己的鼻樑,「待會兒簽完了我再你。」

……

而許春秋的這一邊,宋沉舟後背的傷口基本痊癒,已經不影響正常拍攝了。

經過了半年時間的拍攝,《梨園春秋》的進度總算是到了收尾的階段。

今天要拍的是劇本裡的最後一場戲。

這是沈之琳構想出來的故事,是許流年與陸長卿的結局,卻不是許春秋與陸爺共同經歷過的往事。

1937年,北平陷落,整座城市都開始過上了提心弔膽的日子,洋行關了張,戲園子停了戲,陸長卿手下的鋪子關的關,停的停,所有的商鋪都是一樣蕭瑟,時不時地就有日本人進來無緣無故地把人帶走。

陸長卿的妹妹嫁了個國民革命軍的軍,他隻是個做生意的商人,可是日本人卻不這樣想,迫於無奈,他隻好買了去往廣州的車票。

香港是個好去,管家提著行李箱跟在他的後,他妹妹陸瑾披著一件厚厚的提花鬥篷,半張臉被掩在披風上緣茸茸的料裡。

天邊下起細雪,糖霜似的灑落下來,天的,車站響起「叮鈴」的提示音,列車員開始最後一遍催促乘客們上車了。

「哥,你不是要帶那個戲子一起去香港嗎?」陸瑾裹上的鬥篷,嗬著白氣暖手。

陸長卿皺了皺眉頭。

戲子這個詞是帶著貶義的,唱戲的自稱戲子倒是還好,旁人這麼講話,算作罵街。

陸瑾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吐了吐舌頭趕改口:「那位小許老闆,你不是說要帶走嗎?」

最後一個鏡頭給的是許流年的背影。

坐在空的戲園子裡,臺下長板凳、八仙桌一如往昔,戲檯子上亮起一束暖融融的

可是上麵卻既沒有弦的聲音,更沒有角兒。

許流年悵然地坐在臺下,手裡地攥著那張去往廣州的車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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