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殿下恨我的話……也許我會承不住呢……”

秋舒一愣。

覺……自己的腦子裡還在暈暈乎乎的，讓秋舒覺得，現在的卡澤斯看上去和自己記憶當中的不太一樣，卻冇有讓覺到害怕。

還是和以前一樣悉的氣息，讓秋舒覺得很舒服的氣息，每一次每一次，不管是在哪一個位麵當中，隻要主神碎片靠近秋舒，就會覺得舒服。

逐漸地，邊如果冇有了主神碎片，就會失眠，失眠的時候就覺自己回到了以前還在實驗室裡待著的時候，隻能看著天花板一點點地度過漫漫長夜。

而今晚的夜。

卻覺有些醉人，帶著一種讓人迷糊的甜膩，在秋舒的腦緩緩地縈繞，帶著一種彷彿催眠了的覺。

卡澤斯瞇了瞇眼睛，明明現在應該冇有藥效了纔對。

可為什麼眼前的人還是朝他出了手。

抱了他的脖子……

將的臉龐，都埋進了他的頸間——

“……殿、下……”

猝不及防。

卡澤斯甚至覺他的都不是自己的了，就像是變了一個僵的機械，機械地手回抱住了秋舒。

然而他的腦子裡卻有煙花炸開了起來，隻因為秋舒此時此刻的行為。

這是……

做什麼？

為什麼要摟住他的脖子？

為什麼看到了他的翅膀都會無於衷？

為什麼，即使聽到了他這樣的話，也全然不會退……

為什麼？

卡澤斯怔怔地看著秋舒，忽然回過神來，瞪大眼睛，眸子裡的變得更加濃重了，抓著秋舒腰間的手忽然用了一點力氣，讓秋舒下意識地頓了頓，皺了皺眉，有些迷茫地抬頭著卡澤斯，似乎是不知道他此時表的驟然變化是發生了什麼。

“你知道，我剛剛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嗎，奧斯托亞·舒？”

秋舒一愣。

這是他們兩個人，從剛見麵開始，一直到現在，卡澤斯第一次了秋舒在這個世界裡的全名。

奧斯托亞·舒。

來自龍族最古老的之一。

“我的名字是卡澤斯。但我的姓……是德古布爾沃。”

秋舒一怔。

德古布爾沃。

是惡魔族。

而且還是……

“對，你冇有猜錯。”

卡澤斯沉沉地看著秋舒，一點一點地朝著的方向靠近，卻在快要和秋舒齒相撞的那個瞬間，臉上忽然綻放出了笑容，是秋舒平日裡習以為常看見的那種溫的笑容。

“所以，即使是這樣，你也會不懼怕我嗎？你知道……方纔，你想對我做的那個事，是我想了多時間、用了多大的力氣和承多大的忍耐才能剋製住的事嗎？”

秋舒頓了頓。

想了半天。

“抱歉、……我剛剛……做了什麼？”

卡澤斯逐漸往上攀升的手猛地一停，五指清晰的傳來，秋舒覺到他用了一點點力氣。

“你說什麼？”

“你說我對你做了什麼……但是，剛剛我隻覺得自己突然就冇有意識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我不知道我剛剛對你做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