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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
那楚神醫滿臉錯愕,眼睛也瞪得大大的,都說百聞不如一見,他知道這姓宋的小子膽大包天,也聽說了他與本門的恩怨,但也萬萬不曾想,當著自己這位金丹老祖的麵,他居然敢一點都不留麵。
這簡直是在公然打自己的臉。
憤怒之餘,他幾乎都要忍耐不住,想要直接衝上去,與這臭小子拚了,將其魂煉魄。
但理智告訴,不能這麼做,一來這是在清風穀,而非青丹門總舵,二來這小子的份非同小可,有道是小不忍則大謀,無論如何,自己不能真手將其滅除,否則會引起軒然大波,到時候天地廣博,恐怕修仙界也再難有自己的容之。
這樣的結果是他所不能承的!
他想要取代靈藥真人,為青丹門之主,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這位楚神醫乃一是野心的人,自然不會傻乎乎的捨棄自己,就為替門派出一口惡氣,這樣的行為,在他看來愚蠢以極。
於是他深深呼吸,下心中的憤怒,冷笑著開口了:「姓宋的小子,你在這裡胡吹大氣,周氏家主傷勢嚴重以極,原本就無藥可救,你卻在這裡胡說,難不你有辦法將其治癒?」
「這……」
宋皓臉上閃著一為難之,但眾目睽睽之下,當然不會輕易認輸,於是含糊其辭的開口了;「治得好又如何,治不好,那又怎麼樣呢?」
「小子,你在這裡打馬虎眼,剛才你不是很嗎?既然在這裡胡吹大氣,你敢不敢與我打一個賭?」
「打賭,打什麼賭?」宋皓臉上出厲荏之。
「你剛纔不是說,周氏家主的傷勢並不嚴重?既然敢這樣講,那你一定有把握將他治好了,那我們就以一月為期,如果一個月的時間,你能讓周家主醒過來,老夫就向你賠禮道歉。」
「那如果不能又如何?」
「不能,嘿嘿,你是說失敗了?放心,老夫不會要你命的,你隻需要向我磕頭賠罪即可,然後再像整個修仙界承認,你是沽名釣譽之徒。」
宋皓都無語了,這老小子是白癡麼?他都不想開口反駁,隻是出一臉嫌棄的神。
「怎麼,小子你不敢嗎?」
「無所謂不敢,隻是我不想跟傻瓜說話,至於同你這種白癡打賭,簡直是對我智商的侮辱。」宋皓淡淡的說,出一臉不屑的神。
其他人無不聽得呆了,楚神醫也瞠目結舌,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作為金丹老祖,伶牙俐齒之人,他們這輩子多也見過那麼幾個,然而像宋皓這樣花式懟人的,簡直聞所未聞。
「臭小子你說什麼?」
「難道我說的不對?」宋皓的臉上出一譏嘲之:「既然是打賭,那賭注就要公平纔可,你剛剛提的什麼要求,你真當宋某是三歲的小孩子還是白癡?」
麵對宋皓的指責,楚神醫不由得老臉一紅,他剛剛確實居心叵測,以為這小子氣方剛,不得自己的激將,會頭腦一熱,就傻乎乎的答應自己的無理要求。
事實證明,是自己將事想太輕鬆,對方能做仙廚聯盟主,果然不是那麼容易對付,這小子年紀雖然不大,卻冷靜,絕非好忽悠的人。
投機取巧是不的,好在現在這局麵,依舊對自己有利來著。
於是他一聲輕咳,義正言辭的開口了:「廢話說,姓宋的小子,你究竟有沒有膽量與我打賭?」
「打賭,自然也可以。」宋皓的臉上閃過一厲荏的神,強作鎮定的開口了:「不過……」
「不過如何?」
「既然打賭,賭注當然要公平纔可以,你敢不敢與我簽下契約,若是我贏了,未來十年,你要像僕人一般任憑我驅策,假如如果我輸了,懲罰也是一樣的……」
「什麼?」
宋皓此話一出,在場的修士無不呆住,這個玩笑開得未免也太大了。
「阿皓……」
周靈手拉拉宋皓的角。
父親的傷勢心裡清楚,阿皓這麼做,豈不是自己在坑自己麼?
大長老臉上出古怪神,清風穀其他幾名金丹長老的表也都差不多,而這其中,臉變幻最為彩的,自然非那位楚神醫莫屬。
僅僅瞬息的功夫,他腦海中就轉過念頭無數,第一個想法,便是這姓宋的小子,難道真能治好周氏家主?
隨後他搖了搖頭,不可能,對方的傷是自己親眼查探過,走火魔,不敢說就一定治不好,但僅僅一個月的,就憑這小小的築基期修仙者,絕對是半分也沒有希。
那對方為何打這樣的賭?
可能隻有一個,他騎虎難下,所以玩起這種虛張聲勢的把戲來了,故而才提出這看似荒誕的賭注,目的是想要嚇唬自己,讓自己知難而退,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轉過,楚神醫的臉上出冷笑的表來了,真是個自作聰明的小傢夥,我非讓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可,和自己玩心機,愚蠢以極,你才活了多歲年紀,自己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傢夥。
「好,我接你的賭注。」
「什麼,你接了?」宋皓大驚,臉上難掩驚慌的表:「你可要想清楚,你若是輸了,未來十年,可要給我為仆,任憑我驅策。」
「不錯,你如果輸了也是一樣的。」
「怎麼,小傢夥,難道你又不敢了?」楚神醫一邊說,一邊出揶揄的表來了。
「誰說我不敢?我隻是害怕你輸了,不了打擊,想要賴賬或者哭鼻子。」
「小傢夥,你是在說你自己吧,廢話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快簽下契約好了。」宋皓驚慌的表落在楚神醫眼裡,他自以為得計,於是連聲催促,擺出一副生怕宋皓反悔的表來了。
「這……」
果不其然,宋皓一臉的遲疑。
「小傢夥,你在哪裡磨磨蹭蹭做什麼?難道你準備食言,膽怯不敢與我打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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