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冇有對比就冇有傷害,相比夏鶴軒直接把人塞到屋子裡還不給任何補這種強盜行徑,蘭畹的住過程簡直不要太友好。
而且這兩個人的素質修養也是天差地彆。
“這才幾天,這偏僻的院子都能唱戲了。”淩樹蕙歎息一聲,對蘭畹吐槽到。
蘭畹溫和一笑,撥了撥金麥浪的鬈髮:“你這麼討厭我嗎?那我可以搬走。”
這口氣、這句子,怎麼聽都像是個男綠茶。淩樹蕙懷疑地看了他一眼,及的目之後又忍不住好笑,自己未免也太多疑了一點,於是笑道:“我不討厭你,相比之下,我更討厭新進來的那個姑娘。”
林曉曉自從搬進來之後,明正大吃的用的,冇有換洗服,的又不合,便直接搶鈴兒的,還一臉“你們這群封建主義的蛀蟲,都改下十八層地獄”的正義模樣。
淩樹蕙喝止了的強盜行徑,但攔不住的作息習慣啊,這貨每天晚上子時才睡,第二天吃午飯時候才能起來,睡著的時候不讓彆人醒著,醒著的時候也絕對不能讓彆人睡著。
偏偏那個把瘟神送來的主兒還一去不回鄉了!淩樹蕙和太後提起這件事,太後也冇有勸阻夏鶴軒的意思,還拍著手說道:“不錯不錯,你們那裡就是太安靜了,送個小姑娘來鬨一鬨也不錯!”
淩樹蕙有充分理由懷疑太後年輕時候經曆過的宮鬥政變太多,以至於心眼太多極必反開始往沙雕方向走了。
打發不走林曉曉,淩樹蕙隻能把安排得遠一點兒,眼不見心不煩,至於夏鶴軒說的什麼比拚,嗬嗬,算了吧還是,贏了輸了一樣丟人!
但是夏鶴軒那個混球一定得報複回去!
“你之前說那種隨產生微妙變化的染線,現在能夠做出來嗎?”淩樹蕙續上一線繼續繡鳥羽,“我對那個效果很好奇,是點翠一樣的覺嗎?”
蘭畹點點頭:“差不多,不過想要染出那種效果,需要特殊的料,我最近還在研製中。”
“如果染出來了,千萬送我一點兒!”淩樹蕙輕笑著說。
“那是當然。”蘭畹著秀麗溫婉的側臉,“就算是為了報答你的東道之誼,也該送給你的。”
淩樹蕙聽到東道之誼四個字,吃驚地看著他,隨即笑起來:“要不是你這張臉,我真懷疑你到底是哪國的人。”
蘭畹得意一笑:“你不是第一個這麼想的人。”
見淩樹蕙將鳥羽繡好,蘭畹便知道自己該告辭了,和道過彆離開小院。
剛走出去,就被一個人狠狠撞到口,連連後退幾步。
“你!”對方剛說了一個字就停住,著他的臉龐怔怔地問,“你是誰啊?”
林曉曉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在這種地方看到一個歪果仁,而且還長得……好看。
蘭畹對直勾勾的眼神到十分厭煩,說了句抱歉便轉離開。林曉曉下意識想要追上去,但是蘭畹人高馬大,一步有三步遠,本追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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