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自強半瓶茅臺下肚後,歐清也差不多瞭解寧家的那些事了
“伯父,這件事其實並不難,姐姐也不是不想給你錢,隻是你們之間有太多誤會,姐姐一時間還放不下麵子。”
“你的意思是?”
“我有個辦法,可以讓姐姐給你錢,你一定能拿到錢。”歐清說。
本來就於狀態的寧自強更加興了,“我應該怎麼做?”
“伯父隻要聽我的,一定能拿到錢,不過這件事不能讓外人知道,甚至不能讓人知道我和伯父認識。”
“你不是和染染是朋友嗎?我們認識有什麼問題?”
歐清笑了笑,“有些事我現在不方便,但我是為了伯父作想,伯父想拿到錢嗎?”
“那當然想了,這還用說嗎?”
“那您願意聽我的嗎?”
“願意啊,不過……”
“伯父放心,我不會做傷害姐姐的事,我隻是想幫助你們父能夠消除誤會,最重要的是幫助伯父走出困境。”
歐清外表清純甜,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從裡說出來的話,很容易讓人相信。
反正寧自強是信了。
請他吃飯,還請他喝茅臺酒,現在還要幫他走出困境。
這簡直就是上帝派來拯救他的天使了,不信信誰?
“好,我都聽你的,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寧自強答應了。
“行,那就這樣說好了,我們保持聯絡,你聽我安排。”
“可以,那你到底怎麼稱呼?”寧自強問。
“我程湘雲,我是姐姐的助理。”
程湘雲這個名字,是歐清讓人調查寧染的時候知道的,隨口說出寧染邊的一個人名,寧自強就更信任了。
“原來你是的助理啊,那知道你來找我嗎?”寧自強激地說。
“不知道,但我知道因為伯父的事很不開心,我來幫你們消除你們之間的誤會,這樣也能讓姐姐安心工作,這是私事,也是公事。”
“好,說得真好!隻要染染幫我搞定那些債務,我是不會打擾的。”寧自強高興極了。
“那伯父您喝著,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寧自強一聽歐清要走,擔心走了冇人買單,趕也站了起來。
“我也走了,這酒冇喝完浪費,我就帶走了哈,嘿嘿……”
歐清笑了笑,“伯父隨意,帳已經結了,這些菜很多冇有過,伯父要是不嫌棄,也可以打包帶走。”
寧自強正有此意,“好的呀,我也覺得不能浪費,我讓服務員打包。”
……
下午五點,寧染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一個陌生男人的電話。
“你是寧染?”
“我是,你哪位?”
“我是某某區的民警,你爸爸要跳河,你趕過來一下!”那男的說。
“我爸爸?”
“寧自強是你爸吧?他說他走到絕路了,你趕過來一下,他當街跳河,要真是有什麼事,影響也太壞了,你趕過來!地址就在……”
接完電話,寧染懵了。
那個老不要臉的又折騰什麼,怎麼又要跳河呢?
昨天不是纔給了他五千塊錢嗎,他還要怎樣?
要是不管,他要真死了,那以後肯定會後悔。
寧染冇辦法,隻好嚮導演請了假,打車趕了過去。
花城有一條穿城而過的河琉璃河,前些年汙染嚴重,一度臭氣衝到。
這些年投大量資金治理,關閉上遊很多重汙染企業,現在水質已然變清,了花城一道麗的風景。
此時寧自強就站在琉璃河的一座雙龍橋的橋上,準確地說,是在橋邊的圍攔上。
有很多人圍觀,有的在勸,有的拿手機拍照,有的則不懷好意地問:“你到底跳還是不跳?”
“來了來了,他兒來了!”人群起來。
寧染的麗驚住了圍觀的人群,他們冇想到這老頭竟然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兒。
於是很多圍觀的男人不再拍寧自強,而是將鏡頭對準了寧染絕的臉。
“寧自強,你下來,彆鬨了!”
寧染眼淚都快下來了,非常難過。
不是難過寧自強要尋死,是難過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一個父親,害死了媽媽,還要來對百般為難。
彆人的父親都把兒當前世的人,百般疼,連命都捨得給,可自己的父親為什麼就知道剝削和為難?
寧自強一看寧染來了,心裡也高興了,“染染,我就知道你會管我的,你冇有不要我!”
“寧自強你先下來,你不要鬨了行不行?”
“染染,我知道你對我有很多的誤會,所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我向你道歉,染染,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媽媽,你原諒我吧。”寧自強大。
寧自強這麼一說,圍觀群眾都覺得有八卦,更加興起來。
寧染也冇想到寧自強會來這麼一出,“你先下來,有話慢慢說。”
“不,我不下來,如果你不原諒我,我就跳下去,我就死給你看!”寧自強瘋狂地道。
寧染差點說那你就跳吧,但還是忍住了。
再是個王八蛋,那也是他的父親。
不能看著他死,雖然他跳下去也不一定會死,但不能冒這個風險。
“我原諒你了,你下來。”寧染大聲說。
“那你答應幫我還債的錢,你什麼時候打給我?”寧自強問。
寧染又懵了,自己什麼時候答應過他了?
昨晚剛見過,帶他吃了飯,給了他五千塊錢,他當時很高興,也冇提還債的事啊。
“我什麼時候說要給你還債了?”
“你說以前的事在你心裡是刺,哪裡你原諒我了,把那刺給撥出來了,你就一次幫我把債還了。
兒,爸爸以前錯了,對不起你和你媽,現在真的後悔了。
可是爸爸已經走投無路,你就幫爸爸一次吧!
你要是冇有這個能力,那爸爸不會強求。
但你現在有能力啊,你都開豪車住彆墅了,你就用你的零花錢幫我把債還了好不好?這也是你自己答應的呀。
你要是不還,難道你看著我被人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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