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在等著送你回家「無論你是因為我,因為傅南尋,還是因為這門藝本踏進這座戲樓,我都希你能真真切切地上它。」
許春秋話畢,再一次深深鞠躬。
隨其後的是有如雷鳴一般的掌聲,那掌聲經久不息,一直持續了許久都沒有停歇的意思。
許春秋還沒有來得及下臺喝一口水,就被掌聲催促著重新返場,回到了戲臺正中央。
返場指的是節目人歡迎,演員下臺以後,應觀眾要求,再次上臺表演。表演完了以後觀眾的掌聲遲遲不停,這便是返場的訊號。
禮貌地鞠躬致謝,臺下仍然反響熱烈,一見回不掉,於是乾脆原地站定,打商量地徵求臺下的意見。
觀眾席上再一次喧鬧起來,眾口難調,說什麼的都有。
「想聽《慶功酒》!」
嘈雜的人聲中,這麼一句喊話過了所有的聲音,登時所有的聲音都安靜下來,隻剩下幾聲窸窸窣窣的耳語。
「誰喊的啊?」
「許春秋連熒棒都不讓揮,現在居然有人喊這個?」
「我敬他是條漢子真的……」
「好不容易許春秋傅南尋兩個人同臺,萬一呢!」
「……」
許春秋正猶豫著,隻見傅老爺子一撂簾子從幕後走到臺前來了:「返場表演本就是願意唱什麼唱什麼,不算是正式的演出,也沒有那麼多拘束。」
他對上許春秋的視線,又轉頭看了看坐在臺側的傅南尋,笑著說道:「想唱就唱吧。」
老爺子話畢,率先起了個頭。
「今日痛飲慶功酒,壯誌未酬誓不休」
「來日方長顯手,甘灑熱寫春秋」
那是京劇《智取威虎山》裡的一小段西皮快二六,也是中國風RAP《慶功酒》的前奏。
傅南尋拉著胡琴走到臺前來,用二胡即興譜一段beat。
許春秋穿著傳統的戲裝唱起了新的音樂,同樣一波人,他們從大舞臺走進小戲樓,唱的卻還是同樣的曲子。
「舉杯痛飲這碗慶功酒,不扶牆再邁開大步向前迎風走」
「你我共飲這杯慶功酒,危難之際看我如何為你顯手」
臺下的觀眾喜出外,不知道是誰不小心掰亮了熒棒,臺下漸漸地竟然又有了散落在黑暗裡的。
「活久見啊,誰能想到我居然又聽到了《慶功酒》呢,今天的票真的賺大發了!」
「怎麼有人把熒棒開啟了,不是說唱戲的時候不讓開熒棒嗎?」
「現在也不算是唱戲啊,返場應該是可以的吧?」
「可以可以,真的可以誒……」
「我哭了,不知道為什麼好!」
「……」
他們站在臺上,看著觀眾席再一次亮起來,五六的燈牌張揚地發著,和熒棒一起雜一片耿耿星河。
就連傅老爺子看了都免不了眼眶潤,更別提許春秋和傅南尋了。
「亮我手中的槍,上一炷祖上香」
「風蕭蕭兮易水寒我帶著京劇的腔」
他們在演唱會舞臺上唱京劇,在傳統戲樓裡唱RAP,傳統與流行好像以一種勢均力敵的方式融在了一起。
不知道為什麼,那一瞬間傅南尋突然想起來了許春秋曾經和他說過的話。
——北京城不是紅牆碧瓦的故宮**,也不是青磚灰瓦的南鑼鼓巷大柵欄兒,它還有高樓林立的CBD,車水馬龍的金融街。
真的做到了。
「我是單槍匹馬的,橫刀向天笑的譚嗣同」
「不畏懼任何艱難險阻拳頭握在空中」
他們從來都不是單槍匹馬的,也不是橫刀向天笑的譚嗣同,艱難險阻盡在前方,可是他們披荊斬棘地砍出了一條路來。
他想,這大概就是許春秋搭建這座戲樓的本意吧。
一曲唱畢,臺下再一次響起經久不息的掌聲。
他們深深鞠躬,保持著躬的姿勢從戲臺上撤了下來,千秋戲樓的開箱首演就此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觀眾散場,熙熙攘攘的戲樓重新安靜下來,陸修卻還停留在座位上,遲遲沒有離開。
他隻覺得許春秋方纔化作虞姬站在臺上的模樣,那一顰一笑的材彷彿鉤子一般,把他的魂兒都勾了去。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到一種微妙的宿命在牽扯著,冥冥之中命運的紅線把他們綁在了一起。
等到人散得差不多了的時候,工作人員就開始清掃起了觀眾席。
「不好意思先生,演出已經結束了,我們這邊已經準備清場了。」
陸修桌上的茶已經涼了,瓜子零兒幾乎沒,一直到工作人員過來提醒,他才後知後覺地回自己的思緒。
「不好意思。」他微微點頭表示歉意,接著拎起外套下了樓。
他並沒有徑直離開,而是等在了後臺。
工作人員收拾好二樓,發現陸修站在後臺的帷幔外,既沒有進去的意思也沒有離開的趨勢,忍不住提醒道:「先生,我們戲樓馬上打烊了,您還是儘快離開吧。」
陸修客笑了笑,客氣地向他說明瞭況:「我等人。」
工作人員正要說什麼,隻見他的同伴拉了拉他的胳膊:「別攔了,你不認識那是誰啊?」
「誰啊?」
「那是華娛的陸總,咱們老闆的老闆,」同伴低聲音說道,「估計是找小許老闆有什麼事吧,咱們就別瞎摻和了。」
……
許春秋是這座戲園子的老闆,演出結束以後還有零零碎碎的瑣事等著去理,好不容易送走了觀眾,又送走了助演的嘉賓們,這才鬆了一口氣,重新在鏡子前坐下,準備拆下頭麵,卸掉臉上的妝。
戲樓已經走空了,就連工作人員都下班了。
許春秋對著鏡子拔下頭上的釵,把一整套頭麵一件一件地卸下來。
聽到門外傳來「叩叩」兩下,前後臺之間是用簾子連在一起的,於是他便在梨花木的門框上敲了兩下,權當是在敲門了。
許春秋聞聲回過頭來,看到來人,舒展眉眼出一個笑來:「陸總,你怎麼還在這裡?」
「在等著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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